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出事了?
「紅豆生南國,
春來發幾枝。
願君多採擷,
此物最相思。」
這次,神碑上並沒有什麼調侃介紹的話,只有這麼一首詩。
這詩有什麼秘密嗎?
又或者他在思念誰?
對這麼神的感情問題,杜心遲到沒有太多的興趣,她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拿起神章,上面寫著一個「叄」字。
杜心遲把它和先前兩塊放在一起,誰知剛剛在一起,三塊神章忽然發出光芒,一條筆直的光束射向遠方。
杜心遲嚇了一跳,想要伸手擋住,可這光束能穿透她的手,根本擋不住。
這一景象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關注,其他人紛紛走了過來。
「西施,這是什麼?」藍心月好奇的問道。
杜心遲:「……」她也不知道,如果知道,就不會把他們放一起了!
放一起?!
杜心遲趕緊把神章分成兩隻手拿,果然不再發光了。
「這個材質,看著和神碑好像啊!」金光萊道。
還在想要不要隨便編個理由矇混過去的杜心遲聽到這句話,猶豫了下,寫道:就是神碑上的東西。
「你在神碑上扣下來的?!」金光萊驚叫道。
杜心遲:「……」這理解能力……怎麼就能理解成她扣下來的呢?
「別胡說八道,這神碑承受最強大咒術的攻擊都能不留下一絲痕迹,又怎麼能扣下一塊來呢!」藍心月瞪了他一眼道。
金光萊有些尷尬的笑道:「我剛剛就是太驚訝了。」
「我能看看嗎?」藍心潤道。
杜心遲猶豫了下,點點頭。
「這上面果然有神文。」藍心潤仔細看了一會兒道。
「真的耶!」藍心月和金光萊都湊了上去。
「所以剛剛的光是因為有神文的原因?」金光萊道。
藍心潤沒回答,反而是把三個神章放在一起,光束重新出現,而且不論他怎麼變換方向,這光束都朝著一個方向指去。
「我覺得這更像是在指引,指引我們去到什麼地方。」藍心潤判斷道。
此時,已經看完神碑後面關於下個地點的提示后,杜心遲道:西冥海在這光束指的方向嗎?
「是。」回答她的是青容與。
杜心遲對上青容與的視線,看著他陰冷的眼神中似乎像是知道了些什麼一樣,忽然有些心虛的快速移開視線。
「西施,你為什麼忽然問西冥海?難道你知道些什麼?」藍心月好奇的問道。
杜心遲確實知道,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解釋。
下個神碑地點的提示就睡西冥海,而這個光束指的方向又是西冥海的方向,兩個聯繫在一起,再不明白光束的意思,那就是傻。
只是,要怎麼跟他們解釋呢?
說她只是隨便猜猜,他們不知道會不會相信?
就在杜心遲為難之際,青容與道:「她只是好奇的問問,我曾跟她講過西冥海的傳說。」
杜心遲一愣,西冥海什麼傳說?她怎麼不記得青容與跟她說過?
「西冥海的傳說!我也好喜歡聽!一直都想去西冥海看看,可是家人都不同意!我們去西冥海吧!反正神也在指引我們去!」藍心月激動道。
「心月,別胡鬧!那些故事都是傳說,西冥海可不是傳說中的那樣。」藍心潤呵斥道。
「不要嘛!神都指引了!我們怎麼能違背神的旨意!」藍心月拉著藍心潤的手臂撒嬌道。
對杜杜心遲剛剛為什麼回知道這件事,似乎就這麼岔過去了。
杜心遲偷偷的看了眼青容與,卻沒想到正好對上青容與那雙陰冷的眸子。
嚇了一跳的杜心遲趕緊收回視線,心中卻在猜測,青容與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為什麼他要幫自己?
去不去西冥海,幾人最終選擇了投票決定。
4:1
只有藍心潤一人反對。
看著興奮的藍心月,藍心潤無奈的看著其他人,「去之前,我們是不是該先回趟學校,還要把發現新神碑的事情上報上去。」
「啊?」藍心月不情不願的叫了一聲。
「休假已經結束,你再不回學校,曠課那麼久,想過後果嗎?」藍心潤嚇唬她道。
「之前我們不是請過假了嗎?」藍心月小聲道。
「你知道西冥海有多遠嗎?來來回回我們最少要一個月時間,你前前後後兩個月不回校,你確定不用提前跟老師好好解釋一下?」藍心潤道。
藍心月:「……」兩個月的話,她感覺那位老師可能會劈了她。
「那……還是先回學校看看吧?」藍心月妥協道。
大家並不著急,一致同意先回學校。
藍心潤把三個神章還給杜心遲后道:「能壓制你病情的東西是這個東西嗎?」
杜心遲搖搖頭,寫道:我也不知道。
來到這裡后,她代價的懲罰被壓制的更厲害了,已經完全無法影響她身體溫度了。
她猜測,很可能是神在這裡設的結界影響了她代價的懲罰。
有了這個猜測,杜心遲對找神碑更有動力了,不止可以延遲代價的到來,還能壓制代價懲罰,或許找到七座神碑真的能徹底解決掉這個問題!
「或許,是因為神碑上神力的原因?」藍心潤道。
「那我們也不能把神碑扛走呀!」藍心月犯愁道。
杜心遲:「……」她也不想走哪都背著這麼大一座神碑。
「先找找看,沒有線索,就等病好后再離開,如果你們著急可以先走。」青容與道。
「我們不著急,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賞神碑,當然要好好看看嘍!」藍心月道。
……
這裡看不到日月,根據大概估算的時間,幾人判斷他們應該是在這裡待了四天了,沒找到什麼壓制杜心遲病情的線索,但杜心遲的代價總算是過去了。
一行人從神碑後面傳送了出去,此時外面一片漆黑,正是深夜時分,借著月色,周圍一片平川,一時間他們也沒能判定出這是哪裡,不過可以肯定這裡不是在鵬飛峽谷了。
商量了一下,他們決定原地休息,等天亮確定位置后再做打算。
剛準備就近找地休息,他們幾人幾乎同時收到了傳信。
除了杜心遲外,其他人都拿出陣盤,讀起信來。
杜心遲並不知道信里寫了什麼,但看一個個臉色,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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