第九章:隱藏身份
「誰膽子這麼大,在江州的地盤動我楊言的外甥?!」
這是人未到,聲音氣勢倒是先鋪面而來。
孫極見狀,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對著蕭破天叫囂道:「我舅舅來了,你就等死吧!」
「對,蕭破天,別以為在死人堆里練了那麼一兩招,就了不起了,也就只是一個小兵。」
「沒錯,說不定還是逃回來的,畢竟邊陲最近可都還戰事頻繁,作為士兵不在邊陲可不就是逃兵嘛。」
「呵呵,一個逃兵,可還真是廢物能幹的出來的事。」
慕廣年他們為了巴結孫極,也不留餘地的開始嘲諷蕭破天,甚至更加賣力,就想著等下孫極跟他舅舅好好說說,這事跟他們慕家可沒有關係,別連累到了他們。
孫極對這些巴結的嘴臉可謂是見多了,滿臉鄙夷,根本沒把慕廣年他們當回事,忍著疼痛走到了門口,隨即便看到了他舅舅,楊言。
「舅舅!!」
這下,孫極是真的委屈及了,他從小到大可還沒受過這等屈辱和疼痛,恨不得現在就把蕭破天給大卸八塊了。
楊言見孫極嘴角還掛著血,立即上前查看了一番,就這一拳的外傷的,但內里已經不太好了,怒氣瞬間上漲,
「既然動了孫家人,那就別想活著走出江州。」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不敢喘氣了,沒人質疑這話的真假,畢竟江州國安部有這個實力。
楊言氣勢磅礴的掃視著慕家人,而當他看到蕭破天後的那一秒,臉色瞬間慘白了起來,還不等眾人反應,立即跪地求饒了起來。
「龍,龍,龍……」
「舅舅?你怎麼了?」
見到楊言這樣,孫極疑惑,他從沒見過他舅舅這般失態且害怕得臉色都變了的樣子。
蕭破天可不想就這麼被點破身份,道「你們江州國安部可真威風,隨隨便便就能定人生死,我怎麼不知道這國法是這麼用的。」
聽到這話的楊言臉色更白了,腦門上立即爬滿了冷汗,顫顫巍巍的說道:
「小,小的不知道是大人您,求大人饒命!求大人饒命!」
這一個行為,可謂是讓眾人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是孫極,十分不爽的一邊阻攔著楊言下跪,一邊道:「舅舅,你這是做什麼?!他算什麼東西,就是個逃跑的懦弱士兵,這種人立即處死都不為過……」
「你閉嘴!」
不想楊言一個怒斥,一巴掌把孫極給拍跪了,按著他的頭拚命求饒,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教導無方,衝撞了大人,求大人網開一面,叫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孫極想反抗,但他本身就被蕭破天打傷了,加上楊言是真的下了死力,掙都掙不脫,最讓他不安的是他舅舅的態度。
要知道他舅舅可是在江州國安部工作的,雖然不是一把手,但怎麼也算得上有頭有臉,什麼時候會這麼低聲下氣的給人道歉賠禮,還害怕的全身都在顫抖。
「這?」
慕晴雅也是十分詫異,看向蕭破天,不得不深思,這個男人,到底在邊陲經歷了什麼?又有了怎樣的成就?
蕭破天倒是沒有什麼感覺般的聳聳肩,摟住她的肩膀道:「我說了,不用怕,該怕的是他們才對。」
「舅舅!他到底是誰?!」
一直被壓著的孫極什麼時候被這麼下過臉,跪地求饒?越想越氣憤,以至於把剛才滋長出來的那麼一點點害怕都覆蓋住了,使勁推開了楊言,質問了起來。
楊言見狀,臉色越發慘白,瞄了眼蕭破天,見他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心中捉摸不定,但隨即咬了咬牙,狠狠的甩了孫吉一個巴掌。
「啪!」
這聲巴掌聲可謂是清脆無比啊,在場的人都愣了。
而孫極,則是滿臉的不可以置信。
「舅舅!!」
「你給我閉嘴,大人的名號也是你有資格問的?」
楊言怒斥,掃了眼慕家的這些人,最後又看了眼慕晴雅,這可真的是攤上大事了啊!
孫極抬頭,狠狠的看向蕭破天,還想說什麼,但被楊言阻止了。
「你腦子還沒清醒嗎?這個時候還不趕緊向大人跪地認錯,你看你乾的都是什麼混賬事!」
楊言訓斥完,又把孫極給按在地上,同時小聲提醒:「給我忍著,不然就算是整個孫家也保不了你!」
孫極心中就算再有萬分的不爽和恨意,也得照著楊言的話做,能讓他這個舅舅說出這句話,說明眼前這個蕭破天,身份已不是曾經那個任由他們欺辱的入贅廢物了。
而這一系列的變故,讓一旁的慕家人看的可謂是心驚不已,曾經的廢物難不成真的成了大人物?
「夠了,多餘的廢話就別說了。」
而蕭破天有自己的打算,這時候開口說道「聽說每逢十五,江州都會來一個大人物,你知道多少,說說看。」
既然是個大人物,定然跟江州這個宛如地頭蛇一樣存在的國安部有交際,這楊言職位也不低,應該也知道點東西。
楊言心中忐忑,老實回應道:「回大人,這個小的也不知道,這大人物都是我們部長迎接的,具體身份,我們也沒有這個資格打聽。」
蕭破天皺眉,看來有點意思了,身份隱藏這麼好。
楊言見聽了自己的回答后,蕭破天就沒在說話,冷汗都快沾濕後背了。
而蕭破天在這得不到什麼消息,打算回去在好好查查,前提是江州人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想著,便對楊言說道:
「我是什麼人,他們沒有知道的必要,要是把我的消息泄露出去,後果我想你並不想知道。」
「是是是,小的一定不會把大人您的事傳出去!」
楊言一聽,立即點頭如蒜般的應承了下來。
「至於你們……」
蕭破天看著孫極和慕家的這些老頭,雖然很想把人都殺了,但現在並不是時候,也就審視的掃了眼他們,最後也沒說什麼,就這麼帶著慕晴雅離開了。
在場的只有楊言對於蕭破天最後那意味深明的一眼給看的心中及其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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