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口袋裡的精靈】065如來神掌
胡言家裡招老鼠了。
中午醒來，胡言肚子餓了，準備泡麵吃飯的時候，發現一袋泡麵被老鼠啃掉一小塊。正鬱悶之際，陸欣又打來電話，說是慶祝柳銘春出關請眾人吃飯。
有人請吃飯，自然沒有不去的道理。胡言心裡挺得意，最近總有免費的大餐。雖然自己是沒什麼本事，可自己認識的這些人，哪個不是高人啊！這也是得意的資本啊！
趕到酒店包間的時候，其餘人已經到齊了，令胡言詫異的是楓葉和凌香也在場。兩人身上都披著寬大的披風以掩蓋翅膀，看起來像兩個吸血鬼。
見到胡言過來，雨涵乖巧的沖著胡言打招呼，「老爸。」
「嗯。」胡言應了一聲，在雨涵身邊坐下，望著滿桌的飯菜，暗自咽了一口口水。早飯都沒吃，現在又是中午了，自然餓得不輕。
趙月兒愣了一下，指著胡言看著雨涵奇道，「你叫他什麼？」
陸欣咳了一聲，笑道，「月兒，我給你介紹一下。」說著看向軒轅鶯鶯，笑道，「這位你認識了，死而復生的軒轅鶯鶯。」又指著楓葉和凌香道，「傳說中的外星人，羽人星的楓葉和凌香，漂亮吧？長著翅膀的，很像天使，呵呵。」再指著柳銘春，笑道，「傳說中的修真者，柳銘春，是胡言的奶奶。」接著指著趙紫薇道，「變身者，鶯鶯搞的鬼。」最後指著雨涵笑道，「她是胡言的女兒，叫雨涵，利用高科技從未來過來的。」說完又看著眾人道，「月兒和我一樣。」
趙月兒半天沒回過神來，一下見識這麼多怪人，她還真的難以消化。「沒…沒一個正常人？」
「誰說的！」胡言抗聲道。「我不就是正常人？」說這話時他卻得意不起來，跟這些不正常的人一比，自己真是太普通了。論長相，自己最難看；論經歷，自己最沒什麼奇遇；論能耐，自己也是夠嗆。
他倒是把自己會獸語的事情給忘了。
軒轅鶯鶯斜了胡言一眼，冷不丁的說道，「你也不正常」
「哪裡不正常了？」胡言問道。
「腦子不正常」
「你…」胡言伸出食指指著軒轅鶯鶯，「你」了半天沒憋出一句話。頹然收回手指，抓起筷子胡吃海塞起來。別管怎麼說，人是鐵飯是鋼，吃飯才是此行地目的，吃飽了再抬杠也不遲。
「老爸你慢點吃。」雨涵拿起面前的小碗。盛了一碗湯，放到胡言面前，笑道，「別噎著。」說著還伸手順了順胡言的背，關愛之情溢於言表。胡言雖然感動，但更多的是憋屈，懶得說話。他想不明白，自己腦子不正常嗎？很正常吧？遇到了那麼多怪人怪事依然沒有變成神經病，可見自己的腦子是很經受得住打擊的，不可能不正常。
「等等。」趙月兒望著雨涵凝眉沉思。「你叫他老爸。又是來的，難道…」這個叫雨涵的穿越者跟自己實在是太像了。總不會是…
雨涵靦腆地一笑，低聲道，「老媽…」
「別！」趙月兒抬手制止，又拍了拍腦門，面上表情變幻不定，「我…我會嫁給他？開什麼玩笑？」說著指著胡言一臉的鄙夷，「我怎麼可能看上他！」
胡言不滿的叫了一聲，「喂喂！我還看不上你呢！」什麼意思嘛！難道老子就那麼差勁？好歹也是個正常人啊！
眾人面面相覷，愣愣的看著這一家三口。愕然無語。陸欣和軒轅鶯鶯早就懷疑雨涵是趙月兒的女兒。可親耳聽到雨涵地確認，一時間還是有些驚嘆。
「你們…你們根本就沒結婚啊！」雨涵嘟囔道。
「什麼意思？」趙月兒和胡言同聲問道。
看看胡言。雨涵撅著嘴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媽就是你老婆啦？」
「沒有說過？」胡言盡量的翻出這些天的記憶，可這幾天的事情實在是亂了點，一時半會兒還理不清頭緒。
聽雨涵這麼一說，眾人總算明白了三人的關係，看來雨涵算得上胡言的私生女了。趙月兒俏臉微紅，做為一個殘留著男人意識的女人，她還是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會跟一個男人生一個女兒這種荒誕的事情，更何況這個男人也忒差勁了點吧？看看一臉笑意的陸欣，趙月兒有些惱羞成怒的叫道，「別笑我，你不也是一樣！」
陸欣地笑容僵在臉上，想起昨晚和李鴻雁地纏綿，臉上火辣辣的，趕緊端起酒杯泯酒來掩飾自己地尷尬。趙紫薇則一臉的鬱悶，看著兩個變身者如今的境況，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也許不久之後自己也會像趙月兒和陸欣一樣跟一個男人發生關係吧？
楓葉笑著端起酒杯，道，「雨涵，恭喜你們一家團聚。」
凌香斜了楓葉一眼，小聲哼唧了一句，「獻殷勤…」
軒轅鶯鶯也跟著起鬨，端著酒杯看著胡言微笑道，「菜鳥兒，看不出來，你還有一手啊，我們家月兒可是個美女哦。」
胡言不自然的咧咧嘴笑了笑，看看趙月兒一臉悻悻然的表情，再看看雨涵這個乖巧的女兒，心中竟然有些傷感。這二十四年雨涵是怎麼過來的？缺少父愛還是缺少母愛？父母沒有在一起生活，對她來說，應該也是一種傷痛吧？既然生活是一種傷痛，要不要把這種傷痛扼殺在搖籃里？免得來塵世受苦？好像殘忍了點兒…雨涵還是挺可愛的。
陸欣可知道軒轅鶯鶯的脾氣，這傢伙要是玩心一起，沒一點分寸，趙月兒也不是省油地燈，胡言更是嘴上沒門兒，到時候殃及魚池連累自己就麻煩了。如此想著，趕緊道：「好了好了，別逗他們了。今天這頓飯是慶祝銘春出關地，來。幹了這杯。」
眾人端起酒杯，向柳銘春道喜。
柳銘春微笑著看著眾人，一杯酒下肚，眉宇間難掩愁色，「各位，現在還不是談笑風生的時候。」
眾人頓時沉默下來，除了趙月兒，所有人都知道地球岌岌可危，以後能坐在一起喝酒談笑地日子越來越少了。趙月兒不明所以。看眾人神色凝重，就連胡言那小子都是一副鄭重神色，看來確實有什麼大事發生了。雖不明了，卻也不好詢問，只好靜等著柳銘春繼續說話。
柳銘春把玩著手裡的酒杯。說道，「天氣突然轉寒，我也不清楚是什麼原因，關於黑洞，我更不清楚。根據羽人星的消息，黑翼羽人作亂，只怕羽人星艦隊到達地球地時間會拖延，而修真者引著烈焰來了銀河系，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事，而且羽人星戰亂一起。他們也沒有工夫監視修真者了。至於修真者具體會到達哪個星系或者星球，我們是無法得知的。」
「那…」軒轅鶯鶯接話問道。「我們現在該做什麼呢？」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柳銘春，即使一向瞧不起修真者的凌香也不敢輕視柳銘春了。羽人星戰亂，實力必將受挫，整個宇宙里最強悍的，也只有修真界了。
柳銘春沉思道，「羽人星星主不是泛泛之輩，肯定能平息戰亂，這個不用擔心。楓葉和凌香，你們最好儘快放出信號。跟地球上的各個國家政府通話。把黑洞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不用擔心引起地球人恐慌。也許讓地球人做好心理準備也不錯。」
「嗯。」楓葉點點頭，同意了柳銘春的建議。
「吃過飯之後，我跟胡言回家，擺上一個修真界的小陣法，可以接收修真界發出地信息，到時候修真界一有動向，我們就可以立刻得知了。」
眾人沒什麼意見，就這麼定了下來。吃過飯之後，柳銘春和胡言一起回家。
走出酒店，望著天上仍然落下來的大雪，柳銘春心頭焦慮，低聲呢喃，「天有異象，必有災禍。」
胡言咧嘴笑笑，打了個飽嗝，說道，「奶奶，別太擔心了，現在不還什麼事也沒有嘛。」吃飽喝足，胡言心情大好，一掃陰霾，別說災難還沒來，就是來了他也不急，因為急也沒用。
「嗯。」柳銘春淡然一笑，靜靜的看著胡言，「你跟你爺爺倒是有些像。」想起逝去的丈夫，柳銘春心頭感概，若是不去修真，跟心愛的人白頭終老，或許也是一種幸福吧。古人不是說「只羨鴛鴦不羨仙」嗎？
如此想著，柳銘春頓覺惆然若失，輕聲道，「陪我走走吧。」
縱然打掃了很多遍，路上地積雪仍然深過腳腕。過不了多長時間，又會漫過小腿，直至膝蓋。路邊隨處可見堆的猶如小山一般的雪堆，樹枝上，房頂上，電線杆上，無一不是白茫茫一片。放眼望去，除了白色，再無其他。盛夏的烈日在這個白色的世界里黯然失色，陽光照在雪上，亮晶晶的刺人眼睛，卻無法融化冰雪。
時值下午四點，公交車已經停了。鋪滿積雪的路面太滑，頻繁的車禍讓很多司機膽怯了。出行的人也少了很多，沒什麼生意，公交車、計程車司機都早早的下班了。
胡言雙手抄兜，縮著脖子跟在柳銘春身後。雪粘在鞋上，融化，灌進鞋裡，腳都凍麻了。柳銘春有真元護體，對這嚴寒並沒有什麼不適，沉寂在對往事地回憶里，卻把胡言給忘了。
胡言凍地直吸溜嘴兒，卻又不好打擾柳銘春，對於這個年輕的奶奶，他還是很敬畏地。
行不多遠，路邊的巷子里傳來一陣女孩兒的喊叫聲，叫聲似哭似笑，引起了柳銘春的注意。循聲看去，卻見四五個男人正圍著一個女孩兒笑罵，言語不堪入耳。旁邊一個中年男人笑呵呵的夾著一支煙靠在牆邊，好似在欣賞一場好戲。
胡言也被吵鬧聲吸引，轉頭看去，心裡一驚，怎麼？又是英雄救美的好事兒？這事兒一般都是喜歡裝B的人乾的，胡某沒興趣也沒那本事，還是躲遠點比較好。
柳銘春柳眉一皺。快步朝著那群人走去。胡言本來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裝沒看見的，見柳銘春過去了，也不好就這麼走了。再一想，柳銘春是什麼人啊！修真者！看來這次英雄救美地任務肯定能順利完成了。
跟著柳銘春走過去，走到近前已然能聽清眾男人地說話，無非就是一些調戲女孩兒的污言穢語。其中一人更是囂張地叫道，「嘿嘿，傻子就傻子吧，長的倒是不賴！」
胡言心裡暗罵一句。連傻子都欺負，真他媽不是東西。聽到後半句，忍不住朝那女孩兒看去。確實是個漂亮女孩兒，只是頭髮凌亂，表情古怪。臉上掛著點點淚珠，嘴角卻泛著笑意，口中不停的大叫著，「都是混蛋！該死該死！」
眾混蛋並不在意女孩兒的喊叫，天寒地凍，根本沒人願意出門，就算有人報警，等警察開著車碾著大雪趕過來，自己也早已辦完事兒溜了。
「混蛋！」胡言高聲大叫。有柳銘春這個實力派人物在場，胡言的膽氣很足。說話時雙手叉腰。儼然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好漢。
眾人吃了一驚，齊刷刷的朝胡言看來。彷彿他們的名字都叫「混蛋」一般。邊上悠然自得抽煙的中年男人看到胡言，微一愣神，忽然笑了起來，「小子，真是冤家路窄啊！」再看看胡言身邊地柳銘春，頓時更是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這位是誰？昆哥啊。S市黑道數一數二的大哥。不過這位大哥混得慘了點兒，只能成為胡言裝B的墊腳石。
昆哥最近一直有些窩火，總尋思著哪天碰到胡言好好的教訓他一頓，而又怕反被上次那個厲害地女孩兒教訓。這回確定那個女孩兒沒有跟著胡言。大仇可報。自然痛快不已。
胡言認出昆哥，心頭一駭。又想起柳銘春在身邊，頓時又壯起了膽子。「小子！你夠倒霉的，又碰上爺爺了。」昆哥的手下們早就怒火攻心了，對於破壞自己好事的胡言，恨不得生吞活剝，對於胡言身邊那個漂亮女孩兒，自然不能輕易放過。正所謂「男的打跑，女的留下！」
眾人嘿嘿的yin笑著朝著胡言欺來。胡言瞄了瞄神態自若的柳銘春，咳了一聲，沖著眾人高聲叫道，「好吧，看來我得使出絕招了。」說著扎了個馬步，雙手合什，嘴裡嘰里咕嚕的念念有詞，突然大喝一聲，右掌推出，「如來神掌！」
柳銘春嘴角微微上揚，悄悄的手掐靈訣，在胡言話音落下之際悄然打出。一陣狂風卷過，雪花四起，眾人慘叫一聲，被狂風吹出數米之遠。
胡言嘿嘿直樂，這奶奶倒是挺會配合。站直身子，胡言喝道，「知道大爺地厲害了吧？」
眾混混驚駭不已，嘴角都掛著血絲，那風中勁道卻不是普通人消受得起地。爬起來之後緊張的望著胡言，卻是再也不敢上前。
昆哥可不相信胡言會什麼如來神掌，剛才那陣狂風顯然是從柳銘春身上發出來地，單從地上積雪被刮出的痕迹就可以看出來。他剛才也注意到柳銘春的手指動了一下，所以他更加斷定，真正的威脅是那個看起來嬌柔無比的女孩兒。
真的是什麼神功嗎？昆哥不知道，但他明白，此地不宜久留。可恨胡言身邊總有美女助陣，大仇難報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走！」說罷轉身邊跑。眾混混見大哥都跑了，自然沒有留在這受虐的興趣，跟著昆哥匆匆退去。
胡言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們，喝罵道，「混蛋！哪裡跑——如來神掌…咳，奶奶，配合一下。」
柳銘春微微一笑，淡然道，「得饒人處且饒人。」說著緩緩走到剛才那個女孩兒面前，柔聲問道，「你沒事吧？」
胡言有些掃興，這奶奶怎麼是個爛好人呢！不過能成功的裝B一回，他還是很高興的。跟著柳銘春走到那女孩兒面前，瞅了瞅女孩兒獃滯地表情，心中不免可惜。多好地女孩兒啊，怎麼就是個傻子呢？
「嘿，小妹妹。別怕，有哥哥在這兒。」胡言拍了拍胸脯，笑道。
「呵呵，哈哈…」女孩兒傻笑著看著胡言，「你別**我，我不是女人…哈哈…我不是傻子…不是瘋子…」
胡言和柳銘春面面相覷，看來這丫頭瘋的厲害。
女孩兒兀自傻笑著，忽然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之後湊到胡言面前。低聲道，「我是男人變的，你信不信？」
「…我信。」
「你信？哈哈…哈哈哈…你是傻子…哈哈哈…」女孩兒忽然又大笑起來，轉身踉踉蹌蹌的踩著厚厚地積雪走了，邊走邊大聲叫道。「我本猖狂風塵客，自視才高弄閨閣。輪迴道，被罰惡，怎甘平生無顏色？嘗盡世間千般苦，不若瘋癲假歡樂…」聲音漸遠，背影不見。
柳銘春輕輕搖頭，嘆一口氣，低聲說道，「倒是陸欣和月兒過的痛快些。罰惡指環，你到底是什麼？」
胡言心頭震撼。毫無疑問。那個瘋癲的女孩兒也是個跟趙月兒和陸欣一樣的變身者。她為什麼會瘋了呢？或許她沒有瘋，只是故作瘋癲吧。被罰惡指環懲罰的人。到底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像月兒一樣嗎？換個人生角度體會天地良心？在自己的親人逝去的痛苦中折磨自己？或者罰惡指環真的是在罰惡吧，可它弄亂空間所帶來地災難，又如何解釋？
想起陸欣的堅強，趙月兒的放縱，胡言心頭忽然有些壓抑，什麼原因？他不知道，正如他不知道很多事情一樣，或許，也無須知道。
重新走在回家的路上。踩著吱吱作響的厚厚地積雪。胡言忽然叫道，「咦？雪小了！」
柳銘春停下腳步。仰望天空，沉吟道，「是啊，不知是福是禍。」
「肯定是禍！」
「嗯？何以見得？」
「我…我的火鍋店啊！」胡言舉著雙手抬頭望天，看著明顯越來越小的雪花，忍不住破口大罵：「他媽的什麼玩意兒！」或許沒那麼快變回夏天吧…
可心裡怎麼沒底兒呢？了個簡易陣法，剛弄好，小陣就泛起了白光。柳銘春秀眉緊皺，沉聲道，「修真界出事了，我得趕緊去。」
南極仙翁立於山頂，把真元催到極致，口中高聲喝道：「各位，加把勁！」
他的周圍，數百修真者飄在半空，每個人都把身上真元源源不斷的打在南極仙翁身上助他運行南極冰陣。
冰山微微顫抖，一滴水珠無聲滑落…
它，開始融化了。
冰山腳下，飄逸橫簫在嘴邊，一曲《盪神曲》越來越急。集修真界眾多高手收集奇珍煉製的斷魂簫隱隱泛著白光，簫聲急促，隱隱有些顫抖的感覺…
瘋子遠遠的看著眾人，蒼老的眉毛皺在了一起，看著南極仙翁，高聲問道，「祁金棒！還成嗎？」
南極仙翁怒道，「不準叫我名字！」
眾修真者朗聲大笑，縱然危機就在眼前，依然壓抑不了他們爽朗地性格。南極仙翁地真實姓名，一直是修真前輩中的一大笑料。「別廢話，我問你正事呢！」瘋子嘿嘿直笑，用一件法寶跟南極仙翁地徒弟換來南極仙翁的真名，很划算。
「不成了！烈焰功力太強，冰陣正在瓦解！」南極仙翁額頭冒出冷汗，「快發送求救信號吧。」
「求救？」瘋子長嘆一聲，對著南極仙翁打出一道真元，助他穩定陣型，「修真界的高手都在這了，還能向誰求救？」
南極仙翁受了瘋子的幫助，頓覺輕鬆不少，喘了口氣，氣道，「就算功力差點，好歹也比沒有強吧？」
瘋子又是一聲長嘆，收回真元，沉吟道，「無奈之舉啊。」說著雙手蓄滿真元，凌空畫出一道符，彈向高空…
柳銘春走後，胡言痛苦的躺在卧室的床上，想著還沒開業就要關張的開心火鍋店，恨恨的捶打著被子。坐起來想要上個廁所，一眼瞥到那塊撿來的流星石，抱起來，嘆息道，「但願你能賣個好價錢。」
貝貝沉思道，「公主，老在這等也不是辦法，咱們地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趕來呢。嗯…那個修真者走了，現在只有一個普通巨人在，你應該可以對付得了他吧？」
婷婷自信十足地握了握拳頭，傲然道，「我出去會會他，他要是沒有惡意便罷，要是不懷好意…呵呵，本公主叫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