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我老公不會放過你的
南溪的嘴忽然被人堵上,嚇得腦子發懵,雙腿還被對方壓住,根本就動彈不得。
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狠狠的把人推開后尖叫。
「走開……死變態!」
「死變態?」
男人似乎怒了。
南溪會功夫,男人明顯也會,而且更勝一籌。
面具下的眼神陰沉發冷,用力捏著她的下巴,像是從地獄里來的魔鬼,周身散發著陰翳的氣息。
「欲擒故縱?呵。」
「我沒有!」
南溪用力掰著他的手,奈何對方力氣太大,她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沒有?」
男人嗤笑,「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的多了。不過你也算是用心,知道我不喜歡柔順的,就裝作貞潔烈婦。來強的,更刺激!」
「你誤會了,我根本不認識你,真的是誤會!」南溪直覺不太對。
她只是來見秦殊的,無緣無故撞到一個陌生男人身上就算了,為什麼還偏偏遇見的是一個變態。
「呵,我也不認識你。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們玩遊戲。」秦殊眼底冷冽,既然她想玩,那他就陪她玩玩。
他倒要看看秦可余那個蠢貨,這次送來的是什麼貨色。
嘶啦……
布料破碎的聲音,白嫩的香肩袒露,瞬間把南溪嚇傻了。
她萬萬沒想到男人竟然來真的。
忽然,她覺得有什麼不對,手臂發軟,沒什麼力氣。
南溪敏銳發現自己可能中了招。
不行,她要去找秦殊。
「放開我!」
南溪趁機咬住男人的手,男人一疼鬆開手,給了她逃走的契機。
她才跑出去兩步,就被逮了回去,「我允許你走了嗎?」
「放開我,我老公不會放過你的。」
「你最好祈禱他不放過我。」
男人陰沉的嗓音,宛如地獄來的惡鬼。
秦殊心裡冷笑,呵,你老公就站在你面前你都認不出來,還你老公!
他真想問問南溪,她到底有沒有心,到底有沒有愛過自己。否則,怎麼自己站在她面前,她都認不出來。
這麼想著,秦殊愈發生氣,下手也沒有個輕重。不小心就撕裂她身上昂貴的長裙。
滾燙的液體滴落在手背上,秦殊抿著唇,心疼的吻下去,卻被南溪誤會了。
柔軟的手死死的抵在他的臉上,憤怒的嘶吼著,「滾開!不要碰我!滾開!滾!」
秦殊聽著她的哭喊聲,心裡產生一種異樣的快感。
他單手死死攥住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低頭狠狠地堵住她的唇。
背後是冰冷的牆,冷到她心坎兒里。
南溪無助的掙扎,男人卻像銅牆鐵壁一樣,緊箍著她。
沒人來救她,沒人會管她的死活。
越來越絕望……
她開始向命運妥協。
緩緩地閉上眼睛,默默地流淚。
她的頭越來越昏,身子越來越熱,她甚至開始主動回應他。她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反應,秦殊卻敏銳地察覺到她的不對,心中冷笑連連。
他不相信她是認出了自己。
沒有認出自己,就這麼妥協了?
可真是個好女人。
秦殊覺得自己眼瞎了。
……
「事成了?」
林輓歌接到電話,眼底精芒綻放。
「成了!我親眼看著她跟一個男人上的樓。而且,到現在都沒出來,肯定成了。那款酒是特製的,時效三十分鐘起步,喝著像是普通的酒,實際上酒勁兒可不一般。她喝了一杯,效果肯定會更好。」
林輓歌聽著電話里的彙報,得意的笑了。
「那就好。」
「輓歌,那個……」
林輓歌不屑地打斷對方的話:「下個月,我哥哥生日,請帖我會讓人給你送過去。」
對方感激涕零:「謝謝你,輓歌,真的太謝謝你了!」
「行了,就這樣吧!」
林輓歌不耐煩的掛斷電話,眼底一片怨毒之色。
「南溪,看你以後還怎麼去勾搭男人。我林輓歌的男人也你南溪能夠染指的?」林輓歌想到厲星澤發狂的畫面,根本毫無擔心的意思。
她算計了南溪,也算計了厲星澤。
厲星澤可以有無數的女人,她們都像南溪也沒有關係,她不在乎。唯獨南溪不可以,南溪的存在就是厲星澤心頭的硃砂痣。
南溪只會搶走她在厲星澤心裡的位置。
她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翌日,清晨。
年愛薰兒習慣性抱著被子滾了滾,迷迷糊糊睜開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個陌生的環境,年愛薰兒唰地一下坐起來,瞌睡全無。
她掀開被子看身上的衣服,心如死灰。
年愛薰兒抱著腦袋,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只想到出門之後,剩下的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她的衣服誰給換的?
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
年愛薰兒扯開身上的睡衣,身上一點痕迹都沒有。她彆扭的動了動腿,試著張開,爭取來個一字馬。
OK,很好,不疼!
年愛薰兒吞了下唾沫,心跳強烈而又急促。
好害怕!
她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年愛薰兒不敢胡思亂想,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來人穿著淺色長褲,那雙長腿逆天到讓人垂涎。他戴著眼鏡,遮住鋒利的眸子,顯得斯文又冷漠。
她獃滯片刻,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竟然是……
「薄,先生?」
年愛薰兒心裡狂喊,「唐小七,老娘恨死你了!你最好藏好,否則,老娘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醒了?」
薄司衍語氣十分平靜,好似她在這裡醒來,是多麼稀鬆平常的事情。
年愛薰兒僵硬的點頭。
「你的衣服拿去洗了,床頭的衣服是新的。我在樓下等你。」薄司衍紳士地關上門。
年愛薰兒往床上一倒,恨不得死過去算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丟死人了!」
她還是跑吧!
年愛薰兒顫顫巍巍的爬起來準備逃跑,卻發現家裡根本就沒有人。
桌上倒是有一張字條。
【我去上班了,晚上回來。——薄】
「嘖,這年頭還有人留便利貼的啊?真是老古董,明明也就是二十幾歲而已。沒比我大多少,怎麼就像是個老頭子呢?」
年愛薰兒嘴上這樣說著,小心翼翼地把便利貼收好。
她看著桌上豐盛的早餐端起碗認真的吃起來。
「味道還不錯,也不知道是從哪兒買的。」
年愛薰兒吃飽了,心虛的想給南溪打個電話,免得哪天姐姐翻舊賬,她還能有個虛假的證據。
年愛薰兒打了半天,發現電話沒人接。
「奇怪,怎麼沒人接電話呢?」年愛薰兒以為南溪在睡覺,她看了眼時間,「這個時間難不成在上班?」
算了,改天再打。
反正她報備過了。
中午。
正值高溫。
刺眼的陽光照射大地,蒸得人口乾舌燥,汗流浹背。
南溪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頭,根本察覺不到熱度,心裡冰冷至極。她雙眼失神,垂著頭,不知該往哪兒走。
不知不覺,走到馬路中央,刺耳的車聲響徹街道,緊接著就傳來司機的怒罵。
「你是不是有病?找死換個地方……」
南溪愣愣地看著司機,被人拉到人行道上,獃獃地站在原地。
「媽媽,我要吃糖。」
街邊傳來小女孩兒軟軟的聲音。
她回頭去看,那是一對母女。
孩子的母親,溫柔的說:「不可以哦,吃糖會蛀牙的。」
「不嘛不嘛,我就要吃糖!」
小女孩兒穿著公主裙,抱著母親的腿撒嬌。孩子的母親被她磨得沒辦法,拿糖給她。
南溪很羨慕,眼底恢復些許神采。
她必須要堅強,不過是被人算計了一次而已。她還有孩子,只要有孩子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南溪恨自己的懦弱,如果她有勇氣摘掉對方的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