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朋友家玩牌
鐵軍說：「那還是先陪我把飯送給我老婆，先到我家坐坐，帶上我老婆一起去玩玩。」鐵軍笑著看向她們，楊娟和李麗芬覺得沒必要再去玩了，想著今天還要去逛服裝店。楊娟說：「還是不去玩了！你們回去吧，帶上嫂子去哪裡玩吧！我們走了，今天的事真的對不起。改天有空我請你們。」
捲毛感覺自己是不是做得過了點，有點結巴地說：「沒什麼，對不起，我還很，很感謝它，讓我認識了，你們兩位美女。」那個鐵軍看著他那斯文樣，就知道他不會追女孩子，要不，快三十的人了連個女朋友都還沒有。看著他都干著急，還是幫他一把。就接著說：「是呀，你平時挺能說的一個人，看你？不急回家吧？你們都住懷化城裡吧？就玩一個多小時，八點左右，我們開車送你們回去。哦！我家的電腦不知道出什麼毛病了，我是外行，你們都是學計算機的。麻煩你們去我家，順便幫忙看看。要換什麼就換什麼，趁著這次機會一起結賬。」捲毛很感激地看了一眼他。
既然都那樣說了，而且他又是有老婆的人，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他們兩個也不像那種壞人。去看看，玩玩也行啊！就當又認識個新朋友。楊娟這樣想著，看了看李麗芬。李麗芬會意，也眨眨眼，點了一下頭。楊娟問：「你家在哪裡？」
鐵軍見她倆同意了，很高興說：「不遠，就在湖天開發區。」她們一聽，也就知道了，公司給她們租的房子也在那，想必也不會離住所太遠。捲毛和鐵軍打開了車門，請她們上了車。
車子很快就到了他們家的樓下，原來就在一條馬路上，和她們的住所相隔三百米左右。她們下了車，他們一前一後地把她們保護在中間，隨著鐵軍上了樓。他家住六樓，聽鐵軍說，那一排幾棟樓房都是他們廠里修建的。房子都賣給自己的員工。是捲毛負責這事，他還當著個什麼科主任。具體她們也沒怎麼記。就隨著一路上了六樓。
他的老婆很年輕，很秀氣！她聽到車子的叫聲，早就把門打開了，正給她們拿拖鞋。挺熱情地招呼她們。她瓜子臉，一頭披肩的長發，被拉得很直。很秀氣的一張臉！小鼻子、小嘴巴，圓圓的杏眼，用眉筆畫的一線眉。感覺就像漫畫書上的美女娃娃，既淑女又調皮。
她把洗好的水果擺在茶几上，喊著：「你們吃水果，別客氣！」把水果刀放在旁邊。鐵軍說：「老婆大人，你快吃吧，飯菜快涼了！」
捲毛開著電火箱，說：「鐵軍，你家的裝修還不錯，你還是有些審美細胞。」鐵軍正蹲在電視櫃前的地上，笑笑，問：「你們喜歡看什麼類型的碟子？」他右手拉開抽屜，左手在那翻找著。她們、捲毛都還沒有做聲，他老婆邊吃飯邊說：「你那破碟，別拿出來了，人家可是姑娘家。」
鐵軍傻笑了幾下，說：「那外國片，都喜歡插那麼些，我可正經的很，老婆，你是最了解我的。」捲毛看著他，笑笑，說：「那就別找了，你家有撲克嗎？打打牌也行！」他是最知道他們兩夫妻的。笑著問：「你們倆什麼時候辦喜酒？都有六年了吧？」
鐵軍笑了，說：「還辦什麼酒，都老夫老妻了！老婆！你說呢？我好像就差一樣沒和你辦，上回，丈母娘還催我，說還是去辦了好。不就一張紙嘛！什麼時候，你有空！我倆去領了來吧！其實也沒什麼用！」
他老婆咬著嘴唇，眼睛狠狠地瞪著他，說：「隨你，真是便宜你了！」
楊娟和李麗芬看著他們，又看看房子的裝修，乳白色的地板磚，房頂上吊了頂，幾個四方框框陷進去，框邊上裝著彩燈，一圈一圈的，藍色的、粉紅的、橙色的，框正中間吊著很多大大小小的燈。那電視牆用小木方分隔成很多線塊。覺得很麻煩，會裝很多灰，不好打掃。電視櫃還過得去，是白色的，鑲著黑邊。那套棕色的皮沙發還不錯，可坐、可睡、可躺，餐廳還算簡潔，就一張白黑相間的餐桌，六把椅子，靠牆角放一冰箱。餐廳和客廳是聯通的。
他們幾個坐在沙發上，烤著火。鐵軍還真找出兩副撲克，新的。楊娟見了，忙說：「你們打吧，我不會，還從來沒打過。」
他們兩個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的不相信。楊娟繼續解釋：「我不喜歡，也不感興趣。」
鐵軍說：「那多沒意思啊，打牌也是一種娛樂，和朋友聯繫感情的一種娛樂方式，只要不賭博。還是很好的智力遊戲。」他停頓了一下，說：「你不會，那讓他教你，他是老手，高手。小李，打升級呢，還是鬥地主？」
楊娟急著說：「你不是說電腦有什麼問題嗎？先看看電腦吧！」
那個鐵軍對老婆說：「老婆，那個電腦老是提示什麼不足啊？」
他老婆說：「內存不足，加根大一些的內存就可以了。不過，我打字上網還是夠了。等有錢了再說。還欠著賬呢！」
他笑著說：「有人給買，不用花錢！」
他老婆說：「那也不好，貪那麼個小便宜幹嘛？」
鐵軍不再說話了。李麗芬聽了，說：「打升級吧！」她平時晚上就喜歡跟店裡的幾個同事打牌。楊娟想著學學也好，要不自己總是落單。於是說：「那你們可得耐著性子，我會很慢！」
鐵軍說：「鍾治國，你好好教教。」他們四個開始打牌了。那個楊娟果真是個地道的菜鳥。他們耐著性子和她打完兩盤。鐵軍喊：「老婆，你快點，這可不行，他們兩個都知道牌了，我們就死菜！」
他老婆吃完，搞完衛生。也坐了過來。鐵軍說：「治國，你，你就教她打牌。」於是捲毛被鐵軍的老婆擠到了楊娟身邊，他坐在她的左邊，開始還用手撐在沙發上保持距離，打著打著，由於得用手教她打什麼牌，就漸漸地靠近了，沒有了距離。楊娟倒是一心學牌，沒什麼感覺。他卻暗暗地心怦怦直跳，這麼近距離地坐著，她那淡淡的女人香刺激著他的嗅覺，他都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散開來。幾次碰到她那如蔥白一樣的手指，很軟。他感覺像觸電一樣。他呼呼地出著氣，吹到了她的耳朵，她感到他有些氣出如牛，便覺得太近了，趕緊向旁邊挪挪身子。他也覺得不好意思了，臉都有些兒紅了。正好被鐵軍的老婆看到了，剛要打趣說，卻被老公捏了一下。
他們邊打邊說著話，算計著牌，說著廠里的一些同事的事情，還說著懷化的什麼好吃，哈哈滷味的鴨子，又香又嫩！那家辰溪酸蘿蔔又脆又甜！安江的干挑面！就是香！
楊娟看看錶，快八點了。忙說：「打完這盤，我們得走了。」他們也看看錶，鐵軍說：「治國，你把你的call機號給她們，貨到了，好通知我們。」
捲毛從旁邊的電話本上撕了一頁紙，把他的名字和call機號寫在了上面。還註明了要加的密碼「112」。寫好后，就把紙條遞給楊娟。楊娟接過，看了一下，把紙條放進了包里。也沒多想那密碼為何要是「112」？
打完了最後一盤，他們也沒有繼續留她們，就都起身送她們一起出去，到了馬路邊。鐵軍問：「你們住哪裡？我送你們！」李麗芬手指著前面，說：「我不用你們送了，就前面。你們送楊娟吧，她在城南郊區去了。」
楊娟說：「我也不用送，我到前面那個公共車站坐30路，就可以直接到家下面了。」鐵軍說：「說好了送的，晚了，一個女孩子不安全。上車吧！兩位姑娘！」
她們上了車，捲毛也上了車。在那樓下，李麗芬下了車，他們看著她上了樓。才開著車繼續走。
車上就他們三人，鐵軍和捲毛說著話。一會兒，鐵軍說：「楊娟，你談男朋友了嗎？」
楊娟微笑著，搖搖頭。說：「還早著呢！」
捲毛聽了，心裡又是「咯噔」一下。鐵軍笑著向他示意，意思是他有戲了！他也會意地笑了。
鐵軍說：「那還是先陪我把飯送給我老婆，先到我家坐坐，帶上我老婆一起去玩玩。」鐵軍笑著看向她們，楊娟和李麗芬覺得沒必要再去玩了，想著今天還要去逛服裝店。楊娟說：「還是不去玩了！你們回去吧，帶上嫂子去哪裡玩吧！我們走了，今天的事真的對不起。改天有空我請你們。」
捲毛感覺自己是不是做得過了點，有點結巴地說：「沒什麼，對不起，我還很，很感謝它，讓我認識了，你們兩位美女。」那個鐵軍看著他那斯文樣，就知道他不會追女孩子，要不，快三十的人了連個女朋友都還沒有。看著他都干著急，還是幫他一把。就接著說：「是呀，你平時挺能說的一個人，看你？不急回家吧？你們都住懷化城裡吧？就玩一個多小時，八點左右，我們開車送你們回去。哦！我家的電腦不知道出什麼毛病了，我是外行，你們都是學計算機的。麻煩你們去我家，順便幫忙看看。要換什麼就換什麼，趁著這次機會一起結賬。」捲毛很感激地看了一眼他。
既然都那樣說了，而且他又是有老婆的人，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他們兩個也不像那種壞人。去看看，玩玩也行啊！就當又認識個新朋友。楊娟這樣想著，看了看李麗芬。李麗芬會意，也眨眨眼，點了一下頭。楊娟問：「你家在哪裡？」
鐵軍見她倆同意了，很高興說：「不遠，就在湖天開發區。」她們一聽，也就知道了，公司給她們租的房子也在那，想必也不會離住所太遠。捲毛和鐵軍打開了車門，請她們上了車。
車子很快就到了他們家的樓下，原來就在一條馬路上，和她們的住所相隔三百米左右。她們下了車，他們一前一後地把她們保護在中間，隨著鐵軍上了樓。他家住六樓，聽鐵軍說，那一排幾棟樓房都是他們廠里修建的。房子都賣給自己的員工。是捲毛負責這事，他還當著個什麼科主任。具體她們也沒怎麼記。就隨著一路上了六樓。
他的老婆很年輕，很秀氣！她聽到車子的叫聲，早就把門打開了，正給她們拿拖鞋。挺熱情地招呼她們。她瓜子臉，一頭披肩的長發，被拉得很直。很秀氣的一張臉！小鼻子、小嘴巴，圓圓的杏眼，用眉筆畫的一線眉。感覺就像漫畫書上的美女娃娃，既淑女又調皮。
她把洗好的水果擺在茶几上，喊著：「你們吃水果，別客氣！」把水果刀放在旁邊。鐵軍說：「老婆大人，你快吃吧，飯菜快涼了！」
捲毛開著電火箱，說：「鐵軍，你家的裝修還不錯，你還是有些審美細胞。」鐵軍正蹲在電視櫃前的地上，笑笑，問：「你們喜歡看什麼類型的碟子？」他右手拉開抽屜，左手在那翻找著。她們、捲毛都還沒有做聲，他老婆邊吃飯邊說：「你那破碟，別拿出來了，人家可是姑娘家。」
鐵軍傻笑了幾下，說：「那外國片，都喜歡插那麼些，我可正經的很，老婆，你是最了解我的。」捲毛看著他，笑笑，說：「那就別找了，你家有撲克嗎？打打牌也行！」他是最知道他們兩夫妻的。笑著問：「你們倆什麼時候辦喜酒？都有六年了吧？」
鐵軍笑了，說：「還辦什麼酒，都老夫老妻了！老婆！你說呢？我好像就差一樣沒和你辦，上回，丈母娘還催我，說還是去辦了好。不就一張紙嘛！什麼時候，你有空！我倆去領了來吧！其實也沒什麼用！」
他老婆咬著嘴唇，眼睛狠狠地瞪著他，說：「隨你，真是便宜你了！」
楊娟和李麗芬看著他們，又看看房子的裝修，乳白色的地板磚，房頂上吊了頂，幾個四方框框陷進去，框邊上裝著彩燈，一圈一圈的，藍色的、粉紅的、橙色的，框正中間吊著很多大大小小的燈。那電視牆用小木方分隔成很多線塊。覺得很麻煩，會裝很多灰，不好打掃。電視櫃還過得去，是白色的，鑲著黑邊。那套棕色的皮沙發還不錯，可坐、可睡、可躺，餐廳還算簡潔，就一張白黑相間的餐桌，六把椅子，靠牆角放一冰箱。餐廳和客廳是聯通的。
他們幾個坐在沙發上，烤著火。鐵軍還真找出兩副撲克，新的。楊娟見了，忙說：「你們打吧，我不會，還從來沒打過。」
他們兩個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的不相信。楊娟繼續解釋：「我不喜歡，也不感興趣。」
鐵軍說：「那多沒意思啊，打牌也是一種娛樂，和朋友聯繫感情的一種娛樂方式，只要不賭博。還是很好的智力遊戲。」他停頓了一下，說：「你不會，那讓他教你，他是老手，高手。小李，打升級呢，還是鬥地主？」
楊娟急著說：「你不是說電腦有什麼問題嗎？先看看電腦吧！」
那個鐵軍對老婆說：「老婆，那個電腦老是提示什麼不足啊？」
他老婆說：「內存不足，加根大一些的內存就可以了。不過，我打字上網還是夠了。等有錢了再說。還欠著賬呢！」
他笑著說：「有人給買，不用花錢！」
他老婆說：「那也不好，貪那麼個小便宜幹嘛？」
鐵軍不再說話了。李麗芬聽了，說：「打升級吧！」她平時晚上就喜歡跟店裡的幾個同事打牌。楊娟想著學學也好，要不自己總是落單。於是說：「那你們可得耐著性子，我會很慢！」
鐵軍說：「鍾治國，你好好教教。」他們四個開始打牌了。那個楊娟果真是個地道的菜鳥。他們耐著性子和她打完兩盤。鐵軍喊：「老婆，你快點，這可不行，他們兩個都知道牌了，我們就死菜！」
他老婆吃完，搞完衛生。也坐了過來。鐵軍說：「治國，你，你就教她打牌。」於是捲毛被鐵軍的老婆擠到了楊娟身邊，他坐在她的左邊，開始還用手撐在沙發上保持距離，打著打著，由於得用手教她打什麼牌，就漸漸地靠近了，沒有了距離。楊娟倒是一心學牌，沒什麼感覺。他卻暗暗地心怦怦直跳，這麼近距離地坐著，她那淡淡的女人香刺激著他的嗅覺，他都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散開來。幾次碰到她那如蔥白一樣的手指，很軟。他感覺像觸電一樣。他呼呼地出著氣，吹到了她的耳朵，她感到他有些氣出如牛，便覺得太近了，趕緊向旁邊挪挪身子。他也覺得不好意思了，臉都有些兒紅了。正好被鐵軍的老婆看到了，剛要打趣說，卻被老公捏了一下。
他們邊打邊說著話，算計著牌，說著廠里的一些同事的事情，還說著懷化的什麼好吃，哈哈滷味的鴨子，又香又嫩！那家辰溪酸蘿蔔又脆又甜！安江的干挑面！就是香！
楊娟看看錶，快八點了。忙說：「打完這盤，我們得走了。」他們也看看錶，鐵軍說：「治國，你把你的call機號給她們，貨到了，好通知我們。」
捲毛從旁邊的電話本上撕了一頁紙，把他的名字和call機號寫在了上面。還註明了要加的密碼「112」。寫好后，就把紙條遞給楊娟。楊娟接過，看了一下，把紙條放進了包里。也沒多想那密碼為何要是「112」？
打完了最後一盤，他們也沒有繼續留她們，就都起身送她們一起出去，到了馬路邊。鐵軍問：「你們住哪裡？我送你們！」李麗芬手指著前面，說：「我不用你們送了，就前面。你們送楊娟吧，她在城南郊區去了。」
楊娟說：「我也不用送，我到前面那個公共車站坐30路，就可以直接到家下面了。」鐵軍說：「說好了送的，晚了，一個女孩子不安全。上車吧！兩位姑娘！」
她們上了車，捲毛也上了車。在那樓下，李麗芬下了車，他們看著她上了樓。才開著車繼續走。
車上就他們三人，鐵軍和捲毛說著話。一會兒，鐵軍說：「楊娟，你談男朋友了嗎？」
楊娟微笑著，搖搖頭。說：「還早著呢！」
捲毛聽了，心裡又是「咯噔」一下。鐵軍笑著向他示意，意思是他有戲了！他也會意地笑了。
鐵軍說：「那還是先陪我把飯送給我老婆，先到我家坐坐，帶上我老婆一起去玩玩。」鐵軍笑著看向她們，楊娟和李麗芬覺得沒必要再去玩了，想著今天還要去逛服裝店。楊娟說：「還是不去玩了！你們回去吧，帶上嫂子去哪裡玩吧！我們走了，今天的事真的對不起。改天有空我請你們。」
捲毛感覺自己是不是做得過了點，有點結巴地說：「沒什麼，對不起，我還很，很感謝它，讓我認識了，你們兩位美女。」那個鐵軍看著他那斯文樣，就知道他不會追女孩子，要不，快三十的人了連個女朋友都還沒有。看著他都干著急，還是幫他一把。就接著說：「是呀，你平時挺能說的一個人，看你？不急回家吧？你們都住懷化城裡吧？就玩一個多小時，八點左右，我們開車送你們回去。哦！我家的電腦不知道出什麼毛病了，我是外行，你們都是學計算機的。麻煩你們去我家，順便幫忙看看。要換什麼就換什麼，趁著這次機會一起結賬。」捲毛很感激地看了一眼他。
既然都那樣說了，而且他又是有老婆的人，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他們兩個也不像那種壞人。去看看，玩玩也行啊！就當又認識個新朋友。楊娟這樣想著，看了看李麗芬。李麗芬會意，也眨眨眼，點了一下頭。楊娟問：「你家在哪裡？」
鐵軍見她倆同意了，很高興說：「不遠，就在湖天開發區。」她們一聽，也就知道了，公司給她們租的房子也在那，想必也不會離住所太遠。捲毛和鐵軍打開了車門，請她們上了車。
車子很快就到了他們家的樓下，原來就在一條馬路上，和她們的住所相隔三百米左右。她們下了車，他們一前一後地把她們保護在中間，隨著鐵軍上了樓。他家住六樓，聽鐵軍說，那一排幾棟樓房都是他們廠里修建的。房子都賣給自己的員工。是捲毛負責這事，他還當著個什麼科主任。具體她們也沒怎麼記。就隨著一路上了六樓。
他的老婆很年輕，很秀氣！她聽到車子的叫聲，早就把門打開了，正給她們拿拖鞋。挺熱情地招呼她們。她瓜子臉，一頭披肩的長發，被拉得很直。很秀氣的一張臉！小鼻子、小嘴巴，圓圓的杏眼，用眉筆畫的一線眉。感覺就像漫畫書上的美女娃娃，既淑女又調皮。
她把洗好的水果擺在茶几上，喊著：「你們吃水果，別客氣！」把水果刀放在旁邊。鐵軍說：「老婆大人，你快吃吧，飯菜快涼了！」
捲毛開著電火箱，說：「鐵軍，你家的裝修還不錯，你還是有些審美細胞。」鐵軍正蹲在電視櫃前的地上，笑笑，問：「你們喜歡看什麼類型的碟子？」他右手拉開抽屜，左手在那翻找著。她們、捲毛都還沒有做聲，他老婆邊吃飯邊說：「你那破碟，別拿出來了，人家可是姑娘家。」
鐵軍傻笑了幾下，說：「那外國片，都喜歡插那麼些，我可正經的很，老婆，你是最了解我的。」捲毛看著他，笑笑，說：「那就別找了，你家有撲克嗎？打打牌也行！」他是最知道他們兩夫妻的。笑著問：「你們倆什麼時候辦喜酒？都有六年了吧？」
鐵軍笑了，說：「還辦什麼酒，都老夫老妻了！老婆！你說呢？我好像就差一樣沒和你辦，上回，丈母娘還催我，說還是去辦了好。不就一張紙嘛！什麼時候，你有空！我倆去領了來吧！其實也沒什麼用！」
他老婆咬著嘴唇，眼睛狠狠地瞪著他，說：「隨你，真是便宜你了！」
楊娟和李麗芬看著他們，又看看房子的裝修，乳白色的地板磚，房頂上吊了頂，幾個四方框框陷進去，框邊上裝著彩燈，一圈一圈的，藍色的、粉紅的、橙色的，框正中間吊著很多大大小小的燈。那電視牆用小木方分隔成很多線塊。覺得很麻煩，會裝很多灰，不好打掃。電視櫃還過得去，是白色的，鑲著黑邊。那套棕色的皮沙發還不錯，可坐、可睡、可躺，餐廳還算簡潔，就一張白黑相間的餐桌，六把椅子，靠牆角放一冰箱。餐廳和客廳是聯通的。
他們幾個坐在沙發上，烤著火。鐵軍還真找出兩副撲克，新的。楊娟見了，忙說：「你們打吧，我不會，還從來沒打過。」
他們兩個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的不相信。楊娟繼續解釋：「我不喜歡，也不感興趣。」
鐵軍說：「那多沒意思啊，打牌也是一種娛樂，和朋友聯繫感情的一種娛樂方式，只要不賭博。還是很好的智力遊戲。」他停頓了一下，說：「你不會，那讓他教你，他是老手，高手。小李，打升級呢，還是鬥地主？」
楊娟急著說：「你不是說電腦有什麼問題嗎？先看看電腦吧！」
那個鐵軍對老婆說：「老婆，那個電腦老是提示什麼不足啊？」
他老婆說：「內存不足，加根大一些的內存就可以了。不過，我打字上網還是夠了。等有錢了再說。還欠著賬呢！」
他笑著說：「有人給買，不用花錢！」
他老婆說：「那也不好，貪那麼個小便宜幹嘛？」
鐵軍不再說話了。李麗芬聽了，說：「打升級吧！」她平時晚上就喜歡跟店裡的幾個同事打牌。楊娟想著學學也好，要不自己總是落單。於是說：「那你們可得耐著性子，我會很慢！」
鐵軍說：「鍾治國，你好好教教。」他們四個開始打牌了。那個楊娟果真是個地道的菜鳥。他們耐著性子和她打完兩盤。鐵軍喊：「老婆，你快點，這可不行，他們兩個都知道牌了，我們就死菜！」
他老婆吃完，搞完衛生。也坐了過來。鐵軍說：「治國，你，你就教她打牌。」於是捲毛被鐵軍的老婆擠到了楊娟身邊，他坐在她的左邊，開始還用手撐在沙發上保持距離，打著打著，由於得用手教她打什麼牌，就漸漸地靠近了，沒有了距離。楊娟倒是一心學牌，沒什麼感覺。他卻暗暗地心怦怦直跳，這麼近距離地坐著，她那淡淡的女人香刺激著他的嗅覺，他都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散開來。幾次碰到她那如蔥白一樣的手指，很軟。他感覺像觸電一樣。他呼呼地出著氣，吹到了她的耳朵，她感到他有些氣出如牛，便覺得太近了，趕緊向旁邊挪挪身子。他也覺得不好意思了，臉都有些兒紅了。正好被鐵軍的老婆看到了，剛要打趣說，卻被老公捏了一下。
他們邊打邊說著話，算計著牌，說著廠里的一些同事的事情，還說著懷化的什麼好吃，哈哈滷味的鴨子，又香又嫩！那家辰溪酸蘿蔔又脆又甜！安江的干挑面！就是香！
楊娟看看錶，快八點了。忙說：「打完這盤，我們得走了。」他們也看看錶，鐵軍說：「治國，你把你的call機號給她們，貨到了，好通知我們。」
捲毛從旁邊的電話本上撕了一頁紙，把他的名字和call機號寫在了上面。還註明了要加的密碼「112」。寫好后，就把紙條遞給楊娟。楊娟接過，看了一下，把紙條放進了包里。也沒多想那密碼為何要是「112」？
打完了最後一盤，他們也沒有繼續留她們，就都起身送她們一起出去，到了馬路邊。鐵軍問：「你們住哪裡？我送你們！」李麗芬手指著前面，說：「我不用你們送了，就前面。你們送楊娟吧，她在城南郊區去了。」
楊娟說：「我也不用送，我到前面那個公共車站坐30路，就可以直接到家下面了。」鐵軍說：「說好了送的，晚了，一個女孩子不安全。上車吧！兩位姑娘！」
她們上了車，捲毛也上了車。在那樓下，李麗芬下了車，他們看著她上了樓。才開著車繼續走。
車上就他們三人，鐵軍和捲毛說著話。一會兒，鐵軍說：「楊娟，你談男朋友了嗎？」
楊娟微笑著，搖搖頭。說：「還早著呢！」
捲毛聽了，心裡又是「咯噔」一下。鐵軍笑著向他示意，意思是他有戲了！他也會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