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炸廁所的陳小姐
「看看吧。你不是一直在找能救明晨的人嗎?我就可以。」
江研溪幾乎都不用翻看那份報告,晃了晃下巴讓她繼續。
「我們做個交易,你主動和葉蕭哥哥解除婚約,而我就捐獻骨髓給明晨。」
這世上還有這種好事?這不天上掉金磚?
擺脫渣男,得到骨髓?做江家獨寵大小姐,這就是富婆的人生嗎?快樂的讓人慾罷不能!
「好。」江研溪一刻都沒猶豫痛快的答應下來。
事情進展的格外順利,順利的讓陳然有些心慌。
她看了一眼江研溪,對方似乎並沒有什麼反應,陳然端起面前剩下的飲料一飲而盡。
「謝謝你,成全我和葉蕭哥哥,我會幫明晨捐骨髓的。我只是有些意外,你會為了它放棄明晨哥哥。」
「真正的愛值得別人的尊敬。陳然,我一點都不懷疑你對他的愛。
在他有錢時你愛他愛到做小三我可以理解。如今他半身不遂變成太監,你依然愛著他守在他身邊,除了愛我也真的想不到任何理由了。我衷心的祝願你們…」
江研溪的話還沒說完,就見陳然臉色不好的猛地站起來直直衝進洗手間。
「嘖嘖嘖,多麼單純的笨蛋啊,哄一哄就把水喝了。」江研溪幸災樂禍的站起來走向陳然的座位。
「我給你那麼久的準備時間,可別讓我失望啊。」
果不其然,像書中的一樣,陳然那邊的桌子下粘著一個錄音筆。
她隨手摘下那個錄音筆,又把自己準備好的錄音筆粘了上去。
果然,跟原著沒有一點不同,約見面,打嘴炮,拿出合同,騙傻子,只不過這次的傻子換了一個人而已。
早在她摘墨鏡的時候,瀉藥便被她悄無聲息的扔進了陳然的咖啡里,只是後來在敲陳然桌子時,她沒忍住又扔了一顆罷了。
兩顆瀉藥而已,死不了人的,江研溪一邊誇讚自己,一邊翻看著陳然帶來的文件。
等陳然拉的面色蒼白只剩半條命從洗手間爬出來時,江研溪早已不見蹤影,只留了一張紙條給她。
「親愛的陳小姐,請您下次約人之前別吃那麼多,整個餐廳都在討論衛生巾有個女瘋子炸了廁所。我覺得跟您坐一起很尷尬,先走了。」
「江研溪!」陳然雖然已經氣到想要怒吼,但她還是明顯的感覺到了周圍人對她異樣的目光,尷尬讓她拎著包落荒而逃。
光是回家就幾乎費盡陳然所有力氣,因為在廁所拉的實在有些猛,陳然幾乎虛脫,出門前紅潤的小臉現在蒼白的像專吸人陽氣的女鬼。
她無力的倒在沙發上,費力從包里彈出那隻錄音筆,按下了播放鍵。
「陳然小姐,當你聽到這段錄音就證明你已經活著從廁所爬出來了,恭喜你哦。謝謝你送我的禮物,我也會回贈給你的。」
??陳然也不知是驚懵了還是拉的沒力氣思考,她呆在那裡任由錄音筆一遍又一遍播放那段錄音。
活著從廁所出來,謝謝你的禮物,真相好像就在眼前。
分明她出門時什麼事都沒有的,分明她的錄音筆就在桌子下的,分明她先到的!
為什麼,為什麼江研溪會知道她的計劃,又是什麼時候她算計了她!
陳然抓狂的把錄音筆狠狠砸在地上,又奮力站起來用腳狠狠碾壓著,但那錄音筆就是一遍遍播放,嘲笑著她的失敗,
直到肚子再次發起警告,陳然捂著肚子百米衝刺進廁所。
「江研溪,你這個賤人!我一定會毀了你!」
江研溪成功拿到錄音筆,回到家立刻在網上註冊了一個賬號,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碾壓這對賤人了。
順利把錄音發了出去,她長長的鬆了口氣,終於結束了,明晨的的病可以治好了。
這一切,多虧了陳然千里送骨髓,等手術做完,她一定要頒發一個錦旗給這位熱心市民陳小姐。
葉蕭已經不再構成威脅,明晨的病也解決了,江研溪彷彿卸下了一個重擔。
休息了一會,她快樂的開著江宸夜新送的小車車直衝向名爵,下午再狠狠跟人打一架,晚上美美的吃個飽飯今天就是完美的一天。
可惜了,名爵雖然是私人高級會所,但只要有人做了什麼大事,還是會傳遍整棟樓,尤其是一個嬌弱美少女一打五這種百年不遇的奇聞。
所以當江研溪興緻沖沖的跑到打拳那一層孤獨求戰時,兩人的氣氛一度尷尬,接待員沉默的異常之久。
「江小姐,您是要找人打拳嗎?」
「是的,請給我找三個厲害點的拳師。」江研溪眼睛直冒光,說話都帶著一股子興奮勁兒。
接待員自然是認識這位祖宗的,上次她一戰成名,那幾個保鏢還是他們送到醫院的,那傷勢他們也是有幸看到。
可這位祖宗今兒自己帶人來,而是要會所的拳師,這…
接待員一時拿不定主意,只讓她稍等便去詢問上面的意見了。
不多時,接待員帶著三位比上次江研溪帶的那些保鏢粗壯了一倍的壯漢們回來。
「江小姐,這是您要的三位拳師。」
「好,你忙去吧,你們跟我來。」
江研溪勾了勾手指率先往拳台走去,可那三位卻站在原地不動彈。
「小劉,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一打五的小姑娘?」其中一位壯漢問。
接待員無奈的點了點頭乾笑,「是,你們快去吧。別看這姑娘看起來弱不禁風,實際上挺能打的。」
那三位還是有些猶豫,江研溪似乎有些等的不耐煩了,接待員連忙低聲解釋。
「你們還等什麼,就算不想打,這也是先生的意思,難道你們要違背先生的意思嗎?先生說了,醫藥費三倍報銷。」
「可是這小姑娘…萬一我們打壞了怎麼辦?」其中一個無奈的說道,「咱這五大三粗的,一拳下去那姑娘就得廢誒…」
撲通一聲,那壯漢話還沒說完就突然跪了下來,隨後一個礦泉水瓶蓋從他褲子里滾落出來,而後便聽到江研溪的聲音。
「還不過來,等著我請你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