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朝野的重臣九

權傾朝野的重臣九

白子瀟他選擇二。

僅僅是根據輔助系統提供的劇本,就能隱約得知三王爺在背後做了多少噁心齷.齪的事情,讓他就這麼死了,也太過於輕鬆了。

更何況,在白子瀟隱隱約約的記憶中,蕭弦歌之所以會成為這種黑化扭曲的樣子,一部分確實是因為他自己,一部分卻是要算在三王爺頭上的。

依靠輔助系統給出的萬.能.鑰.匙,白子瀟很輕鬆地進入了三王爺的房間內。

三王爺生性狡詐狠毒多疑,他不會相信任何人,除了他自己,所以他在和別人合作時,肯定會留有後手。

這個房間里,肯定會藏著一些可以掰倒合作之人的證據。

白子瀟拉開了劇本。

雖然劇本中為了防止嚇到年齡較小的觀眾,對於三王爺所做過的惡毒的事一筆帶過,但對於主角李越打敗三王爺,然後去他房間里搜刮贓物可謂是描寫得十分精細。

「和錢莊老闆一起製造□□的證據....讓我看看劇本,原來是藏在了油燈的燈座裡面。」

「給左丞相下毒的證據則是藏在了角落裡的鏡子中。」

「強行佔有了天意閣的證據則是被壓在了床墊下面。」

借著劇本這個巨大的金手指,白子瀟很快就把三王爺藏的各種證據全都找了出來。

只可惜,他並沒有找到任何有關十年前三王爺害蕭弦歌的資料,不然他還可以回想一下當初他是怎麼和蕭弦歌相處的。

「唉,居然就這麼一點,算了,聊勝於無。」白子瀟讓輔助系統根據來時所觀測到的機關路線,重新規劃一條出去的路線。

「這劇本原來是讓你幫助李越的,你倒好,直接利用劇本以權謀私,你不像是主角的金手指,反而主角像是你的金手指。」

輔助系統犀利地吐槽了一波白子瀟,不過吐槽歸吐槽,它還是非常盡職盡責地規劃好了路線。

白子瀟抱著一大堆資料證據,連夜跑回了蕭弦歌的別莊。

然而他一回去,就看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李越。

「這...你這是怎麼了?」白子瀟將證據資料什麼的交給了蕭弦歌,然後看著想要撲過來,但不知道為何非要跟自己保持一定距離的李越,滿頭問號。

「我....嗚嗚嗚嗚....」李越抽抽噎噎,剛想告狀,就看見一旁站著的蕭弦歌,對方也正巧看過來,眉眼彎彎,宛如春風和煦。

然而在李越眼裡,那張漂亮的臉,就是地獄的惡鬼。

他打了個寒戰,愣是把想說出口的話給咽了下去,換成了另一句。

「瀟哥!我的清白被人給奪走了!我不幹凈了!」

「啥玩意?」白子瀟正在喝蕭弦歌遞過來的茶,猛地聽到這句話,一口茶水就噴了出去。

「嗯....這其中怕不是有什麼誤會。」蕭弦歌拿著自己的手帕,給白子瀟擦去唇邊的茶漬,「你小心一點,沒有嗆著吧。」

「沒有沒有,話說這麼晚了,你還沒有睡覺嗎?」白子瀟握住蕭弦歌的手,只覺得有一種淺淺的淡香,和蕭弦歌身上的一模一樣,應該是對方沾染在手帕上的氣息。

李越看著完全忽略了他的兩人,只覺得悲從心來,眼淚留得更洶湧了。

「我哥就是那樣,十年前是這樣,你還指望他十年後就能變個樣子嗎?」

一道嬌俏的聲音冷不丁響起,把李越嚇了一大跳,同時也把白子瀟的目光給吸引過來。

「這位是....」白子瀟看著女子的臉,有些疑惑。

「這是我妹妹,蕭雅,我記得你以前還見過她,不過當時她還年幼,如今已與過去大不一樣,你不記得也是正常。」

「瀟哥!就是這個女流氓搶走了我的清白,嗚嗚嗚她她她強行把我衣服都給剝了,把我看了個精光。」

兩道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一道是蕭弦歌溫雅的解釋,一道是李越滿含淚水的控訴。

白子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想去拉李越,卻被對方靈活地躲開了,與此同時,腦海里傳來輔助系統的聲音。

「白子瀟,主角李越想要和你建立聯繫,你接受嗎?」

「選擇接受。」白子瀟更疑惑了,有什麼事情還需要輔助系統建立聯繫?直接說出來不好嗎?

下一秒,他就後悔了。

在輔助系統建立好聯繫后,他的腦海中響起了李越驚天動地的哭聲,居然比剛在在庭院里聽到的哭聲還要大。

「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瀟哥啊!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嗚嗚嗚嗚,蕭弦歌他欺負我,他妹妹也欺負我,他全家都欺負我嗚嗚嗚。」

「等等等等,你先冷靜一下,先放鬆,深呼吸,然後降低你的聲音,對,就是這樣。」

「瀟哥我跟你講,蕭弦歌他在你面前全是裝的,他其實可凶呢,還說什麼讓我離你遠一點,不然讓我好看什麼的。」

「啊,我不是早就告訴你,不要去招惹他嗎?」

「我沒有招惹他!嗚嗚嗚瀟哥你也是站在他那一邊的,我看透你了,你的眼睛就自帶著蕭弦歌美好濾鏡。」李越聲音又大了起來。

白子瀟只覺得頭疼,他連忙哄著新的天命之子,換了一個話題:「那你之前不是說什麼清白沒有了嘛,怎麼回事?」

「是蕭弦歌那個傢伙的妹妹,說什麼要看看板藍根精和他們有什麼不同,就強行把我的衣服都給剝了,她一個女子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力氣,把我壓住后我就動不來了,嗚嗚嗚他們一家都欺負我。」

「拜託,你可是個現代人,怎麼比古代女子還重視清白,不就是被人看了嘛。」

「瀟哥,你不懂,雖然我是個現代人,但我始終覺得,男孩子的全身只能給親密的人看,哪怕她給我留一條褲衩我都覺得沒事,但她居然連褲衩都給我扒了!」

白子瀟在腦海里拚命安撫著受驚痛哭的主角,在蕭弦歌和蕭雅的眼中,就是他倆突然就齊齊沉默了,然後一沉默就是許久。

整個庭院一下子就陷入了一片寂靜。

「哥,你說咱們是不是真的有點過分了?」蕭雅猶豫道。

「我怎麼知道他這麼不禁嚇。」蕭弦歌看著白子瀟沉默的側顏,覺得事情好像有點超出他的預料。

「我覺得不全是你的恐嚇,哥,我忘了跟你說,我把他給非禮了。」蕭雅補充了一句。

蕭弦歌也沉默了,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妹妹屬於那種彪悍不似正常女子的那種人,但他真沒有想到蕭雅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

於是整個庭院陷入了一種比剛才的沉默更沉默的氛圍。

等白子瀟終於安撫好主角,就看見站在那裡像兩棵樹一樣的蕭家兄妹。

「怎麼還不進屋?外面怪冷的。」白子瀟回過神來,才發現他們四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露珠。

自己和李越在腦海里交流,倒是沒覺得過了很久,那蕭弦歌和蕭雅...是陪著他們兩個一起在這裡站了大半夜?

白子瀟一時間心情複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有些擔心你,乾脆就直接陪你了。」蕭弦歌解釋道,蕭雅在旁邊拚命點頭。

「何必折騰自己的身子呢?」白子瀟嘆氣,伸手摸上蕭弦歌的長發,不出意外地摸到一手水,「就算是大夏天,晚上這樣做也會感冒,回屋吧。」

「好。」蕭弦歌和蕭雅暗中交換了一個眼神。

幾乎是在白子瀟握住蕭弦歌手的同時,蕭雅笑嘻嘻扯住了李越的袖子。

「走吧,這庭院晚上還怪冷的,站在這裡餵了蚊子可得不償失。」

白子瀟任由蕭弦歌把他拉進了常用的卧室中,他本來想和對方好好談一談李越的事情,希望能讓新的天命之子和舊的天命之子和諧相處。

沒想到剛剛進了屋子,蕭弦歌就靠著牆,蒼白的手捂著唇,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

當下,什麼談心什麼質問什麼李越,都被白子瀟扔到了腦後。

「蕭弦歌,你沒事吧...大夫呢?不是說府上常常備著大夫嗎?」白子瀟一手摟住蕭弦歌的腰,讓他靠在自己懷中,雖然他不懂醫術,但也明白靠著冰冷的牆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讓蕭弦歌的狀態變得更糟糕。

「沒事,習慣了就好。」蕭弦歌好半天才止住了咳嗽,他順著白子瀟的力道靠在對方的肩膀上,「別說話,讓我靠著你靜一靜。」

「好。」

白子瀟也不敢動,他怕一動,蕭弦歌就能給他當場吐血。

只好維持著這個姿勢,在腦海里戳了戳輔助系統:「那個,輔助系統,你不是有醫療掃描功能嗎?快幫我再掃一掃。」

「我和你是合作關係,我又不是你的從屬。」白子瀟的腦海中,輔助系統很人性化地翻了個白眼,但還是盡心盡責地檢查了一遍,在白子瀟擔憂的目光中緩緩開口。

「沒事,還是那些小毛病,身子太虛,肺不太好,胃也不太好,少吃油辣腥膩的東西,多休息就成。」輔助系統道。

「那就行,是以前落下的老毛病嗎?」白子瀟鬆了一口氣。

輔助系統嗯了一聲。

它沒有告訴白子瀟的是,蕭弦歌現在的身體狀態其實和它第一次掃描時的身體狀態沒啥差別,甚至還比第一次的要好不少。

也就是說,當初蕭弦歌沒有咳嗽吐血啥的,現在他更不可能咳嗽吐血,根據以上的猜測,輔助系統可以肯定,蕭弦歌他絕對絕對是裝的。

但這種事情就沒有必要告訴白子瀟了,讓他提心弔膽擔憂恐懼,也算是統生的樂趣。

白子瀟不是曾經告訴自己,想要在無止盡的任務中保持初心,就要學會在任務中尋找快樂嗎?

它現在只不過是吸收了白子瀟的經驗罷了,然後又運用到他自己身上罷了。

輔助系統美滋滋地幻化出一桶巧克力焦糖味爆米花,開啟了味覺享受后,一邊吃一邊看著外面的場景。

這樣快樂的任務生活,針不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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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竟是我自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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