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抽籤
期待已久的武術大比終於開始了,即便是中間有了一些小插曲,但是也阻擋不了這些宗門弟子的熱心。
說是宗門大比,其實不過是每個宗門挑選出來十位比較有天賦的年輕弟子,彼此切磋,相互學習,相互交流。
這次大比,白雲山來的人最少,表面上只有白心潔、陳灝、藍牧歌三人,實際上更少,只有白心潔一人。
這樣也好,爭搶前幾名的人選,又少了幾個人。
比賽開始之前,採用抽籤的形式組隊,兩兩對決,贏了的晉級,輸了淘汰。
直到選出來堅持到最後的十名弟子,在進行輪流對絕,排出個一二三四五六來。
抽籤比較公平,在比試的空地之處,一個長長桌子上,扣著數十隻木簽,木簽上面有數字,一和二,二和三,三和四......
這樣組隊,一直到最後一名抽籤的弟子。
「因為白雲山弟子只來了三位,所以會有一名弟子幸運的輪空,直接晉級!」楊柳絮在前面大聲的念著規則。
「怎麼能輪空呢,我不是來了嗎?臨時算我一個......」陳圓圓一聽這話,立刻跳了起來。
她怎麼可能願意只看著不出手,一大早的就想著該如何想法子讓自己上場,實在不行就學在自由之城裡一樣,直接跳上去。
沒想到正想著呢,楊柳絮就把枝條給她送了過來。
「你上場對參賽弟子不公平,萬一抽到你的對手,本應該輪空的,萬一被淘汰了又怎麼辦?」楊柳絮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問道。
「一個姑娘家家的,能有多厲害,大不了我們對上的時候,手下留情就是了。」
不知人群里誰喊了一聲,楊柳絮身後的白夜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心道這些人真是太過自大,那是沒有見識過陳二小姐的厲害。
而他偏偏就見識過了,還不知死活的上前調戲,再看台下那些已經被美色迷失了自我的人,估計與他當時也差不了多少。
「這件事情,也不是我說了算,要不大家舉手表決?同意藥王谷的陳神醫參與此次武術大比的,請舉起手來。」
楊柳絮對著台下微微笑著,一副知書達理的斯文模樣,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刷......」
幾乎在同一時間,台下的人幾乎全部都舉起手來了,就連星雷宗與漢陽宗的兩位長老,都舉起了手。
楊柳絮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非常滿意這次表決。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麼我們便歡迎藥王谷弟子陳圓圓加入此次武術大比,這也是藥王谷第一次參加宗門大比,下面有請各位弟子抽籤。」楊柳絮指引著各位弟子排隊取號。
陳二小姐已經走到了人前,第一個拿到了竹籤。
而其他弟子依次排隊選取,陳灝排在人群的後方,路過陳圓圓的時候,不得不對她伸了一個大拇指。
陳二小姐的忽然加入,不知道這次又有多少弟子會徹夜難眠了,但是他心裡也是默默祈禱,千萬不要抽中陳圓圓,不然贏了不好,輸了也不好,左右為難。
「我的是二十八號,你的是多少?」陳圓圓拿著竹籤,向著這邊大喊。
旁人都很詫異,不明白白雲山弟子,什麼時候與藥王谷的弟子關係這麼好了。
「五十四!」
陳灝看了一眼自己的竹籤,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對上,再看看藍牧歌的,一十九,也是幸運的避開了。
他若是對上藍牧歌都不會害怕,他就是擔心藍牧歌對上陳圓圓,這兩個人,多少有些看對方不順眼,就怕兩個人在擂台上較勁兒。
陳圓圓非常幸運的對上了星雷宗的一個弟子,那名弟子得知對手是陳圓圓時,還開心的沖著陳圓圓直招手,卻不知道自己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一招就被淘汰了。
有人當了炮灰,其他人才意識到看走了眼,陳二小姐是一路過關斬將,甭管是哪個宗門弟子,都像是砍瓜切菜一般,利索的被她淘汰出局了。
隨著人越來越少,幾個人相遇的幾率也就越來越大,陳灝就很不幸的,在第三輪抽籤的時候,便抽到了明月。
「成不成啊?不成我上!」
陳圓圓把她的木簽遞了過來,她是知道陳灝此行的目的,都知道陳灝心裡還挂念著一個小妹妹。
「這次換了,說不定下次對上你了!」陳灝搖搖頭,大步向前走去。
「對上我怎麼了,對上我你直接認輸不就行了?」陳圓圓不明所以,在身後大喊。
「白雲山這次來的這三位弟子,都不簡單,每一個都過了宗師境界,尤其是這個小子,我根本看不透,看著就像是沒有功夫一般,但是每場比試都輕輕鬆鬆的贏了,均是一招制敵。」一個白鬍子老頭,坐在雪樓樓主的下手邊。
這是雪樓的大長老,雪樓的長老對白雲山的弟子關注度很高,畢竟是相互競爭的宗門。
「宗師之上!」
白修看著陳灝的背影,淡淡的說道,具體有多高,她也看不透,但是在她心裡,自然是越高越好。
「柳絮不是去試探了嗎?可有發現什麼東西?」大長老忽然向著楊柳絮問道。
「公子的功夫很高......」
楊柳絮感慨了一句,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她是在跟大長老說話,如此誇讚一個白雲山弟子,似乎有些不妥。
「大長老都看不出深淺,弟子自然也看不出來!」楊柳絮道。
「聽說你今天早上,還特意親自熬了粥送過去,就沒有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大長老打量著楊柳絮,似乎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來什麼。
「弟子之所以去,只是為了彰顯雪樓的大門派風範,莫要讓其他宗門弟子看笑話,至於實力,比武場上見真招,有明月師妹在,想要探清楚虛實,是早晚的事情。」楊柳絮道。
「你說的不錯,有明月在,就算他們有什麼本事想藏著掖著,也過不了明月那一關。」
大長老說著,眼睛一直看著場上的明月,似乎把所有期盼都放在了明月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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