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靈龜被傷
市人民醫院,醫生在徐國慶的傷口上擦了一些消毒水,然後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徐國慶沒想長期待在這裡養病,於是趁著司機還沒走,要求司機載著自己再次來到了楊小姐的別墅。況且現在楊小姐失蹤,她兒子楊磊得了前所未有的怪病,再加上楊老家裡的紅飄帶以及他老伴的癥狀,憑徐國慶的性格是不可能見死不救的。
剛從車上下來,徐國慶看到一大幫保鏢呼喝著向一個地方跑去,看樣子好像在追什麼東西。
徐國慶吩咐司機在前面停車,然後從車子上走下來,這時正好有一個五大三粗的保鏢向徐國慶這個方向跑來,目標也跟那些個保鏢一樣,都是在追一個什麼東西。
「前面的讓一讓,快別讓他跑了。」那保鏢看到是自己人,於是嚷道。
「怎麼了這是?」徐國慶一把將那個還要向前面跑的保鏢拉住。
見徐國慶輕輕鬆鬆就把一個五大三粗的同事給拉住,一旁的司機被驚得咽了口口水,心說:喝,這人力氣還真大。
「你們這是怎麼了?在逮什麼?」司機跟徐國慶也有同樣的疑問,於是問道。
「剛才我們聽老爺的吩咐,去別墅正北方守著,剛走進去就看到一個人拿著一把手術刀刀要對那老烏龜下手,那老龜老爺可是再三囑咐我們要看好,怎麼可能讓那人得逞,於是我們就過去把那人給抓起來,但沒想到的是那人身上就好像長了翅膀,跑到圍牆下『噌』的就跳了過去。」
聽到有人要對靈龜下手,徐國慶的心裡一緊,連忙問道:「那靈龜有沒有事?」
「烏龜還沒死,就是肚子上被扎了一刀。」
「什麼!」徐國慶突兀的一吼,把另外兩人給嚇了一跳。
「他娘的,這還得了?」想到這裡,徐國慶二話沒說直接向別墅跑去。
來到別墅,在下人的帶領下,徐國慶來到安置靈龜的別墅正北方,發現這裡站了十個保鏢。
「靈龜呢?怎麼樣了?」剛到這裡,徐國慶就扯開腮幫子問道。
「肚子上被扎了一刀,不過還沒死。」在保鏢的指引下,徐國慶來到放著靈龜的大水缸跟前,往裡面看去,水都被龜血染成了微紅色,隱約能看到水缸地下趴著一個臉盆大小的東西,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死了沒有。
不敢用手去試探,怕靈龜沒死,而且受驚之下要是被它給咬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於是徐國慶又想要開一次慧眼,不過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下人跑了過來,而且一邊跑一邊大聲嚷道:「大師不好了,少爺看樣子肚子痛的不行,在床上折騰的死去活來的,聽說你回來了,老爺叫你快點給看看。」
徐國慶心裡暗道一聲:他娘的,早知道會這樣,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跟著下人一路跑到楊磊的房間,徐國慶一眼就看到四個保鏢在門口站著,也沒有要跟他們打招呼的意思,直接開門竄了進去。
剛一進門,徐國慶就看到楊磊躺在床上,捂著肚子發出嗚嗚的聲音,而楊老正坐在一旁安撫自己的孫子,不過被楊磊的手不小心給扇在了身上,「砰」的向徐國慶飛來。
「楊老!」徐國慶一把抓住飛過來的楊老,發現人已經暈了過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幸好沒有什麼大礙,徐國慶把他放在旁邊的沙發上,然後在一旁觀察楊磊此刻的反應。
只見楊磊捂著肚子,在床上直打滾,看樣子肚子痛的不輕,嘴裡叫著嗚嗚的聲音,聲音很空曠,但並不像一般的孩子那樣哇哇大哭,徐國慶敢肯定這絕對不是一個小孩能發出的聲音,但不是小孩子的聲音,那還會是什麼?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操他娘的到底是誰幹的!殺了靈龜雖然不會導致人楊磊死亡,但很有可能會將他裡面的原本屬於自己的魂魄衝散,到時候要再想把他的魂魄給召集起來,談何容易。」
現在的徐國慶已經基本肯定楊磊的身上多了一個魂魄,而且有很大的可能是外面那隻龜的,不然的話怎麼可能靈龜肚子上被扎了一刀,緊接著楊磊就肚子痛?世界上不可能有這麼詭異的巧合。
此刻床上的楊磊看到徐國慶闖了進來,嘴巴里發出嗡嗡的聲音,看眼神似乎在哀求著什麼。
「你想要對我說什麼?」徐國慶皺著眉頭問道。
「嗚~嗚~~」那靈龜沖著徐國慶嗚嗚叫喚了幾聲,然後張大嘴巴。
徐國慶不明白它要對自己傳達什麼意思,但看樣子似乎它的嘴巴里有什麼東西,但又害怕它給自己來上一口,徐國慶只得小心翼翼的從遠處看,不過看了半響,楞是什麼也沒看出來。
「他娘的,靈龜通靈,現在都快要死了應該不會為難我,況且我跟它也沒有什麼仇。」想到這裡,徐國慶一步一個營的向楊磊挪去,到最後越來越進,就差嘴對嘴。
「難道裡面有什麼東西?」徐國慶皺起眉頭問道,見楊磊不停的用手指自己的嘴巴,滿臉哀求,好像對徐國慶並沒有什麼敵意,於是徐國慶壯了壯膽,伸長脖子往楊磊的嘴巴裡面看去,但是一看之下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正愣神的功夫,卻沒有看到楊磊臉上奇怪的一笑,彷彿是發自內心的笑,又好像解脫的笑,然後一口狠狠咬在徐國慶的肩膀上。
「我操你娘的狗日的畜生,果然沒安什麼好心。」徐國慶痛叫一聲,也不管眼前的楊磊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咬牙卯足了勁朝他額頭就是一掌,同時嘴上說道:「我叫你個狗日的咬我。」
「砰」,被徐國慶毫無留力的一拍給拍倒在地上,立刻昏了過去。
「今天徐爺我這是怎麼了,不是被龜咬就是被人咬,娘的。」徐國慶咧嘴罵了一聲,然後往肩膀上看去,發現衣服已經被咬破了,而且上面還插著一顆大槽牙。
「牙齒?」徐國慶隨手摘了那顆牙齒,心說:咬我都把牙齒給咬掉了,這行子也真夠狠的了,不過我剛才下手是不是重了點,毛孩子不會被我拍斷氣了吧?那可就遭了。
俯下身子用手在楊磊的鼻子上探了探,還好,還有氣,這時整個房間里颳起一陣清風,吹在人身上非常涼爽,但是奇怪的是房間里既沒開窗,也沒開門,那麼這陣風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不是陰風。」徐國慶喃喃自語道,如果他現在開啟慧眼的話,就會看到一團橘潢色的氣團從楊磊的身上脫離出來。
「大師還在嗎?」徐國慶剛把楊磊給放到床上,外面就傳來一個人驚慌的叫聲,緊接著門被踢開,一個保鏢模樣的人探進了腦袋:「大師,水缸破了,流了一地的水,還有那隻龜,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