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驍
阮經從侍衛手中接過披風蓋到鶯兒身上,徒步與她一起去了夜市,夜市繁華熱鬧,各種小商鋪應接不暇,突然,被河裡的花燈所吸引,拉著哥哥袖子「哥哥,咱去放花燈吧」
「好」阮經摸了摸她的頭,
到了河邊阮鶯鶯小心將買來的花燈放入河中,雙手合十許願,許好后輕輕划動水讓花燈飄去了遠方,眉眼皆是笑
「許什麼了?這麼開心」阮經
「不告訴你」阮鶯鶯掉頭就走,不料身後站了人,一個不穩差點撞上去,還好武功高強的哥哥護著她
待鶯鶯站穩后,阮經向前方的人行禮「三皇子」
三..三..皇子?郎...驍..?阮鶯鶯一抬頭便看見了他,全身在發抖,眼睛變得猩紅,前世害死她全家,那個日日夜夜讓他恐懼的男人。
阮經察覺阮鶯鶯不對勁便拉著她說「怎麼了?這是三皇子」
阮鶯鶯回過神,微微欠身「三皇子好」見郎驍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有那雙像狼一樣的眼睛盯著她
阮經不爽極了,盯著自家妹妹這樣看,當我這個哥哥不存在咩?擋住阮鶯鶯的小身板,笑著說「三皇子莫見怪了,小妹不懂事」
「無妨」郎驍收回目光緩緩開口
「三皇子怎麼有如此雅緻來這?」阮經問著
「聽說花燈許願很靈驗」郎驍目光不自覺的又落到阮鶯鶯臉上
ps:我看我看我在看,艾瑪!我媳婦真好看
阮鶯鶯被看的害怕使勁往哥哥身後躲,這是什麼情況啊?怎麼這麼早遇見他了,到底哪裡出了差錯?難道他也重生了?
「阮將軍的妹妹真是出水芙蓉啊」郎驍平靜的看著她,內心卻波濤洶湧,前世他的妻他的寶貝如今還好好的。
「三皇子謬讚了」
「叫什麼名?」郎驍這句話顯然是對她說的
「小...女,阮鶯鶯」阮鶯鶯聲音顫抖著回他
「阮-鶯-鶯」她的名字從他嘴裡說出,有說不出的魅惑
「是個不錯的名,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阮鶯鶯,我們還會再見的」郎驍望著她說,那一刻,阮鶯鶯在他眼眸中看到了溫柔,
呵...溫柔?怎麼可能,郎驍生性殘忍,怎會有溫柔。
郎驍轉身走了..鶯鶯,我終於見到了你。
阮鶯鶯扶額難受極了,身上不停的冒虛汗,全身發抖!他說他們還會再見。不...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不可以...
阮經見自己妹妹臉色不好「怎麼了?嚇著了?」
「沒事,哥..我們回家吧.」阮鶯鶯再也待不下去了
「好」
當天夜裡,阮鶯鶯便發燒了,從阮府出去了一個暗衛到了皇宮跪在男人面前「主子,阮鶯鶯受了風寒」
男人起來從暗處走出來,蠟燭照明了他的臉,說不出的冷峻,一雙桃花眼勾人心魂,稜角分明的臉在燭光下顯得更加剛毅,薄唇勾起弧度「嚇著了?」
夜裡,阮鶯鶯燒的有點迷糊了,額頭上搭了一隻手,那雙手冰涼冰涼,她迷糊間聽見有人在喊她鶯兒,她想睜眼看看,卻渾身無力最終沉睡過去
在夢裡,她夢見了前世郎驍穿著龍袍站在她面前「你已毫無利用價值了,許氏能輔佐我」
她大聲哭著質問他「你當真不顧及多年夫妻情分?」
郎驍看都未看一眼「你?從不算妻」說完變讓人將她關入冷宮,一關就是五年。
早晨,阮鶯鶯才好些,全身是汗的醒來,穿戴好后便去了前廳
阮父早早的在哪兒了見她來了問「身體好些了?」
「好多了,父親」
「那好.過了響午就去綠仙湖」阮父再次囑咐了一遍要她照顧好自己
阮鶯鶯點點頭便回了房,阮鶯鶯扶額坐著,經過昨日,她真是頭痛極了,怎麼不想遇到的人偏偏遇見了她還未想好怎麼辦呢!
「哎」阮鶯鶯嘆著氣,整張小臉都耷拉下來了
「怎麼了?」阮經端著葯出現在她門口
「哥哥,我沒事就有些累了」阮鶯鶯撒著謊
「你剛好.要多休息,來把葯喝了」阮經端著葯
「咦,哥,這要太苦了」阮鶯鶯捂著嘴誓死不喝
「你都沒喝,怎麼知道苦?」阮經覺得好笑,舀了一勺往她嘴裡送
「不喝,苦」阮鶯鶯最怕的就是苦了,
「莫要耍性子,喝了」阮經
見哥哥這樣也只能喝了,苦澀的葯滑過舌尖,阮鶯鶯整張臉皺了起來,這時,阮經拿出蜜餞塞進她嘴裡,頓時不苦了
「蜜餞...」阮鶯鶯說
「嗯!我知道你從小怕苦,便拿了蜜餞」阮經了解自己妹妹,從小怕苦
「嗯,你好好休息」阮經拿著葯碗出去了
這世界上最了解你的男人除了父親就是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