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第225章

「將軍,你可知本座為何還稱呼你為將軍而不是亂臣?」

「為什麼?」子丹行渠這倒是真疑惑著。

「因為本座在提醒你,將軍始終都是臣,踩不了本座這個君。」釋雪勒住小白,唇角很愉悅的上翹,只是因為面紗子丹行渠看不到,不過從她微眯的眼睛里就能瞧出釋雪還有后招,「將軍為何不在本座虛弱時動手,反而要耗時間步步靠近?」

子丹行渠步伐一頓,釋雪輕夾小白的肚子,小白立刻邁著優雅的蹄子上前,「余揚是告訴了你玉簫的秘密,不過別忘了,如今本座才是玉簫的主人,它的作用本座這個使用者自然比余揚那個旁觀者知道的多些,例如它以戾氣吹奏會穿透現場所有人的心臟使其麻痹,內力暫失,一般吹奏者亦會在精神上有所損傷。不過,只有使用者才知道的一點是,若吹奏者內力強大,這簫聲是可控的,就像躲在樹林里的將軍逃不掉一樣。」

「你……」子丹行渠握緊拳頭撐住身體,他原以為這只是被波及的原因,沒想到他也在攻擊範圍內。

「若非如此,本座又怎會也虛弱?」釋雪甩甩頭,甩開眼前突然的黑暗,「本座之前說的低估,是沒想到逼迫下的將軍想要的事本座的腦袋而不是帝位,此刻想想,也許這句話也影響到了將軍?」

子丹行渠仰視走到身邊的釋雪,清楚的聽到她狀似嘆息的話:「人心,本座早就玩膩了,所以以前才會選擇正面進攻,但這並不代表本座在危機感的壓迫下還能忽視那一策略。」二十一世紀的釋雪曾將對手的步伐推演到十步外,還沒待揭曉完對手就已跪地不起,那一回釋雪將人心人性玩的痛快淋漓。

不甘心的子丹行渠攻擊釋雪,釋雪從馬背躍起,俯衝時手掌拍在子丹行渠頭頂上,子丹行渠登時背脊僵硬,動彈不得。

以韓將軍為主帥,率領五十萬人合圍,不損一兵一卒降下三十萬人。

素潔城裡的帝王行宮裡,釋雪摘下面紗,此時眾人見她面容不再覺得那只是傾世之貌,反而因為其沒有壓制的君威而恭敬垂首。

「子丹行渠……罷,你們皆知本座不愛虛與委蛇的性情,所以就直說吧,子丹行渠,本座要你死。」

子丹行渠很不忿的別過臉,釋雪說:「不需要再懷疑,這裡面沒有陷阱,本座就是要你死,要你在你那三十萬人面前自盡。」

「你覺得我會答應?」子丹行渠的語氣彷彿釋雪說了個天大的笑話。

「當然。」釋雪自信的說,「將軍一開始是想要本座這個帝位,後來卻又降低目標,想要本座這條命,可還記得這兩者之間轉變的契機么?」

子丹行渠想了想,臉色大變,「那次受傷果然不是意外。是你這女人害的,我要殺了你。」子丹行渠掙扎著要上前,但是被侍衛死死抓住。

「別急,人總有一死,今日你死了本座往後會去找你的。」

「哈哈哈,釋雪,你答應你?哈哈哈,要麼你殺了老夫,否則,別想我自盡。」

釋雪眉毛一挑,拍了拍手,一黑衣男子出現,他取下頭簾露出真面目后子丹行渠大驚:「保……保兒?保兒,你怎麼會……」

「很吃驚么?這倒是不奇怪,當寒衣把他交給本座時,本座也很吃驚,怎樣,為了他,你可願意自盡?」

「保兒,保兒,你跟爹爹說句話,你怎麼會投降的,怎麼可能?」子丹行渠不理會釋雪。

子丹保不太懂,釋雪替他解釋:「本座的師兄寒衣得藥王親傳,泉水澗又是前朝太子隱居之地,多的是不傳之密,所以師兄只是稍微煉了幾個藥丸給你的寶貝兒子服下,讓他重新做人罷了。」

「你……你控制了他。」

「說控制難聽了些,且控制的話還得觀察後續變化,本座可沒那個心思。本座直說了,你自盡,本座保你子丹一族不滅,如何選擇,你,想想清楚。然後告知素潔城城主,他會領你去見韓將軍。」釋雪說完便起身要去後殿看看御親王和竹海等暗衛的情況,經過子丹行渠身邊時子丹行渠說:「你就這麼確信我會在三十萬兵馬前自殺?你到底推算到了哪一步?」

「不管本座推算到哪一步,你總歸是最讓本座盡興的一個,而且也是目前唯一一個讓本座的推算有了意外的。」

「呵,若你長在織夢城,讓老夫早早知曉你的能耐,或許老夫不會走到這一步。」

「那還真是可惜,若本座沒被抱出宮,子丹將軍定是本座一統天下的得力幹將,真的,可惜了。」釋雪閉了閉眼,負手走出去。

移駕至後殿,隨行的御醫正為御親王等人配調理經脈的葯。見過釋雪后,御醫也為釋雪請脈,釋雪不想費口舌,就讓他看了看,結果依舊沒看出個所以然。

局勢定下后釋雪也放鬆下來,一時之間覺得失去了動力,於是與御親王閑聊要上街走走然後一群人勸她三思,她很愜意的三思過後說:「真無趣,本座若執意要做些什麼,就你們這般還想跟隨?」說完搖了搖頭,起身就要離去,忽然瞥見一物神色頓變。

突感一陣涼意襲來,御親王順著釋雪的視線看過,心跳莫名的漏了半拍,「陛下。」

釋雪看了眼御親王,挑眉笑出聲,指著他身旁的一名近侍,手指勾了勾,待那名近侍戰戰兢兢地走到跟前後,釋雪拍拍他的臉,手捻住他懷中露出的穗子,抽出一個令牌,令牌的一面刻著『令』字,一面刻著『釋』字。釋雪看著這名近侍:「可有話要與本座說?」

現場鴉雀無聲,釋雪笑意停住,眉心皺起,臉色就已顯示她的情緒,她快速取出玉簫抵住近侍,內力一推,近侍就被打飛至殿外,她接住玉簫眼睛一閉恢復平靜,轉身慢慢走向御親王,「剛才那個是你的心腹,本座見過,而他身上有釋夢王朝的符印,不知御親王可有什麼話要說?」

「陛下……」若釋雪直接問他符印何來還好,可她以另一種形式詢問,這一時之間讓御親王不知如何作答才能有最好的結果。

御親王不答釋雪亦不逼,她緩步至竹海跟前,「你是入本座眼的,親自任命的新一代暗衛之首,不知閣下對本座何處不滿?」

「陛下恕罪,屬下不敢。」

「不敢?呵。」釋雪環顧不知什麼時候站起來的眾人,「呵。」釋雪一股氣堵在喉嚨,她手一甩,符印被甩至角落,她使勁咽下一口氣:「御親王你告訴本座,冥姬他們五個可還生命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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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永遠有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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