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奢侈糜爛的貴族

我放下手中的帕子道：「皇太極，你是葉赫那拉氏生的阿哥，就算我跟布揚古和東哥再不親厚，我再不指望他們你都是我姑姑的孩子，跟我留著同樣的血。我再這裡七年了，人的一生有幾個七年，在建州我遇見第一個跟我有關係的人是你，我說過你是沒額娘的孩子額其克的兒子那麼多，你要想出頭不容易需要有人幫你，我只想幫你得到你想要的在你的羽翼下過安穩的日子。

我的確答應代善考慮做他的福晉，只是考慮看看沒說就一定會嫁給他。額其克的兒子那麼多，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被指給誰，或許額其克也根本就沒想那麼早把我嫁了。你別聽風就是雨的，若是哪天額其克真要把我給誰你和我又能做什麼？

我為你不接觸你其他的兄弟，你有想過額其克會怎麼想？他的意思才是我們要花心思琢磨的。東哥倒是有主見她是看準了就想嫁給代善結果呢？你讓我學會藏，不要讓其他男人盯著，其實只要額其克態度不變誰盯著我都沒用。

如今的局勢已經不是我要學會藏而是我們都要學會藏，皇太極，額其克是要一個聽話能打仗，能為建州帶來更多利益的兒子。這個兒子可以不聰明，可以不會為人甚至可以有點小貪婪，但絕對不能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可以窺視他的所有。東哥已經是一個悲劇了，我不想成為第二個。」

皇太極閉著眼抹了下自己的頭，道：「你比我們都了解阿瑪，你總說是想幫我，可你有想過我想要什麼？我想要的不只是這赫圖阿拉城，我更想要你。塔拉尼出赫不要逼我，我已經沒有額娘沒有東哥姐姐了，我覺不許任何人把你奪走。」

我拿起手帕捂著自己的心道：「皇太極我會永遠陪著你的，不管是什麼身份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們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不管我以後在哪兒我都會是你的依靠。我不會打仗沒有東哥姐姐漂亮，甚至於我比東哥還自私，可我對你不會自私的。」

皇太極看了我良久鬆懈下來道：「你一個小丫頭能給我什麼依靠，還是我護著你吧！」我知道他這是相信我了也不多做糾結道：「時候不早了你在我這兒用完膳再回去吧！聽說你的大福晉給你添了個小格格，什麼時候辦滿月我也能出府去看看你的小格格。」

皇太極道：「這是女人的事，哲哲會安排的到時候我來接你。」我嘆氣道：「男人的心總在外面，家裡的事一點都不在乎，我現在都怕了。額其克就是在忙也會來看我，會跟我談論孫子兵法。可你們呢？家裡的女人就是換個地方養著，多個福晉跟身邊多個伺候的丫頭一樣，還是不嫁人好難怪東哥寧願做老姑娘都不願意嫁人。」

皇太極道：「我們的女人不單單是女人，她們都是連著背後的勢力，有時候看著她們對我笑，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再笑。」我嘆氣道：「你們啊！至從你搬出去開府娶了福晉，我就越來越覺得你跟之前不一樣了，要不是我們從小就認識又一起住過，我要是小姑娘我也怕你。」

皇太極陪我用完膳回去，約克敦來了說努爾哈赤要見我。我收拾下儀容就跟約克敦去了旁邊的書房，努爾哈赤正在看書聽見動靜抬頭道：「過來，到爺身邊坐。」我行了一禮坐在努爾哈赤身邊，努爾哈赤上下打量我道：「是出落的越髮漂亮了，聽說代善今日來找你了，怎麼？他還不死心想要你。」

我玩著手裡的帕子道：「我不一直都很漂亮很得阿哥們的喜歡，相信額其克也知道皇太極剛從我那兒用完膳回去吧！唉！我這兒才長成就快成禍水了，還真是，葉赫的女人都有當紅顏禍水的命啊！」

努爾哈赤放下書道：「你倒是老實什麼都敢說，爺看你周旋在代善和皇太極之間也挺遊刃有餘的。我原本以為皇太極跟東哥一起長大怎麼說也是見過美人的能有點出息，沒想到還是英雄氣短。」

我玩著桌子上的狼毫筆道：「美人誰還有嫌多的？之前我看代善看東哥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喜歡東哥，可如今呢？十年不到他不也放下東哥了，美貌只是女人吸引目光的工具，真正聰明的女人是不會以色侍人的。

我跟代善去北京城的時候在茶館里聽了一個故事，故事的原本說的是成化帝和萬貴妃的故事。萬貴妃是宮女出身，還是成華帝的乳母，這樣一個出身的女人既然能在三千佳麗中脫穎而出獨得帝寵，難道是美貌？再美的女人也經不起歲月的蹉跎，就好比東哥，所以我是不會那麼膚淺的，額其克放心吧！我是不會誰便就跟個男人跑了的。」

努爾哈赤笑道：「爺的小珍珠不僅美麗還十分聰明，既然去了趟大明的京城不如跟爺講講你都看見什麼了。代善做事是周到就是為人不知道變通，從他眼裡看見的幾乎都是表面就是不去問爺也知道。

你跟著去走馬觀花看一圈應該不止是學會了跳舞取悅男人吧！爺要知道現在的大明是什麼樣的，雖然早年爺也去過，只是男人的眼裡和女人眼裡能看到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我想了想道：「大明很富裕，不管是京城還是城外。他們在天子腳下的老百姓不管是做買賣還是做工都能生活的很好，額其克我很羨慕大明百姓的生活，他們活的那麼安逸不會有從天而降的災難不會有活不下去的恐懼。

他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活的那麼安穩，我就是現在都體會不到這樣的安逸是什麼感覺。我們在這遼闊的草原上你爭我奪說到底都是為了生存，可關內的百姓只要夠勤勞靠著雙手就能好好的生存，他們不喜歡打仗不喜歡戰亂那是因為他們真的活的很好。

在我們草原上不打仗就活不下去，不去掠奪就會是待宰的羔羊，如果我們能換個環境也許就不用靠打仗來生存了。」

努爾哈赤想了會兒道：「就看到這些？」我端了杯茶給他繼續道：「大明的百姓活的還算安逸，可京城的貴族就不是安逸能說的清的。您都不知道京城的貴族有多糜爛，他們聽戲聽曲逛窯子就算了還有些貴族有......

我都不知道怎麼說，我跟著代善去京城后在驛館住著沒意思他們的驛館太小了，就自己偷偷溜出去玩兒。看見一個很熱鬧的地方我開始還以為是戲園子進去才知道是青樓，本來想找個地方看看這青樓到底什麼樣的時候，讓代善應酬的一幫公子哥兒請了去後來我能脫身還是代善的功勞。

事後代善根我說幸好裡面的公子少爺都是喜好男風的，我是女兒身所以他們才沒動歪心思。代善生了很大的氣，讓約克頓一刻不停的跟著我所以我什麼都幹不了就在驛館里學習舞蹈給額其克準備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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