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
可是,怎麼感覺心臟那裡莫名其妙的有點酸酸的?
算了,肯定是今天太累了,睡一覺就好。
回了自己的廂房,祝口很快就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公主,你怎麼了,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
金小酒意外,「啊?沒有啊,我很高興,高興的不得了!」
祝嘴蹙眉,仔細端詳她,「可是你現在看上去好像都要哭了......」
金小酒立刻誇張的反駁,「怎麼可能!我怎麼會…隨隨便便哭呢!我過得很開心哎,我還是個公主!我才不會不開開心!」
可她越是這樣解釋,祝嘴祝口就越感覺有事。
「哎呀,算了算了,你們不懂我這種有錢有權的人的生活!你們趕緊去休息吧。」
祝嘴和祝口相看一眼,「我們就在這裡歇下啊。」
金小酒奇怪,「江清野不是說給你們安排了房間嗎?」
其實江清野就是故意的,明明房間還有很多,卻偏偏讓糜清去住最遠最破的馬房!
祝口認真地說,「對啊,這裡就是我們的房間。」
「什麼?!那我的房間呢?我們睡一起?」金小酒詫異。
江清野過分了,連她都不放過?
算了算了,和她們倆住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好的,晚上還能嘮嘮嗑。
就在金小酒自己安慰了自己,忽然祝口幽幽說出一段話,讓她瞬間五雷轟頂。
「您是公主,是六王妃,當然是和六皇子住在一起了。」
「什麼?!!!!!」
誰說的?
怎麼沒人通知她?
自己什麼時候就變成六王妃了!
她失憶了嗎?
她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然而對於金小酒這麼大的反應,祝口祝嘴只認為她是和江清野吵架了鬧脾氣。
然後就……
就把自己主子趕出來了。
趕出來了……
金小酒看著腳邊的包袱,著實是愣住了。
「開門啊,有你們這麼對主子的嗎?」金小酒拍門。
裡面淡定的話語穿出。
「南后教過我們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所以我們這是在幫您,不推您一把,您怎麼和六皇子床尾和呢?」
「就是就是,南后交代過我們在您的感情路上,遇到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時候,我們必須要幫您一把。」
金小酒:「……」
鬧呢?
好,今天我就站在這裡,看你們能把門關到幾時,就看你們忍不忍心了!
金小酒咬牙,氣鼓鼓。
忽然耳邊流露出一聲,清澈冷冽的嗓音。
「金小酒。」
金小酒渾身打了個哆嗦,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之後。
猛地沖向門,「好姐妹了,開開門吧開開門啊,別躲在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可是門......
紋絲未動。
江清野俊秀的眸撇了她一眼,隨後將她打橫抱起離開。
金小酒:……欲哭無淚。
這輩沒被隊友坑的那麼慘過。
**也帶她回到了相逢,將她放在床上,隨後起身去拿了些什麼東西。金小酒別太看清,也沒太在意,一心想著自己要怎麼溜走。
可思來想去,也沒想出個辦法,江清野又朝著她踱步走了過來。
忽然一雙修長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金小酒驚慌不已,一雙翦瞳里滿是慌張。
「做什麼?!」
江清野掀唇,淡淡道:「給你上藥。」
金小酒呼出一口氣,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肩膀上有些痛腫。
你要說她不拘小格呢,其實也不對,她就是馬大哈而已。
就像小時候去海邊,別的小朋友被水母蟄了,立刻疼得娃娃大叫。
唯有她,樂呵呵的玩著。
上了岸穿好衣服,都過了一夜了,才覺得自己的腳有點不對勁。
江清野自顧自的擼起她的袖子,卷到一半,上不起了。
他便停下,定定的看著她。
金小酒尬笑,「推不上去了,可能我衣服穿得太多了吧,其實也沒事,就是留了點血,破了皮吧...我回去讓哪兩個丫頭幫我上藥就行。」
江清野沒說話,持續這樣盯著她。
「你....你不會是想?!」金小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后,驚訝的開口。
江清野依舊沒說話。
大有一副你不按照我的想法做,你也會很慘的模樣。
金小酒砸吧砸吧嘴,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會變得很慘。
於是......
耳面沖紅地開始脫外衣。
脫完外衣之後,還發現不能將袖子卷上去。
金小酒咬牙,開始脫襯衣。
結果還是不行。
金小酒氣急,「要不算了吧…我自己弄也是一樣的。」
江清野眯眼,「若是傳出去,讓人因為本王家暴,這後果你擔負得起嗎?」
說到這個,金小酒還來氣了。
「什麼家暴啊!我根本就沒說過我是你的王妃,到底是誰在外面亂傳啊!知不知道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講,被我抓到,鯊無赦!哼!」
江清野淡淡開口,「北王說的。」
金小酒:……
「南后的婚帖到了北國,北王應允之後,按理說婚約已然成效。」
「可是我不是說過我要嫁地是八皇子嗎?!」金小酒憤然。
江清野的眼神更有意味了。
看的金小酒心裡底氣不足。
「可誰又應允了?兩國聯姻不是兒戲,不是今天你說想嫁誰,就可以嫁誰的,明白了嗎?朝朔公主。」
江清野的聲音該死的魅惑,尤其是他用那種玩味而深情的冷哼,叫她名字的時候。
好吧……
那她就不再掙扎了。
金小酒嘟著嘴,慢慢把里衫脫下一點,露出嫩滑的香肩。
只是肩膀上,露出一道可怕的傷口。
江清野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捏緊了手,手臂上顯而易見突出來青筋。
他覺得,剛才他下手輕了。
他擰乾了濕帕,在她傷口邊溫柔的擦拭,一邊擦還一邊用嘴輕輕吹著。
那模樣好似動人。
金小酒看得入神,片刻后,忽然想起什麼,連忙收回視線。
江清野的嘴角,不可察覺的勾起。
「方才我只是去關心自己的同門師妹,她身上也有傷,還受了驚。我叫了軍醫來,我在旁邊守著,處理好了之後,我拿了些葯。」
金小酒一頓,肩膀上酥酥麻麻的。
他,這是在向她解釋嗎?
可是,他為什麼要解釋?難道是怕她吃醋?!
呸呸呸,她才不會吃醋!
金小酒嘟著嘴,「哦,和我說做什麼,我又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