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朝野的重臣五
三個選項看上去都差不多,但仔細分析一下,如果選擇1、3,自己會面臨一個清醒著的蕭弦歌。
白子瀟雖然自信,但對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他還沒有自信到,覺得自己三言兩語就能讓蕭弦歌恢復正常。
他一向擅長用實力教別人做人,在言語方面確實不太行。
那就選二吧。
白子瀟伸出手握住了蕭弦歌的手腕,黑暗中,他看不清對方的神色,只能看見隱隱約約一個輪廓。
他歪頭,語氣淡然,甚至還帶著一點笑:「怎麼?這就是你對於你夫君的態度嗎?嗯?」
雖然說自己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但蕭弦歌離自己太近,又沒有什麼力氣,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扣著手腕摁在的床上。
鐵鏈嘩嘩作響,在寂靜的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
「我想,我們怎麼也相處了一段時間吧,你怎麼會天真地認為,給我弄個鏈子就可以困住我了呢?」白子瀟伸出手,食指指腹劃過蕭弦歌的睫毛,手腕上的鐵鏈順著晃蕩其起來。
「給你提個醒,下回再搞這些玩意兒,記得不要留這麼長的活動空間。」
「雖然不長,只有半米,但對於我來說就足夠了。」
白子瀟的手死死抓著蕭弦歌的手腕,感受著對方徒勞的掙扎,惡劣地勾起嘴角。
「蕭弦歌,你知道嗎,優秀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姿態入場。」
「你還是不夠了解我。」
「沒有關係,我們有整整一晚上的時間,可以讓你,好好地再次了解我一下。」
最後那句話,白子瀟特意每個字都咬得很重。
「你.....」蕭弦歌話沒有說完,就感覺有什麼強勢而又霸道地佔有了他的口腔,兇狠又蠻不講理地掠奪走所有的空氣。
「幫你回憶一下以前那些日子,不用謝我。」白子瀟舔過唇角,語氣帶笑,「這個味道...是芙蓉糕嗎?我走後你日子過得不錯啊,不過很可惜,便宜我了。」
他這話說得,曖昧不清,不知道是在說被吃掉的芙蓉糕,還是在說被吃掉的.....
漫長的夜晚,鐵鏈一直響個不停,它沒發揮出鐵鏈應該有的作用,反倒是成了樂器一樣的東西,為這一晚上的混亂與歡愉,增加了幾分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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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
「輔助系統。」白子瀟靠在牆上,右手摸上蕭弦歌纖細的手腕。
「在,放心好了,本系統當初開了屏蔽,什麼也沒看見。」
「誰在意你這個。」白子瀟抽抽嘴角,「我是讓你幫我掃描一下蕭弦歌的身體。」
「哦哦,原來是這樣,放心好了,這是個普通古代架空世界,不會出現男人懷孕生子的情節,你放心地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白子瀟:..........
他總感覺自己和這個系統腦子對不上。
「我是讓你檢查一下,總感覺蕭弦歌身體不太好。」白子瀟嘆氣。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純潔的時候?本系統震驚了。」輔助系統說道,在看見白子瀟貌似真的要生氣了,迅速閉嘴,調出醫療功能,開始工作。
「嗯....他每個地方都比正常指標低了一大截,最嚴重的是胃部和血液,低血糖加嚴重的慢性胃炎,而且看樣子他維持這個狀態已經很久了。」輔助系統解釋道。
「是么,怪不得。」白子瀟手指無意識摸索著對方的手腕,冰涼細膩。
白子瀟說完這一句就陷入了沉默,輔助系統也識時務地不說話,僅剩下的那個人此刻陷入沉睡中,一時間,這個不大的房間安靜無比。
「輔助系統。」白子瀟突然開口。
「我在。」
「目前李越的任務就是不停製造金坷垃然後再賣出去,也不需要我天天去他面前,你去李越那裡監督他,時不時和我交流一下情況。」
「那你呢?」
「我先看看能不能解決掉以前留下的債。」
接著窗外微微的亮光,白子瀟勉強能看清蕭弦歌的臉。
對方比起記憶中的青年,變化不可謂不大,不僅換了個發色,還變了個氣質。
白子瀟嘆了口氣,雖然模糊地想起,蕭弦歌變成這個樣子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以為自己,但卻清楚地明白,自己壓根不記得當初自己做過啥了。
不過無外乎就是各種虐待各種冷漠各種無情唄。
那如果自己能反著來,是不是可以把蕭弦歌變回原來的樣子?然後說服他放了自己?
白子瀟一向樂觀,他的思緒一下子就飄到了很遠,甚至彷彿已經想象到了蕭弦歌和自己和解,他倆成為了好兄弟,然後在月下一起喝酒。
「唔....」身旁的人動了動,睜開一雙略帶著迷茫的眼睛。
「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白子瀟震驚了,難不成他能力退化了?
蕭弦歌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打量了他一下,然後又閉上眼睛,往他這邊蹭了蹭,又不動了。
白子瀟:好傢夥,嚇他一大跳。
「原來還沒有清醒嗎?」白子瀟伸出手,手指繞上了蕭弦歌的一縷銀髮,略帶無聊地看著對方的側臉。
雖然這根鐵鏈子有足夠的長度,不影響他壓制住蕭弦歌,但它也是個貨真價實的鐵鏈子啊,自己現在除了在這裡呆著,也沒有什麼辦法。
正當白子瀟百無聊賴的時候,叮咚一聲,輔助系統的聲音又在腦海里響起。
【彷彿因為這一晚上的緣故,你的態度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改變,你決定:
1.強迫蕭弦歌放你回去做任務,不然你就想盡一切辦法給他製造麻煩。
2.你打算留在這裡,反正李越那裡出不了什麼狀況,還是先想辦法把留下的情債給解決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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