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迴起(3)前-往 第二十四章 所望已至,來日再會
來到登記處,少尉掃視三人一遍問道「你們的武器呢?」
田晴烏:「賣了。」
雷車:「放在其它的地方。」
陳雨白:「交給別人了。」
少尉看了一眼身旁的士兵,隨後士兵走向了三人,再然後士兵看向了少尉並搖了搖頭。
「你們進去吧。」
三人悠哉悠哉地走向了廣場內的倖存者駐地。
幾人向四周掃視很快便發現了五位女性的所在地。
「你們回來了。」
三人來到眾女身邊坐下。
時間一點點過去,來到中午12點半,一人拿著擴音喇叭說著話。
廣場中的各種人聲很快便消失了。
接著軍隊開始派發麵包和水。
許多人走了過去,在救援人員的指揮中分區排隊領取。
這時廣場中心瞬間空曠起來。陳雨白現在才看清楚之前被擠得密密麻麻的廣場,真的都只是人。
到陳田雷眾人領取食物了。雷車淡言:「我包里還有些食物我們就不去領了。」
陳雨白聽到雷車說的話後接言:「我們也是。」隨後便讓欒懷可把裝食物的背包挪了過來。
正當陳雨白想把包里的食物大撈幾把出來與眾人分享時被田晴烏制止了。
田晴烏輕言「要吃什麼讓他們自己拿。」
隨後陳雨白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句,自己拿了一包小軟糖吃了起來。又把包給欒懷可推了過去。
幾人各種拿著食物吃了起來。
這時陳雨白突然感到周圍傳來異樣的感覺,他環視一周,發現有許些人吃著東西看著他們一伙人。
轉過身來,陳雨白髮現雷車已經席地盤坐並閉目釋放出微弱的玄氣。
『是在感應什麼嗎?』
而田晴烏在喝了一口水后便起身離開了。
「我去找軍官辦點事。」這是他離開前說的。
一段時間后廣場中再次傳來人們的嘈雜聲。
陳雨白不斷環視著廣場中的人們,耳邊不斷傳來人們的交談聲,隱隱似乎還聽到有小孩的哭聲?
這時有一種感覺從他的內心中湧出,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話語來形容這感覺,它既讓自己感到疑惑,又讓自己感到『發笑』的喜與哀。他不清楚這是什麼,他只知道這種感受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產生。
他像個小孩對新奇事物一樣,好奇地觀察著人群。
田晴烏來到了少尉這裡。
少尉注視著田晴烏:「你好田先生,有什麼事嗎?」(少尉不只是記住了他們三人的姓名,而是這一類特殊的人)
田晴烏:「你好,之前看你們有登記倖存者的信息,可以幫我找兩個人嗎?」
少尉「可以,那你告訴我關於他們的信息,我派士兵去查找,找到我會派人來通知你。」
「謝謝」
「對了,請問長官C市也有救援隊嗎?」
少尉沉默了幾秒后說到「我們離開基地時便帶著各自的救援任務前往相應地區。C區自然有救援隊。」
田晴烏認真聽著。
隨後田晴烏便把陽湯父母的姓名和大致年齡報給了他們。
少尉:「王先生,之後若有其它事情可以讓救援士兵來找我,我姓李,你可以叫我李少尉。」
田晴烏:「那,麻煩李少尉了。」
李少尉輕微一笑。
接著田晴烏沒有過多停留,回到了眾人所在地。
這時從一旁跑來一位士兵對著李少尉小聲說了些什麼。
「辦完了?」陳雨白問道。
他坐在了陳雨白身邊。
「嗯。」睡后田晴烏看了一眼天空,蔚藍白雲的蒼天,其中的太陽逐漸向西方走去,明媚的陽光漫撒大地,他掌心向上,想感受那絲溫暖,他看著皮膚被光照射的清楚明晰。
我不知道他是否感受到了。
田晴烏脫口:「我可能不會和你們去聯盟了。」他的聲音很小,只有坐在一旁的陳雨白聽見了。
陳雨白瞬間停止了活動,一兩秒,他看向了說說笑笑的欒懷可和江米。「是要去C市嗎?」
「對,我還是想回去看下。」
陳雨白:「那之後呢?」
田晴烏:「看情況。若我父母跟著救援隊前往了聯盟,希望你到達那時可以幫我尋找一下。」
陳雨白:「小問題,那你把父母的名字和年齡告訴我,最好有照片之類的。」
說著田晴烏從包里掏出手機,才發覺手機早已沒電關機了。
陳雨白見狀道,「小問題,我包裡帶了大蓄量充電寶。」
田晴烏驚奇「你還帶了那東西?」接著他見陳雨白欲起身去拿充電寶便喊停了他。
「不用了。」
他看著手中的黑色屏幕,說到「我父親叫田XX,母親叫玉XXX,兩人今年差不多五十歲左右。」
說著說著陳雨白髮現田晴烏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
陳雨白就盯著田晴烏看著。突然田晴烏回過神來說到:「若我回去沒有找到有關父母逃離的消息我會前往倖存聯盟的。」
陳雨白沒有多言,只說了句「知道了。」
這時陳雨白轉過頭去發現雷車看著自己二人。
陳雨白向他一笑,而田晴烏則是一點頭。雷車則是點頭回應二人。
又過了一段平靜的時間,來到兒日廣場的倖存者逐漸減少。
士兵:「人越來越少了。」
李少尉:「多半是因為外面的煉滅獸活躍起來了吧。」「對了有沒有統計還有多少未歸的救援小隊?」
士兵:「聽傳來的消息說,外面的救援小隊在今晚差不多應該都回來的完。」
李少尉眼睛深沉地看向廣場外的防禦部隊。
「知道了。」
時間來到下午五六點,太陽向山下溜行,天空開始變得陰暗。
人們感到氣溫的降低,開始不自覺地靠攏。廣場四圍突然放亮出幾點閃爍,許些人抬頭瞟了一眼。
「哦!原來是探照燈。」.......
下午六左右,天上已經看不見太陽,有的是那片迎接夜晚的殘昏,直到灰藍的天色覆蓋上蒼。
一位士兵跑到了陳雨白眾人所在地。
「你好,田先生,我們根據你提供的信息在倖存者名單中找到了兩個相似的人,李少尉請你去確認一下。」
這時坐在廣場的陳雨白突然感到自己似乎卡頓了一下,頭立刻向著地面磕去。隨後他的身體抽搐一動,恢復了過來。那種感受就跟玩電腦時突然出現的掉幀卡頓。那一刻讓他感覺到時間瞬間過了五個月一般。
還在回想剛才情況的陳雨白驚訝:「什麼情況?」「沒睡好嗎?」
一旁的欒懷可見狀:「陳大哥怎麼了?」
陳雨白笑道「沒事,可能睡覺的時間不夠。」
欒懷可茫然地回了一聲「哦。」。、、、
田晴烏跟著士兵向登記處走去,不一會兒他便看見有兩人坐在登記處一旁的凳子上跟著一個軍人似乎在聊著天。
雖然田晴烏只在手機視屏上和陽湯一起見過二人,但是此時的他,從內心中湧出的判斷告訴他那二人就是陽湯父母。
與二老聊天的正是李少尉,見田晴烏走了過來他便說道「要找你們的人來了!」
二人瞬間起身。
田晴烏只見二人起身,還未等他們轉身,田晴烏便聽到兩個讓他感到沉重不已的二字。
「陽湯!」「湯兒!」
田晴烏停下了腳步,停在原地不知所措。他知道自己沒有找錯人,但是他不知道該如面對陽湯父母。
二人轉過身後,陽湯父親臉上泛起的笑容瞬間消散站在原地目無表情看著他,而陽湯母親臉上泛起地嘴角上揚的笑容一閃而過,隨後便再次笑了起來。
田晴烏看見陽湯母親帶著笑快步走向他並用轉換過情緒的笑容對他說道:「是小田啊!」田晴烏卻發現陽阿姨的眼睛在看了自己第一眼后便一直看向他身後,在發現田晴烏身後確實沒人後陽阿姨轉眼盯著田晴烏用著壓制自己情緒的語氣,低聲問道:「小田,陽湯呢?怎麼沒有看見她—人呢?」
田晴烏一動不動杵在原地,他發現自己想開口說話,但是張不開。
陽阿姨見田晴烏不說話,她的笑依然還在,但是她嘴角的弧度在不斷向下彎曲,語氣也不斷變得急躁,聲音不斷高亢起來。
「小田,陽湯呢!」「陽湯呢!」「她沒跟你在一起嗎?」
這裡二老的內心其實應該就有了答案了。不然找自己二人的為什麼是田晴烏。
但是他們不是天,可以推斷結果。
假如陽湯只是和田晴烏分開了,讓他來B市找陽湯父母兩人呢。
陽母和陽父看田晴烏這樣,內心已經開始崩潰。但是他們就想聽到那句話。—假如,假如,他們只是分開了,假如只是陽湯受傷了而已,來不到這裡,在某處等著父母兩人。
陽母再也忍不住,眼淚從她的眼角涌了出來。雙手把著田晴烏的肩膀搖晃著他。
「田晴烏,你說啊!我女兒呢!陽湯呢!她人呢!」
田晴烏也瞬間像個失去靈魂軀殼般!任陽阿姨搖晃著。他的思緒回到了那一天。
似乎過了一段時間,也可能這段時間只是田晴烏大腦自我感覺的。田晴烏忽然看見陽父的眼睛,和他微微顫抖的身體,他站住了,陽母這時也感受到自己再也晃不動他了。
田晴烏眼睛望向天空一眼。隨後說道:「湯兒她走了。」當他說出這句話時,一滴眼淚從他的眸子中流了出來,劃過臉頰落到地上。
聽到這話這話的陽父,身體瞬間癱軟坐在了凳子上,而陽母一下放聲哭了出來然後坐倒在了地上。
「湯兒!湯兒!——」
這時還有少許人來到登記處,看見有一個婦人坐地而泣,這對他們來說也不奇怪了,因為一路上看見許多,聽見許多,甚至自己身邊的人都發生過如她般的哭喊。但是,他們自己還活著,還要活著,還想活著。
沒有人在意著倒地婦人的哭泣,無非是寥寥幾眼然後在指揮下走進廣場還剩餘的空地上。
李少尉見狀悄悄走到登記點,給他們三人留出一點空間。
士兵對著正在登記的人說到:「大家記住現在廣場的人越來越多場地越來越擠,進入廣場找到空地后不要到處走動,不然後來的人看見屬於你的空地沒人後給你佔了,到時候就很不好從新找位置。」——
一位士兵走到李少尉身邊悄悄說道:「那兩位不應該是那位的父母嗎。?」
李少尉:「看樣子不是,應該是是他女友的父母。」
「—」
士兵:「這人說沒就沒了,跟打仗一樣。」
李少尉:「是啊,誰知道人戰未果,牲畜既立。不過結果都一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士兵:「對了少尉,那人員的安排何時開始。」
李少尉:「好像是明早。讓大家今晚好好地在團一晚上。」
過了一會兒田晴烏拉起陽母坐到凳子上,開始給二老講述他和陽湯經歷的事情。
「對不起伯父伯母,我沒保護好她。」
陽母靠著陽父的肩膀帶著哭泣是聲音說到:「養了近二十年的獨生閨女就這麼沒了,從小為了她的健康成長,我沒有不時刻注意她的身體是否良好成長,她的心理是否健康開朗。當她考上大學,說著未來的一切能自行解決時,我知道她可以不再需要我們時時刻刻注意她了,她已經長大了、不只是年齡還是內心。可是,可是、誰知道就是這樣一別——我還記得當大一放寒假時她說不回來了,要在外面找一份工作—自己幫補學費和零花錢,我說沒必要爸媽不差那點錢。她說自己想靠自己的勞動來生活,我便沒有繼續說她。」——「到了大一結束,她也只是回來待過一個星期就回去了,說是——(不斷的抽噎)還要上班,請不了多少天假。那時我就看出來那孩子有什麼事瞞著我。哪有上班請假一個星期的。我記得就在那不久她打視屏電話說她交男朋友了。當時我好多次提醒她一定要看清楚看明白對方的為人,現在這個時代不同以前。她給我拍著胸口打包票說對方人絕對沒問題,畢竟她是我養出來的女兒。」說到這裡陽母已經泣不成聲。
一段時后陽母接著說到:「我就讓她帶回來看一看。她說不怎麼有時間,也就有了後面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手機上。」這裡陽母似乎想到了什麼,哼笑了一下,表情似哭似甜。
「那時陽湯他爸,你叔叔板著個臭臉,把湯兒給弄得不高興—(媽,你看爸!)—」陽母說了很多關於陽湯以前的事,但更多的是陽湯對她說著陽湯和田晴烏的趣事。
陽母:「之前我們在出事後便給她打過無數次電話,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打過去手機一直提示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候再撥。直到手機提示音變成已關機,我的心裡突然就冒出個想法,但是我一直不敢去想。」
「再後來我們收到救援消息來到這裡,聽到長官說有人找我倆,以為是——」
說到這裡陽媽再一次哭泣,哭了很久,直到她無力發聲。
過了不知道多久,田晴烏見二人情緒平復一些後站了起來「李少尉我能把我叔叔阿姨帶到我們的位置嗎?」他聽到那個士兵先前說的話。
李少尉:」自然可以田先生。你這樣的能人可是我們聯盟最需要的啊!」
田晴烏自然知道李少尉這句話表明的是什麼意思。
「那我們就回去了。」田晴烏說完便帶著陽父陽母離開。
陳雨白看見田晴烏帶著二位中年男女走了過來。
田晴烏請二人坐下后,來到了陳雨白身邊。雷車依然閉目。
陳雨白:「怎麼說?」
田晴烏本以為陳雨白會問些其它的,但接著他說到「我打算今晚就離開。」
陳雨白:「你決定了?我覺得你的父母很大可能前往了聯盟。」
田晴烏:「不管怎樣,我還是想回去看看。畢竟離家2年多了也想回去看看。」
陳雨白:「好吧。」
田晴烏:「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白打趣地說道「是你岳父岳母吧,你放心我會保護他們的,到了聯盟,我也會幫你找你父母是否在那兒。」
田晴烏:「那就謝謝了。」
這時雷車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雙眼,聽了兩人的話后道:「我也會幫忙的。」
這時陳雨白突然靠向了雷車笑說著:「有雷師兄在,叔叔阿姨的安全定有保障,甚至是我們這一隊人的安全。」
雷車此時也笑著回道:「誰是你師兄,他們的安全我會保障,但你就要靠自己了。」
陳雨白「別啊,雷車,不久前我就差點死掉,前路茫茫,你身為強者多多少少要保護一下我們這種弱者是吧?」
雷車:「別,我只是比你們早一段時間,別忘記我還比你小,不應該是哥哥保護弟弟嗎?」
陳雨白:「誒,不是說修行者不看年齡嗎?」、、、兩人來回拉扯,不經三人都笑了。
田晴烏:「二位大恩難言,日後再報!」
陳雨白再次說笑道:「田晴烏我感覺你說話不一樣了,這可不像平常的你啊!再說我倆可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
聽到此話田晴烏像放下了什麼東西,笑著輕呵了一口氣對著陳雨白道:「是啊。」這裡陳田兩人不經感嘆就短短几天時間兩人便建立起如此友誼。
可能這就是末日災難下人們的真情坦白,因為可能說完這句話后,下一句話誰知道就有沒有人聽得到。哪兒還有時間說假話套客氣,畢竟終於沒必要也沒時間看別人臉色去言語,一切遵從內心。當然在強者面前還是當狗活得久。
說罷,田晴烏轉身對陽湯父母說了一些事情,可以看見他們在聽了田晴烏的話后陽母突然拉住田晴烏,隨後在田晴烏續說下放下了手,說著「注意安全」。
陳雨白這時想到『陽湯父母是把田晴烏當女婿,當兒子了嗎?』
『畢竟都這樣了,很難不認可這樣的女婿吧?』
田晴烏起身準備離開,欒懷可和欒奶奶帶著擔憂道「小心啊!」「田大哥注意安全,我們在倖存者聯盟等你。」
江米和雷車異口同聲道:「路上小心。」
江麗客氣地說著:「注意安全。」而楊姐見狀不好不說的跟著說了一句「注意安全。」她不知道田晴烏叫什麼。
這時陳雨白也站起了身說:「我送你出去。」隨後陳雨白便與田晴烏來到廣場入口。李少尉看見兩人提醒到:「剛才前面傳來了有煉滅獸現身的消息兩位現在出去很容易被它們盯上。」
李少尉見兩人不為所動,只好說了一句「那兩位小心。」
隨後陳雨白和田晴烏來到廣場外圍,一點一點地往外走,這時有巡邏士兵看見兩人急忙喊到:「你們兩個,幹什麼的!不知道夜晚有多危險嗎!」
陳雨白沒有管他,說了句「我們是開體者,不用管我們!」
士兵聽到這裡,還想勸說他們,但是被同行的隊友給制止了「別管他們了,這幾天見的還不夠多嗎?個個以為自己是個開體者就了不起。幸好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有看見煉滅獸的蹤跡,不然夠他們看的。」
「但是、」
「別但是了,相比他們我們更加危險,還有我們的任務,切忌不能出岔子。」
「好吧。」、、、
田晴烏「你送到這裡就可以了。」
陳雨白看著田晴烏:「你確定不過了今晚?」
「不了,明天就是救援的第三天,隊伍要撤離,到時候大量人員行動,不方便。」
陳雨白「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這等我一兩分鐘。」說罷陳雨白向四周看去,隨後跑進一處田晴烏看不見的街角。
見此情況田晴烏感到十分疑惑。
不一會田晴烏便看到一人騎著一車,車上載著一個小背包。
陳雨白騎車來到田晴烏面前,這就當給你的餞別禮了。
看到這裡田晴烏一臉震驚「你?」隨後心中一轉。微笑道「你果真不一樣啊!」
陳雨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田晴烏不是我刻意瞞你,是有一些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也是一臉懵逼。你放心到時候了我會告訴你的。」
田晴烏看到陳雨白一臉誠懇的樣子笑著呵出了聲:「我沒有怪你的想法,你現在不就是變相表明了你也有納戒。」正當田晴烏想接著說話時陳雨白率先開口道「其實我真想不到你這樣怎麼前往C市。」
田晴烏瞬間茫然,『是啊,若沒有這些東西,我要一步一步走到C市嗎?』
「謝謝你陳雨白。」
陳雨白聽到此話不好意思起來。「你看你又說這話,都說了我們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兄弟不是嘛!」
田晴烏看著眼前這個比他小几歲的男孩,想到從開始相遇到現在的一切他看向了深空,『這一切是那麼的自然而又奇怪,像是這一切都是被事先安排好了的一樣。』
他伸出右手半握手掌於胸前,陳雨白看見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伸出自己的右手與他合拳而握。
「我田晴烏」—「我陳雨白」
「在這末世之中」—「在這夜月之下」
「結為生死兄弟!」
「永不背叛!」「永不拋棄!」
「若有違背!」「身死人滅!」
田晴烏「是時候了,我該出發了。」
「嗯,注意安全。」
正當田晴烏要上車走時,他停了下來。一本正經地看著陳雨白,陳雨白瞬間感到莫名其妙。
田晴烏「陳雨白你記住關於你有納戒這件事從現在開始不要給任何人說起,這東西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至少目前為止,是沒有關這種東西的消息。」
陳雨白:「那雷車不是—」田晴烏打斷了他的話「他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著信心才告訴我們,當然也不排除他把我們當了朋友。畢竟我們一共才見過幾次面,你記住了,我是一心只想找到親人和尋求復活之法,別人,就如雷車所說,可能還有很多像他這樣的隱者,他也只有一枚納戒。你自己小心,畢竟不是任何人都像我這樣。」
「那雷車?」
田晴烏搖了搖頭,「對了說到這裡我才想到你有納戒,豈不是說你有精神力?可是精神力不是—」
陳雨白「這個我也不清楚,我是靠—」田晴烏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不用說了,記住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而這一切切忌不要外傳,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即使是我,你也要注意不要輕易地說出你的秘密。」
陳雨白「即使是你?」
「對。」
陳雨白不解「可你怎麼會知道了解這些的?」
田晴烏望向天空言到:「我出來社會有幾年了,但我確實沒想到,有那麼多事物在電視上,手機上,報紙上,書上才看得見的內容會發生在我的生活中。」
「對了」「田晴烏從身上取出兩塊玄石「這兩塊你幫我讓我岳父母吃下。」陳雨白收了下來隨後從自己的身上取出兩塊玄石給了田晴烏。
田晴烏看著陳雨白笑了一下沒有再說謝謝,轉身騎上自行車揚長而去。
陳雨白只聽到他留在夜空中的一句話「記住我說的話。我也曾像你一樣。我們聯盟見!」
陳雨白疑惑「這是一句話還是三句?」隨後他帶著疑問回去了。
ps:22章修改掉了皮皮團人員是因為二次元愛好而聚集的。沒更是賺米感受生活中的感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