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這麼簡單
「我知道這樣太過冒險,可是沒有辦法,無煙和楚楚他們,我不得不幫。」
雲初柔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以為我要退出?」
金小酒抬起頭,眼眸緊張,「難道不是嗎?」
「喂,金小酒,你到底把不把我當成你的好姐妹看!我怎麼可能丟下你,有難一起扛,我現在是去幫你安排後路!」雲初柔抱著胸,好笑道。
金小酒驚喜地看向她,激動的說不出話,雖然她的本意並不想讓雲初柔加入這場危險沒有後路的紛爭,但是那種被人認同且被人義無反顧選擇的力量讓她感動。
兩人一別,沒有選擇去找江清野。
而是喚來了祝嘴。
「查一下上次被送去那個店小二那兒的那個女人。」金小酒低聲吩咐。
祝嘴抬頭,「公主你說的是,蘇俏?」
「是。」
話落,祝嘴就馬不停蹄的去了。
金小酒這才重新進了貪歡樓,沒想到正迎面遇上上前挑釁陸尚思。
「怎麼樣?公主也被我們這兒貪歡樓的盛顏所震撼了吧?就憑你那小小酒樓,放在貪歡樓的面前也就只能是自取其辱。」
金小酒咽了咽口水,這女人也真是。
好像總有一股神奇的魔力,但他想要放過她的時候重新挑起她的怒火。
「這個,做人呢,不能太驕傲。用你們北國的話來說,尊卑有位。按理來說,我是南國的公主,而你只是北國宰相之女,我們兩個的地位是天差地別,你見了我不行好也就罷了,竟敢對本公主大肆厥辭,該當何罪,我想你心裡應該清楚。」
陸尚思咬牙,「尊卑?!我可是六皇子的正妃,而你只是側妃,你有什麼臉和我說尊卑?」
「側妃?陸尚思我看你是腦子不好使了,我金小酒不屑和你搶一個男人,倒是你,為了得到這麼正妃的位置,花了不少心思吧。」金小酒挑眉看著她。
陸尚思眉眼一凜,「那又如何,最後我勝你敗,你以為光憑和六王一同出征就能攏獲他的心嗎?金朝朔你太傻了傻到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金小酒一聽,立刻換了一副神情,「什麼?!那你是如何嫁給六王的?!」
她崇拜的眼神,顯然在彰顯著自己的無知,陸尚思非常受用,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和六王本就門當戶對,我們陸家有著無上的權利,你覺得太后選你這樣一個惹是生非的禍端還是我?」
說罷,她便得意地離開了。
金小酒倒是沒想到,她以為婚假只是太後為了氣她,隨口說的。
結合陸尚思的話,這樣看來,陸家給了太后不少好處。
雖然陸家在明面上有人以為已經被太后收入囊中,但陸將軍生性多疑,不可能輕易信任任何人,即使這個人是太后。
然而陸尚思一定是用了什麼好處,讓太后注意到她。
京城誰人不知陸尚思一直最想嫁的,就是江清野。
若是太后幫她達成了這個心愿,陸家別說歸從了,就連江清野都很可能被化為其用。
金小酒勾唇一笑,陸尚思這倒是下的一手好棋。
陸家這次的宴會,就是為了慶祝陸尚思被許配給江清野。
這京城的女方主動做酒,還真是少見,不過,六將軍哪裡拗得過她女兒的旨意呢?
畢竟能攀上皇家,對丞相來說也是一個好的歸處。
眾客紛紛到來,陸將軍和陸尚思親自在門口迎接,然而江清野只是找了個房間呼呼大睡去了。
晚宴開始,遲遲不見江清野的身影,不少疑言傳出。
「這不是皇家的婚宴嗎?怎麼不見六皇子呢?」
「真是奇怪,我方才還看見了南國公主在場呢?」
「說來,南國公主也是作的,若不她在皇家面前拂了六皇子的面子,此次六皇子迎娶的必然是她。」
「皇家之事,不敢妄論不敢妄論。」
……
眾說紛紜,但是,她們豈料到此次宴會,竟然是日後變天的徵兆。
金小酒去後院找到了祝嘴,她壓著蘇俏。
然而這麼久蘇俏還是沒有變老實,甚至更加猖狂。
「金小酒,你不得好死,別以為抓住我就能怎麼樣,我告訴你,離我翻身的日子不遠了。」蘇俏猙獰地抬起頭,看著她。
祝嘴一腳踢在她臉上,將她踹倒在地。
「公主聽小二說,她在前幾日還算安分,但這幾日不知道怎麼可能,竟然越發猖狂起來。」
金小酒上前領起她的衣領,臉掃了她一眼,輕撫著她的面容:「怎麼?以為主子和你聯繫了,就是還沒放棄你嗎?我告訴你只要你還有一天在我手上,你就一天不能見到你主子。」
「你的生死全掌握在我的一念之間。我還是那句話,效力於我,你會得到更多。但你若執意像現在這樣愚蠢,我攔不了你。」
說著,金小酒冷笑著把手裡的刀刃放在了她的胸前。
蘇俏原本得意忘形的臉,瞬間黑了僵硬得不成樣子。
「告訴我,你的答案。」金小酒冷冷開口。
蘇俏還在猶豫,她怕死,但更怕主人。
「蘇俏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但沒想到你這麼愚笨,我是南國公主,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不僅能讓你活著,離開北國,還能讓你們南國,不愁吃穿平安度日。」
蘇俏眉眼顫動,似乎心動。
可是她太慢了,金小酒沒有耐心了。
將手中的刀刃交給祝嘴,「替本公主殺了她,記住,刀法要滿,三十六刀刀刀避開要害的那種,讓她折磨死自己。」
蘇俏終於害怕了,連忙充上前去抱住她的大腿,「不要不要,公主我說,我都說。」
金小酒嘴角勾起,魚兒終於上鉤了。
蘇俏跪在地上,金小酒冷冷開口。
「千萬被別我知道你在胡編亂造,不然的話,你的死可就不只是三十六刀這麼簡單了,本公主高興了,可能還會賜你三十六個男人!」
蘇俏嚇得啞然,她確實如傳說中說的一般,手段殘忍,殺人不眨眼。
誰知眼前這傢伙,只不過是個只敢口嗨演戲的膽小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