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被下藥了
「歡歡,你這是怎麼了?來,我送你回去。」
說完,傅逸風也不等何清歡開口答應,就直接將她拖了起來,往電梯間走去。
何清歡自從知道傅逸風和何雪柔的姦情之後,就一直很討厭他的碰觸。可此時此刻,就算是她有心想要躲開傅逸風的手,也已經做不到了。
何清歡的身體現在又軟又熱,心底更像是有一群群的碼字爬過,讓她感覺更加的難受。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何清歡的心裡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她還真是沒想到,自己的便宜妹妹竟然會這麼大度,竟然肯把自己的男人拿出來和其他女人分享。
何清歡沒有力氣掙脫傅逸風的束縛,只好用盡全力抓緊自己的衣襟。
傅逸風看到何清歡的反應,淫笑著捏了捏她白嫩的臉頰,嬉笑著開口對她說道。
「何清歡,你還是老實點兒的吧。你如果肯乖巧些,還能夠少受點折磨。要不然,你可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說完,傅逸風手上的力氣更加大了幾分,使勁兒抓著何清歡的手腕往前拖。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何清歡的意識開始逐漸消散,她一狠心,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眼神四處尋求著可以呼救的人。
「傅安年,傅安年,救救我,救救我!」
聽到何清歡的呼救,傅逸風立刻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再發出聲音。何清歡狠狠地朝著傅逸風的手咬了下去,拼了命地反抗。
沒有人比何清歡清楚,如果今天真的被拖走,明天清醒過來的她,會面對多麼不堪的現實。
「傅安年!」
正在接聽電話的傅安年,直到此時,才突然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傅安年迅速地抬起頭來,這才發現正在電梯間門口,努力和傅逸風掙扎的何清歡。
傅安年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將手機裝進了口袋裡面,大步地朝著電梯間走去。
傅逸風看到傅安年大步地朝著這邊走過來,心裡瞬間沒了底,手上更用力地拖著何清歡,將她給拖進了電梯間。
眼看著電梯的門即將被關上,何清歡的心裏面變得愈發慌亂了起來。
「傅安年,傅安年,救我,救救我!」
何清歡沖著傅安年的方向伸出了手,祈求著他的救助。看到這樣的何清歡,他加快了步伐,大步地跑了起來,總算敢在電梯門關上之前趕到了。
看著傅安年近在咫尺的熟悉身影,何清歡驀地松出了一口氣,原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的精神狀態,瞬間變得迷離了起來。
此時此刻的何清歡,她只想要親近這個總是能敢在關鍵時刻出現的男人,她想要他!無比渴望!
何清歡的雙手主動地纏上了傅安年的脖子,粉嫩的嘴唇更是若有若無地掃過了他的嘴唇和脖頸。
看著倉皇逃竄的傅逸風,傅安年的眼底閃過了一抹森寒的光芒。可下一秒,他眼底的神色就被深重的慾念覆蓋了。
「呵,寶貝兒,想要讓你這麼熱情地對我,還真是難啊。」
傅安年將意識已經完全散失的何清歡打橫抱了起來,大步走進了一間包房。
夜風徐徐吹過,短暫地喚醒了何清歡的一點意識,可下一秒就被欲求不滿的傅安年,再一次帶進了慾望的長河。
第二天早上,何清歡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俊臉。看著自己像是溫順的小貓咪一般,趴伏在傅安年的胸膛,何清歡生平第一次感到了安心。
靜靜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何清歡一想起昨天晚上傅逸風的嘴臉,心裡就噁心的慌。
雖然她的意識在後面出現了一大片的空白,可何清歡依舊記得,是傅安年將她從傅逸風的手上救了下來。
何雪柔和陶玉蘭還真是用心對付她啊。竟然想要用這種方式,毀了她的清白,讓她沒有辦法再和傅安年有牽扯。
既然他們這麼害怕她和傅安年在一起,那她倒不如真的就嫁了這個男人。
何清歡眸色幽幽地看著近在眼前的傅安年,昨天晚上要不是傅安年出現地及時,只怕是她現在就要面對最骯髒的現實了。
不管怎麼說,她欠了傅安年一個人情。
「傅安年,昨天晚上謝謝你。不過,這一夜你也不吃虧。」
何清歡看著緩緩睜開眼睛的傅安年,裹著一條被子慢慢起身。這個禽獸,還真是名副其實的「打樁機」,一個晚上折騰的她幾乎散架。
「何清歡,你又一次主動招惹了我。我是不是應該收點利息?」
傅安年上下打量了一眼何清歡,嘴角更是掛著一抹壞壞的笑容,看的她牙根痒痒。
看著傅安年這副不要臉的樣子,何清歡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就沖著他昨天晚上的行為,還敢要利息?!
傅安年望著何清歡臉上的表情,透過她的眼睛看出了她心裡的怨念,心情突然就變得很好。
含笑伸手揉了揉何清歡毛絨絨的頭頂,傅安年翻身下床,拿了杯牛奶走回來,遞到了何清歡的面前。
「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何清歡隨手接過了杯子,微微抿了一口,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已經沒事了。其實這葯的副作用還是存在的,哪怕是已經過了一個晚上了,她還是感覺身體很疲憊。
「嗯,看起來,你是對我昨天晚上的表現並不滿意啊?怎麼樣,要不要我再好好表現一次?」
「咳咳……」
聽到傅安年這話,原本正在認認真真喝牛奶的何清歡,一下子就被嗆到了。天了嚕,昨天晚上是因為有葯勁在,要不然她根本就應付不來傅安年的需索無度。
傅安年伸手幫何清歡順著氣,等她終於平穩了下來,這才開口問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想要怎麼處理?我看了酒店的監控,那一塊兒是監控的死角,沒有被拍到。」
何清歡點了點頭,心裡暗暗思忖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既然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那傅逸風動手的地方一定是監控的攝像頭拍不到的。
不用說,昨天晚上她喝的那杯酒,一定也已經被毀屍滅跡了。這樣一來,根本就是死無對證,因為她的手上一點兒證據都沒有。
更何況,這次的謀害涉及還到了傅逸風和陶玉蘭,事情就變得複雜多了,根本不像是之前和何雪柔之間的小打小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