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 飯桌上2
那麼趙晨飛不就是變相的成為了趙家人么。
這兩個江湖的老油條,居然同一時間就浮現出了同一個想法,而趙晨飛此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趙天那個對自己的神秘的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
「趙兄弟,今日可算是讓你見丑了。」
趙晨飛知道趙三說的是哪件事情,看著趙三那微微黯淡的神情連忙安慰道:「三舅,您別這樣想,家族越大,蛀蟲就越厲害,這也是反向的說明了趙家的強大不是?只要您指導的正確,把蛀蟲除去,那麼趙家將會迎來另一個輝煌。」
趙晨飛頓了頓,又苦笑著無奈說道。
「還有,三舅您可別叫我兄弟了,您這是折煞我啊!」
趙晨飛的一番話,讓趙三很是受用,哈哈一笑說道:「你瞅你說的那些話,你都把我的命救了,我還能不稱呼你為兄弟?稱呼兄弟都是輕的我跟你說。」
趙晨飛笑了笑,他也知曉,這兄弟也就是一個虛名,在趙三心裡,肯定沒有把趙晨飛當做真正的兄弟,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在趙三的心裡肯定有一定的地位,對於揣摩人心,趙晨飛還是有一定經驗的。
「好好,我今天為了感謝趙小兄弟!我可是親自去吧我那埋了好幾十年的女兒紅搬出來了啊。」
說吧,趙三就彎腰從腳下搬出來一壇足足有成人腰圍那麼大的酒罈,上面是沾滿泥土的紅色封口,趙三把那女兒紅放在桌子上,聽酒罈砸在桌子上的聲音,分量絕對不小。
趙晨飛看著趙三很是驚異的問道:「三舅,你的身體,恢復的這麼快。」
聽到趙晨飛的話,這次輪到趙三驚詫了,他反問道:「你不知道?我還以為這都在你的意料之中呢,今天我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就覺得自己好像充滿了力量,那虛弱的感覺沒有了,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全身感覺每一塊地方都舒服的很!」
趙晨飛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可能是我扎的那幾個穴位的問題,因為我在古籍上看到的,那些穴位都是刺激大腦的,大腦又主導這全身神經,大腦活躍了,也就導致神經活躍了,而且,我替你扎完針以後,你那兩個月體內的代謝雜質,也都一次性的拍出來了,睡完覺之後,所以才會覺得神情氣爽。」
「哎喲喲!那我得再多謝你一下了,原本我能醒過來,已經是大喜了,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等的副作用!啊哈哈。」
聽完趙晨飛的話,趙三更是欣喜的合不攏嘴,他說的也都是實話,能夠醒過來,他已經很高興了,不過從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他不止醒過來了,而且身體就猶如再次回到了三十多歲的中年巔峰時期,如果能這樣一直說下去,起碼能延長十幾年、幾十年的壽命。
「沒想到啊,原本我已經步入垂暮之年了,居然還能再次擁有這樣的身體!好好,看來我有望活到一百歲啊!啊哈哈。」
趙三摸著下巴,笑著說道,一旁的趙天很有眼色,連忙拍馬屁說道:「怎麼會呢!?三舅吉人自有天相,原本就能活到一百歲,現在又得到了趙兄弟的針灸強身健體,一百一十歲絕對沒有問題!」
聽著趙天那不誇張的拍馬屁,趙三很是受用。
「嗯?依依,你怎麼還不落座?在那裡傻站著幹嘛。」
拍完馬屁之後,趙天突然感覺少了一個人,扭頭一看,趙依在他背後不遠處站著,臉色羞紅,比剛才更紅了,他問道。
「啊~。」
趙依一愣,隨後就把頭埋得更低,她想去趙晨飛旁邊的座位,可是礙於趙三還有自己父親在場上,她抹不下臉,但是內心卻又十分的想去,所以她一直在心裡猶豫不決,趙依本來就性格內向,就像不久前在酒吧,鼓足了好大一會兒勇氣才敢跟趙晨飛搭訕。
看著自己的女兒眼神一直不斷的偷瞄趙晨飛,趙天心裡一樂,暗暗想到:好機會。
「依依,你去趙兄弟旁邊做吧,瞅你賊溜的樣兒。」
趙天跟趙依說了一聲,趙依聽到之後,頓時樂的像一朵花一般,蹦蹦跳跳就朝趙晨飛那裡走去,趙天故作悲哀嘆氣道:「可憐啊~女大不中留啊,我養了幾十年的閨女,今天居然被趙兄弟你一下子給撬走了。」
「爸!我哪有幾十年!?。」
趙依聽到趙天的話之後,嬌嗔一句,趙天意識到自己的口誤,連忙拍了拍自己的嘴,解釋道:「口誤口誤!」
「哈哈哈!」
趙三在一旁哈哈大笑,趙依做到趙晨飛的旁邊,深吸一口氣,就聞到了趙晨飛身上那股雄性荷爾蒙的迷醉味道,頓時俏臉一紅,猶如一顆蘋果一般,即將成熟,鮮艷欲滴,讓人忍不住上前去要上兩口。
「來!來!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好酒!」
趙三似乎很想展示一下他的成果,那壇被深埋地下幾十年的女兒紅,說道。
說罷,趙三就站起身,用力一拔,那酒罈上面的紅布封口就被扒開,發出一聲『唄!』的聲音,隨後那深藏在地下幾十年,蘊含的迷人的酒香就飄蕩了出來,很快就往四面八方蔓延開來。
「嗯~好酒!」
趙晨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那股酒香吸進體內,頓時感覺一股異常醇厚簡直就是要凝為實質化一般的香氣直奔大腦,整個人的腦子就忽的一懵,隨後就是那種飄飄然的微醺感,連一滴酒都未沾,緊緊只是酒香就讓他有些微醺,可以想象,這壇酒,已經濃厚到什麼程度了!?趙晨飛由內而外的發出讚歎。
「哈哈!來,我給你倒上一杯,這玩意兒,就算是酒神,也不敢喝上太多,酒勁很大!」
趙三聽著趙晨飛的讚歎,頓時一股成就感湧上心頭,哈哈一笑,就抬起酒罈,往一個小碗裡面倒了約莫半指的酒,隨後就遞給趙晨飛。
趙晨飛趕忙起身,接過,讓長輩遞酒其實是一種很不敬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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