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 逃出生天
「張三,來人啊,快把他打撈上來。」
李四吆喝了一聲,那寬厚的額頭如今已經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對於他來說,張三的生死足以牽動他的心弦。
他們兩個從小就一起長大,一起練武一起生活,感情簡直好得不得了。
所以說,當他看到自己的老兄弟正飄在水裡的時候,整個人瞬間就崩潰了。
不多時,張三的身體被打撈出來,任誰都能看到他臉龐上的青紫之色。
「陳晨,我要殺了你!」
李四朝著天空大喊著,將自己體內的怒火向外宣洩出來。
另一邊,當大先生看到自己最心愛的門徒已經隕落以後,體內的氣血也瞬間翻湧上來。
「噗呲」
他整個人的氣息瞬間萎靡了下去,腦海傳來了一陣眩暈之感,便是有些撐不下去了。
東海地區交界口,全力開動的漁船沒用多久就趕到了這裡。
此時,要是大先生在這邊的話,便是一定會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
此時此刻,他之前安排在這裡的守衛已經全部都躺到了地上。
一個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人就那樣站在他們身邊,這些人的胸口,領子,衣袖之上都有著一個非常顯眼的龍形標誌。
看到他們以後,陳晨示意漁船停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無論是天上的直升機,還是準備靠近他們這邊的快艇,這一刻都不敢繼續向前靠近一步。
畢竟,這些東西一旦超出這裡,那麼就會不受到東海地區合約的保護,陳晨這邊的一些重型武器也有許可權將他們給擊落,而且不用負任何責任,對於大先生他們來講就像是啞巴吃黃連。
所以說,早在追逐的時候,大先生這個聰明人就已經提前想好了退路,無論如何,自己的人絕對不可以離開東海地區的界線,這是死規定,無論是誰都不可以違反。
因此,前來追逐的人也只能掉頭回去。
或許他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自己擁有著這麼多高端的設備,如今卻連一艘小小的漁船都追不上,這件事情如果傳到外面,他們或許根本沒有臉面去見任何人。
隨著眾人的離開,陳晨這邊也終於可以鬆懈下來了。
他帶著眾人從漁船上走下來,回頭看過去的時候,這漁船如今已經變得破敗不堪,上面的甲板直接被掀翻了一半,整個船體也有著許多細密的裂縫。
現如今,眾人將X23發動機裝載在漁船之上,就好比給普通捷達安了一個蘭博基尼的發動機,在如此強悍的動力摧殘之下,這艘漁船能夠堅持這麼久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了。
「陳戰神,這邊的眼線已經被我們全部解決了。」
黑衣人小隊中領頭的那一個率先走到了陳晨身邊。
目光再躺在地上的那些人身上掃了一圈陳晨便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然後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笑道:「嗯,你們這一次幹得很漂亮。」
「守好這裡,如果從海地區有什麼異變,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才行。」
聽到這話,那男人便是用力的點了點頭。
對於這些身手矯健且穿著著統一制服的人,紫羅蘭和曼陀羅對他們的身份也非常感興趣。
於是乎,兩個小姑娘便主動湊到了陳晨身邊。
「陳晨,你和我們兩個說說唄,這些人都是誰呀,他們看上去很厲害。」
面對二人的詢問,陳晨輕嘆了一聲。
「你們應該聽過龍國護衛隊吧,簡稱龍衛,他們就是這個組織的人。」
「走吧,這裡可不是閑聊的地方,我們如今打破了東海的局勢,那些真正能夠影響龍國格局的人怕是不會來到這裡。」
「我們要儘快趕到南城去,將那邊的狀況完全摸清楚,這才能夠真正能完成任務。」
對於陳晨的話,小隊成員們也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而就在這個時候,作為南城曾經的管理者,飛龍的神色也有些暗淡。
他在心裡想著,如果自己的實力也能夠像陳晨這麼強大的話,當時主動去擴展人脈關係,而不是一意孤行,靠著強硬的態度去管理那個城市。
或許現在應該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吧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他便是只能面對了。
南城中心區,這裡是城市六大城區中最為核心的地帶。
相比於擁有各種基地的北區,這邊並沒有什麼工業區或者是特殊設備製造廠之類的東西。
關乎的事情全部都是民生之類的因此,中心區的生活也是比較豐富的。
而在這之中,有一條街道處處都布滿著紅燈酒綠,青年男女們熱衷來到這裡,去體驗清吧劇本殺等各種各樣的娛樂。
對於他們來說,這裡簡直就是一個能夠讓人放鬆的樂園。
而就在今天,平日里一向熱鬧非凡的結局竟然變得格外安靜,停車場全部都已經被非常正式的行政車輛給霸佔了,平日里如同車展一樣的畫面已經完完全全地消失了。
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樣怪異。
所有過來的人都被一對對黑衣人給勸退,看到這些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無論是多麼囂張跋扈的富二代,也不敢在這裡過多停留。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這邊最大的私人會所之中,一些人正圍坐在一起去商討著能夠影響龍國格局的大事件。
「鍾先生,您這次從海外歸來,一定是胸有成竹吧,您可以放心,整個南城現在已經完全在我白某人的掌握之中。」
「只要你一聲令下,整個城市的資源全部都可以供給你,再加上東海地區的合作,就算洛聖都那邊能夠幫助到帝都城,我們這邊的生存也並不是很小。」
「為了龍國,咱們未嘗不能夠放手一搏。」
私人會所的圓桌,一個正在抽著雪茄,身上穿著一套高定製西服的人,正在那裡高談闊論。
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對面那個首領拿著拐杖,身上穿著素袍,兩鬢微有一些斑白的滄桑男人身上。
男人身上有一種莫名的威壓,這是久居高位的人才能夠擁有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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