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替她羞

他都替她羞

聽見這話江清野肉眼可見的激動了起來,怒目瞪著她,滿是不可置信,聲音愈發涼薄了些。

「你為何會知道?」

那戾氣模樣,彷彿雲初柔身上的毒就是她下的一樣。

金小酒賣著關子臉上滿是得意,自顧自拿著藥膏替他上藥。

女人細柔的指腹在傷口上小心翼翼的摩梭著,伴著潤滑的藥膏,使他欲裂的傷口疼痛緩解了幾分。

江清野緊蹙的眉頭稍緩了些許,但心中依舊對這女人有所提防。

「你究竟是如何知道的?」江清野問。

金小酒悉心上藥:「你知道什麼叫做私生飯嗎?」

江清野眯起眼,「飯?吃食?」

「就是腦殘粉的意思,比腦殘粉還要更過分些,我以前呢,就是你的腦殘粉。」金小酒解釋道。

「粉?你不像粉,但是你像腦殘。」江清野認真的開口。

金小酒:......

說話就說話,咋還人身攻擊呢。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知道。」江清野的耐心快要被耗完了。

金小酒嘆了口氣,翻了個白眼。

到底該怎麼和書中人解釋自己其實看過所有的劇情,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呢,急,在線等。

「就是我以前賊喜歡你,我每天打聽你做了什麼吃了什麼東西在哪裡睡覺的,所以你身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

話還沒說完江清野猛然一個迴旋,大手緊緊扣住了她的脖頸。

金小酒一臉懵逼,這咋說著說著還翻臉了呢?

「就算清野只是不受重用的卑弱之輩,也請公主給我基本的尊重,若是公主視我如草芥,那就休怪我與你同歸於盡了。」

卑弱之輩???

同歸於盡???

手愈發的手緊,金小酒就快感覺自己喘不上氣了,緊急之下擠出了兩顆豆大的淚水,哼哼唧唧的說。

「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對!」

「你若是覺得掐死我心中能好受些,那我便死而無憾了,畢竟此生能死在心上人的手中。但如果老天能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一定好好做人,不做私生飯腦殘粉!」

嬌滴滴的抽泣聲,淚珠像是斷了線的珍珠,張口就來的胡話說的情真意切。

哼,裝綠茶,這不伸手就來么。

江清野那漆黑而幽深的眸子不知道深藏著什麼樣的情愫,沒有繼續收緊,但也沒有放開。

金小酒見狀立馬加了把火,「如果我還能活著,我定要為你找到醫治初柔的蠱葯,我愛你,你歡喜我便歡喜,若是和雲初柔雙宿雙飛你能高興,那我此生足矣!」

深情的鳳眸就快溢出水來,這一招叫做打感情牌,這個條件江清野沒理由不接受啊。

但想著江清野這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氣質,她心裡又有些杵了。

江清野掐住她脖頸的手莫名覺得有些發燙,對上她的眸蹙著眉又立馬避開了。

這世上怎會有女子當著面,開口閉口就是喜歡、愛,他都替她羞了。

罷了,江清野將她甩在一邊,背過頭去沒有說話。

金小酒為自己逃過了一劫而竊喜,揉了揉脖子能喘的上氣就又繼續幫他上藥。

全程江清野都沒再說話,但這個男人即使不開口,氣場也有種讓人窒息的感覺。

但比起害怕,金小酒色從膽邊生。

也難怪這原主垂涎男主這麼多年,這挺拔壯健的體格,桀驁不馴,金小酒坐著不正經了,左動動右看看,想打量江清野有沒有腹肌。

畢竟金小酒能有什麼壞心眼子呢,她不過是想看看是不是所有男主都有腹肌罷了。

不是好色,絕對不是!!!

動作被他察覺到了,江清野迷惑,「你還要做什麼?」

金小酒試著朝他擠出一個不算猥瑣的友好笑容,用手指了指他的背,「後面上完葯了,我幫你上前面的吧?」

許是意圖太過明顯了,居然被江清野看出來了。

江清野清冷涼薄的面容竟浮上羞赤,扯過一邊的雲紋錦袍披在身上,「不勞公主費心,我自己來就行,公主若無旁事,就請回吧。」

「我不走,你被下了春藥,我不能走。」

她擺擺手,撐著頭赤條條的就靠在了床欄上。

「什麼?」江清野眸子里全是驚愕,又伸出手嵌住了她的脖頸,「金朝朔你到底對我都做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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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和攝政王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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