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答案
當對方提及有關父親的內容時,蘇澤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發生了劇烈的改變。
因為父親在他的腦海中一直都是一個雖不神秘,但卻為家庭付出了很多的男人,並且這些年為了他們家裡的事情東奔西走,蘇澤也曾了解到了很多父親粘連的內容。
他不知道父親究竟有多少秘密在隱瞞著她,但很清楚的是,父親每做的一件事情都是在為家裡而努力,卻並非是為了達到自己的一己私慾。
然而今天,蘇澤又一次的聽到有關父親的內容,並且這次的內容。
要比之前所發生的還要更加的奇特,以至於蘇澤竟然有些難以接受,父親竟然是如此一個強者的師傅。
當然,他並不是在質疑和自己父親是否有資格這麼強,他好奇的是,父親這些年瞞著他們家裡邊人,究竟做了多少讓他們感到震撼的事情。
例如先前出現在家中的特殊的變化,又例如在斷背山中所出現的一些改變,亦或者是現在這個強者口中所提到的父親曾是他的師傅,這些變化都讓蘇澤等人難以接受,以至於對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蘇澤甚至覺得對方在調侃自己,這並不是空穴來風,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現在所要面臨的究竟是什麼事情,更清楚自己家庭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地位。
現在的老人也並沒有和蘇澤賣關子,對他來說,似乎有很多內容是蘇澤需要提前了解的,甚至是蘇澤需要慢慢去接受的,因為有些東西蘇澤似乎被他父親隱瞞了,以至於是老人現在都不知道是說好,還是不說好,萬一說了造成了某些特殊信息的泄露,那他師傅是否會過來將他給滅掉呢?
沒錯老人很清楚,他師傅隨時擁有著將他直接剷除的能力,而並不是虛假和誇張的宣傳,與此同時,蘇澤卻還仍是一臉震驚和興奮的樣子,似乎是在等待著那能夠徹底掀翻他人生觀的答案的出現,而對此,老人也不再隱瞞。
老人先是把蘇澤帶到了一個相對比較偏僻的屋子,這個屋子從外觀上看並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甚至從建造以及地段上都沒有什麼改變,特殊的改變,但當蘇澤成功進入屋子之後,卻能清楚的感知到在這屋子內似乎瀰漫著一股特別精純的力量,這股力量的純度已經遠超蘇澤先前所查知所察覺到的一切,也就是說,現在的蘇澤似乎能夠成功的被這股力量徹底的包裹,而不被外界力量所感知。
想清楚這些之後的蘇澤則是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對他來說,有些東西似乎並不該問,所以先前已經到了嘴邊的好奇則又一次的被他咽了回去
而他的猶豫也被,村長成功的發現,所以村長,現在也並沒有對他做出太多的隱瞞,只是對他淡定地招了招手,似乎是在示意蘇澤過去。
在村長的面前坐下,蘇澤凝視著村長口手中端起的那杯茶,他能感知到這杯茶雖有普通,但其內部的力量徘徊卻極為龐大,所以這杯茶蘇澤根本不敢喝,如果喝了之後造成強大的力量波動,導致自身的靈氣已經徹底失控,那麼這杯茶水喝的就有些得不償失了,至少會讓他的靈氣修鍊推至十到二十年左右。
這個並不誇張,甚至還是蘇澤的保守估計,所以當對方將茶端到他面前的時候,蘇澤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脫。
而看到蘇澤的表現之後,對方卻是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隨後解釋道:「你不用擔心,我既然已經和你提到了你父親的問題,那麼也就表示你,你現在的內容絕對不會被任何人所察覺到,因為你父親是我的師傅,我自然不可能坑害他的兒子,否則的話,那豈不是欺師滅祖的行為,更何況如果我對你有任何不利的話,你父親也會直接把我給幹掉的,你的父親擁有著絕對強大的實力,想要殺我簡直是輕而易舉,甚至是不費吹灰之力即可做到。」
而聽到這,蘇澤有些懵了,他這口中一直在提父親有多強,甚至還會害死他,但父親明明已經死呀,怎麼可能還會做到這些事情呢?
而聽到這些之後,蘇澤則是無奈地對村長搖了搖頭,隨後說道:「您是不是在桃花源呆了很久的時間?」
聽到這句話時,對方點了點頭,似乎是在示意蘇澤所猜的東西並沒有錯,而隨後對方則繼續解釋道:「我從和你父親學完之後,就一直留在桃花源中,偶爾會通過桃花源內的秘密通道,進入到森羅森羅外的浮屠煉獄,進行一些修鍊和歷練,順便從那地方弄點藥材,或者抓到一些特殊的靈獸,用其軀體或魂靈魂製造出特殊的封印,然後在桃花源的外圍形成封印大陣,你們先前所看到的只不過是我從浮屠煉獄中弄到了一個怪獸軀體的靈魂罷了,可能你們都認為他是一個人所布下的大陣,但實際上,那個只是一個怪獸的靈魂的所形成的軀殼。」
「如果把那個怪獸本體放在那裡的話,可能你們別說是進入了,就連感知都無法感知到有關桃花源的存在,畢竟那個怪獸的實力已經堪比人類強者了,而與此同時,我將再也沒有出離開過桃花源範圍半步,所以外面的世界的內容究竟變成什麼樣子,科技演變到什麼程度,你們現在修鍊的天花板又是多少,我根本就不知道,當然,按照你們先前所描述的,我似乎還是在修鍊的頂峰位置不斷的徘徊,做到這一點,對我來說其實已經是足夠了。」而聽到這些之後,蘇澤才明白,這人長時間呆在桃花源中,已經快要忘記了有關桃花源外部世界的內容。
甚至可以說,他徹底忽略掉了這個至關重要的區域,所以現在的蘇澤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對其解釋:「您口中一直不斷提及的師傅,當然也就是我的父親,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死了,並且還是帶著我全家一起離奇暴斃的,所以我這些年在外不斷尋找的就是有關我父親的消息還有當初坑害我全家的兇手,對於我來說,這些人簡直是十惡不赦的兇殘之物,我必須要想方設法地抓到他們,並將其繩之以法,否則我根本對不起死去的全部蘇家人。」
果然,對方所表現出的反應和蘇澤想象中的沒有太大的差別。
在聽到蘇澤父親死了之後,對方先是震驚,隨後便是目瞪口呆的瞪那睜大自己的雙眼。
他在等,他在好奇,他在遲疑,他不明白,蘇澤的父親明顯是一代強者,並且是比他還強的,幾乎是天花板級別的修士,其實力不論是在森羅界,還是在修浮屠煉獄,那都是絕對超越強者的存在,可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而且在村長的印象中,幾乎沒有人是蘇澤父親的對手,就更不要提示將其殺害了,當初曾在修鍊界發生過一起特別龐大的戰鬥事件,這次的戰鬥事件就和蘇澤的父親有著緊密的關聯。
當時幾乎修鍊界能數得上號的修士全部趕到,並且以組合圍攻的狀態,對蘇澤的父親進行攻擊。
為的就是想在其手下撐過十秒,沒錯,僅僅只需撐過十秒就代表他們的對戰結束,但沒有任何一方勢力能夠做到。
上百名修士同時對他父親進行進攻,那種龐大的攻擊力已經對周圍的環境造成了劇烈的震蕩效果,這種震蕩效果是直接建立在空間扭曲上的,站在震蕩效果外,便能夠清晰的看到其內部的空間已經因為這些力量的扭曲而造成了改變。
這也就能變相的表示,這些修士的實力究竟有多麼的強悍,而當時的村長還只是一個小嘍羅。
那時的畫面,村長到現在還能清晰的記得,也是從那次之後,他想方設法的想要拜蘇澤的父親為師,當然最後這個想法也成真了,並且還在蘇澤父親的教導下,變成了一方強者,但當時蘇澤的父親所展現出的實力還並非如此,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其所瀰漫出的實力強度,已經遠遠超過了大家能用語言所描述的範圍。
空間扭曲只不過是對方抵抗周圍修士所展現出的一種自自我防護的手段,從始至終大家都沒有看到蘇澤的父親去施展任何的攻擊呢。
也就是說,如果當時蘇澤的父親展開進攻的話,可能他們連八秒的時間都堅持不到,就會全部土崩瓦解。
其實,有關這一部分的內容,蘇澤自己所了解的並不算多,他甚至都不知道父親有這麼一段讓人震驚的歷史。
而與此同時,蘇澤更加好奇後邊的內容了,老人也沒有再猶豫,而是繼續解釋道,當時他父親在那個地方連戰了三天三夜,有上百個組合對他父親進行組合戰組合戰鬥,但沒有任何一個組合能在他父親的手中撐過十秒,而且還是在他父親沒有進行靈氣攻擊的狀態下都無法做到。
也就是說,如果他父親攻擊的話,可能基本沒有人能撐過三秒,想到這,蘇澤就又一次的加深了對父親認知,他很清楚父親的修鍊是比普通人強,但也絕對沒有強到這種地界,除非父親在他們面前做了隱瞞。
而隱瞞之後,這些問題就變得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了。
這就證明父親有一些特殊的東西,是不願意讓家庭涉及,或者說是讓家庭內知道的,因為他們一旦知道,很有可能會因為這些東西而影響到整個家庭的安全,雖說現在蘇家已經除了蘇澤之外全部滅門了,但只要還有一口氣,只要還有一個人成功的存活,那就表示,蘇家的血脈並沒有因此而徹底的喪失,至少蘇澤也還算是蘇家未來的希望。
即便蘇澤現在並不算強,但也並不表示蘇澤在未來還依舊會像現在這般唯唯諾諾,羸弱不堪。
至少,面前這個強者能夠告訴他,他的父親在很久之前是絕對強大的存在!
而同樣感到震撼的,還有身旁這個老者,因為他現在他很詫異的是自己的父親居然會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死掉,要知道蘇哲的父親在,雖說在修鍊界並不是特別的出名,但是他的實力排行,絕對是在修鍊界數一數二的,別說是前面前這個足以一敵萬的修士強者,就算是再按他這種水平再來十個百個甚至千個,可能都不一定能夠將蘇澤的父親擊殺掉。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對方究竟是什麼樣的實力才能江蘇澤的父親給幹掉呢?
而且蘇澤父親這些年在修鍊界也算是,也算是廣結善緣很多的朋友,而且大家也都很給蘇澤父親面子。
若是說尋仇家尋仇的話,那麼這些人一旦得知,必然是會幫其進行反撲的。
可如果不是仇家尋仇的話,那麼在整個修鍊界,也不可能有人能對其下得了手,除非是那個人...
想到這,村長忽然不說話了,他整個人就那麼靜靜地坐在沙發上,雙眼凝視著外面的天空,似乎是在等待著一個結果。
然而很快,這個結果便有了答覆,蘇澤能清晰地看到,在遠處的天外,似乎飛來了一隻渾身潔白的鴿子,這個鴿子在蘇澤的面前緩緩的落下。
並最終窩在了整握在了桌子上,而在他的背後刻著一行字,這行字,蘇澤看不懂,也不明白究竟所要表達的含義是什麼。
不過這些內容根據村長的描述來看,似乎是他們修士,也就是他們這種強大的修士之中所流傳的一種特殊的交流方式。
這種字元是已經規避掉了正常字所使用的邊旁部首,並且在其內部還蘊含著強大的靈氣波動。
而那些靈氣的波動,其實全部都是對方通過語言所凝結而成的,一旦得到這些內容之後,他們只需要將其內部的靈氣,以自身的方法進行運轉,就能夠得到其內部所說的語言,當然,這只是強者之間進行信息交流的方式,按換作是蘇澤的話,可能永遠都無法得知其內部的內容,畢竟這些文字根本就不是用來看的,僅僅只是用於傳播,其真正的奧妙是藏在文字當中的那些靈氣波動。
在對方通過一些特殊的手段將靈氣波動全部得到之後,蘇澤便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些波動似乎在老者的面前形成了一個一個無形的文字,並最終全部流入了老者的耳中,蘇澤想有想聽一下的衝動,但卻被對方立刻制止了,而對方解釋說,這個靈氣的波動屬性已經完全超過了蘇澤所能接受的範圍。
也就是說,如果蘇澤強行聽的話,很有可能會將自己震懾到七竅流血,這種變化相信蘇澤自己也不願意看到。
沒錯,蘇澤是來尋找答案的,而不是為了去得到答案去死的。
如果這個答案得到之後會讓蘇澤整個人都給毀掉的話,那麼蘇澤寧可不願意聽到這個答案。
現在的他還沒必要做到這麼極端,至少在眼下,他還有很多能夠解決事情的方法,沒必要用這麼強強烈的方式去刺激自己。
而與此同時,村長也將其內部的消息成功地吸收了。
結果表現出的畫面似乎要比他先前所感知到的還要震驚,因為,他得到了一個似乎只有他才能夠理解的,真正的內幕。
而現在的他,雙眼凝視著面前的蘇澤,遲疑了很久之後,才弱弱的說了一句:「你的父親是被蛇頭梅花那批人害死的?」
聽到這,蘇澤愣了一下,隨後便點了點頭。
對於他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值得隱瞞的東西,而是幾乎所有和他有關的人都知道的一個事實。
蛇頭梅花坑害了他全家,甚至還讓所有人都因為蛇頭梅花的緣故而自殺了。
這一點,蘇澤到現在為止都永遠都無法忘懷。
可對方提及蛇頭梅花的時候,表現出的畫面卻特別的驚恐,就好像對方很強一樣,但是根據蘇澤對御崑崙的了解,對方所展現出的實力應該也就和御崑崙不相上下,可面前這位強者遠必然是遠遠超過御崑崙的存在。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懼怕蛇頭梅花呢?那頂多也就只不過是一個尚未重獲新生的一條小蛇而已,可能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
甚至村長連殺他的慾望都沒有,又何必為此而感到恐懼呢?這明顯有些說不過去呀,還是說在蛇頭梅花的背後隱藏著更大的秘密。
而村長似乎也已經察覺到了蘇澤的好奇與疑惑,於是對方也沒有猶豫,而是立刻做出了答覆:「蛇頭梅花是。一個不足為懼的東西,這一點毋庸置疑,但也需要提醒你的是,在蛇頭梅花的背後,有一個叫神主的人,這個人其實力有多強?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因為這麼多年已經很少有人在真正見識到他以全勝狀態進行戰鬥的樣子,當初神主對周圍的修鍊界進行洗刷的時候,也就波及到了我們所在的位置,以你父親為首,我們組成了一個抗擊神主的對抗團,對抗團隊的修士多都是當時的強者。」
「可即便我們這麼多人聯手對其進行展開對抗,卻都無法在對方的攻擊範圍中佔到一點的優勢,甚至我們還被對方的攻擊打得節節敗退,而且那僅僅只是對抗神主,要知道在他的麾下還有十名要挾大將,這些人也都並非是等閑之輩,他們所依靠的全部都是由神主所分撥出來的力量。」
「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才導致神族的力量一而再再而三的削弱,以至於削弱到了和我們戰鬥時都無法以五成的實力進行戰鬥,可這卻已經能夠輕而易舉地將我們打敗,要知道這可只有五成,對方一半的實力,如果對方以全勝的狀態進行攻擊的話,可能我們這個森羅界都會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毀掉。」
「可能你在過往的歲月中聽到了太多太多能夠毀掉森羅界的事情,或者說是能力,當然包括你外面所見到的那個中年人,他想要毀掉森羅界可能都輕而易舉,但是他在做出這件事情的時候要考慮一件事,就是森羅界中寄存了很多的修鍊強者,這些強者不像森羅界已經當成了自己的家,如果他就這麼貿然的將森羅界毀掉,那麼他所要面臨的可就不只是一些普通修士的報復,更重要的是這些強者的尋仇。」
「強者尋仇能夠追尋到他所不能觸及到的層面,例如浮屠煉獄,例如超越浮屠煉獄的存在,所以一旦說這些人想要做出這些事情的話,就必須要考慮其連帶性出現的後果,這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神主就不一樣了,在神主-席捲到森羅界的時候。在他的手中就已經背上了幾千個界面的血債,並且還都是全部無一例外的斬殺,但他來到森羅界之後卻出現了變故,沒人知道這個神主究竟經歷了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才會莫名其妙的在森羅界中突然暴斃的。」
「當然,這個神主現在也被埋葬在森羅界內,究竟是什麼地方無人得知,不過他的麾下大將似乎被散落在了森羅界的十個領域之中,而現在他想要復活,所要涉及到的就是要由十個大將對其進行力量的強化,在力量強化到百分之三十左右,他就能以特殊的姿態進行復活。」
「而復活之後的神主究竟會對森羅界造成怎麼樣的影響,我自己也不敢給你打保票,因為我很清楚,這個世界已經遠遠超過了先前我們所感知到的變化,有了神主的出現,恐怕這個世界的秩序,又會遭到一定的扭曲跟毀壞,而你父親死在蛇頭梅花的手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後的神主很有可能將你們蘇家的氣韻全部吸走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從蘇家出事之後,你到現在應該一直都是不瘟不火,而且幹什麼事情都並不順利,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也就證明你的氣運其實也被怪蛇吸走了,因為他們是直接連通神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