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神主還是父親?

第一百八十八章 神主還是父親?

蘇澤可能永遠都想象不到,自己接下來聽到的內容,究竟會多麼的顛覆他的認知。

他一直都想,自己現在一直所尋找的神主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物種。

先前怪蛇曾經悄無生息地向他透露過有關神主的內容,然而神主卻似乎一直都是琢磨不透、玄妙莫測的存在。

所以蘇澤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追尋有關神主的內容,但是今天的,村長卻並不准備在有任何的隱瞞,他將要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和神主有關的內容全部告知蘇澤,而蘇澤不知道這個答案對他究竟有多麼大的改變,但至少能為他提供一個尋找方向,也有可能會顛覆他的認知!

村長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隨後雙眼凝視著面前的虛空,似乎是在等待。

直到一個光線來了之後,對方才緩緩的嘆了口氣,解釋道:「有些東西其實並不應該我來告訴你,而是應該讓你的父親,可既然你說你的父親已經死了,那也就表示,這個東西應該換另外一個人來告訴你,我知道那個人可能不是我,不過,既然事已至此,我沒必要向你阻攔。」

「因為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若你不知道答案,很有可能有一天你會把自己擱淺到這個困難中,導致一些不利的現象出現,那這樣子的話,我豈不是有愧於我的師傅?雖說對方教我的並不算多,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我還是清楚的!」

無論村長說的話有多麼的神奇,現在的蘇澤始終沒有任何的感觸,他想要的是答案,對方說得再多,也只不過是在為接下來的答案奠定一些沒有必要的基礎,而村長自然也很清楚蘇澤現在的想法,畢竟對村長來說,想要窺探蘇澤的腦海簡直再簡單不過了。

所以,想清楚這些之後,村長則是淡淡的嘆了口氣,解釋道:「我...我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這個東西讓你一時間接受,可能會很困難,不過事實就是如此,我的確在你的身體里看到了有關他的東西。」

對方不停的在這訴說所謂的神秘,卻反倒讓蘇澤更加疑惑了,他好奇地在追問:「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而村長則說:神主,僅僅只是這兩個字!

這兩個字所能傳遞的內容其實並不算多,畢竟蘇澤來這個地方就是為了神主,否則的話,他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

但相對來說,真正藏匿在神主這兩個字背後的秘密,才是蘇澤真正所要追尋的答案。

而村長則繼續解釋道:「在你身體裡邊有一個靈魂,我不知道你是否已經感知到了他的存在。」

這個內容神主的確是有所察覺,就像先前在那個世界進行比賽的時候,如果不是那個靈魂從中從中救了蘇澤一下,很有可能蘇澤就會直接死在那個特殊的人手中。

而相對的,也正是因為那個人的出現,那些致命的傷口才會在轉瞬之間修復。

不過,蘇澤能夠再回到森羅界,究竟是不是那個特殊的人的幫助,他其實也並不算清楚。

而想清楚這些內容之後,蘇澤則對著面前的人點了點頭,對他來說,這個東西沒有必要隱瞞,畢竟強者想要看透他腦海中所存在的東西,簡直再簡單不過了,而現在的村長則繼續說道:「你腦海裡邊所存在的那個靈魂就是神主,而且它在你的身體裡邊已經待了很長時間了,只是你自己並沒有注意到而已,這個神主對你的生活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甚至也不會去決策你未來的一切,他只不過是寄生在你的身體里,讓你成為他的軀殼,這樣在日後的生活中,他才能夠藉助你的身體,去不斷的接近他手下的那些將軍,來完善他的復活計劃!」

而具體這個復活計劃究竟是什麼,蘇澤其實不知道,甚至連村長都無法窺測。

要知道神主的實力已經是遠超於他們的存在,所以對方做些什麼決定?只會在他們的意料之外,根本不可能按正常套路出牌,否則的話,那神主豈不是很輕而易舉就可以解決掉了?而想到這些之後,蘇澤的說道:「我先前所遇到的東西,會不會也和這個有關?」

村長則是點了點頭,對他來說,有些東西知道答案就沒必要和他進行隱瞞了。

於是,村長解釋道:「沒錯,你之前見到的老徐,怪蛇,紅姐,包括一系列和他們這個蛇頭梅花有關的,其實都和這個神主有關,都是他的命令。」

「甚至可以說,你從生下來的時候到現在的人生,都只不過是對方行動計劃的一環,你的存在價值就是幫助對方不斷的去延伸對方的行動計劃,讓對方行動的走勢變得更加的順暢,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意義。」

「而與此同時,你還需要注意到的一點就是,你的生活是對方死亡后對世界影響的一個延續,什麼意思呢?就是說你,如果想要讓自己的人生得到改變的話,就只有一條路,就是把你腦海中的神主靈魂給剝離出來,但相對的,這個靈魂因為長時間和你沉澱在一起,他是否和你已經融為一體,這還仍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所有的一切都要看之後的內容,才能做出真正的決定。」

「可能你對靈魂的了解並不算多,但這些年我卻在靈魂的研究方面頗有造詣,畢竟有些時候,靈魂的含義要遠超於靈氣的操控。」

「而在靈魂中,我發現了一些特殊的東西,靈魂其實是有實質性形體的。」

對於這個蘇澤的表示是:「這不是...不是常識嗎?靈魂就是這個人的身體所表現出的一個狀態啊,這是個人都能知道的,而且看小說看得多了,這也是在小說中經常會提到的一個東西,又何必拿出來專門強調一下呢?豈不是多此一舉?」

當然,他的這個想法也被對方看到了,所以對方則是解釋道:「您所說的那個群體,其實只是靈魂的一個表面狀態,我所說的是靈魂的靈魂!」

當這個講述出現的時候,蘇澤明顯有些納悶了。

對方告訴蘇澤,靈魂是存在實質的,他能理解,告訴所有的一切都存在有靈魂,他也勉強能理解,可唯獨說出了一個他完全聽不懂的靈魂的靈魂,聽到對此,對方也沒有隱瞞,而是立刻解釋道:「其實每一個靈魂也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他們是依託於人類的身體,讓人類身體產生變化之後才產生的,也就是說,如果把靈魂和身體分離開,那麼其實他們是可以單獨進行生活的,並且各不影響,所以有的時候你感覺這個人活的很自在,但是傻傻的,這就證明他的靈魂其實在另外一個地方正正常的生活著,只是他們彼此沒有產生任何的接觸罷了,而相對的,對於一個獨立的個體,他自然也會存在有靈魂的,而所謂靈魂的靈魂,其實就是大家口中經常會提到的魄!」

「為何大家在提到魂的時候經常會帶魄呢,而並不會將魂魄兩個東西拆分開去提,就是因為魂與魄之間所產生的直接關係約束,也決定了他們真正存在的價值跟意義,而你的靈魂是獨立的個體,但我並不能確定你這個靈魂內部是否能夠存在第二個寄生體,如果可以,那麼神主將會以寄生體的身份出現,所以你的身體內的靈魂價值也就需要重新進行評估了,這一點是很重要的,我記得普通人的靈魂價值可能會在十左右。」

「當然滿值是30,如果你的身體內存在兩個靈魂的話,那麼你的靈魂價值就會達到20或者30的滿值,這個是特別可怕的!」

蘇澤現在還是沒明白什麼叫靈魂價值,什麼又是靈魂滿值,什麼是可怕,什麼又不可怕,這明明顯,村長在用一些很特殊的東西誤導蘇澤的意識,導致他產生了混淆視聽的想法,而村長也沒有猶豫,直接給他說到:「靈魂滿值,其實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沒有任何的幫助,靈魂的佔據力決定了他身體的張力,如果他身體接受不了這種張力的話,那麼他靈魂的只會讓他變得越來越虛弱,這是毋庸置疑的,而與此同時,如果它的張力不夠的話,導致其靈魂衰弱了,那麼他的靈魂也會因此而受到反向效果。」

「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真正的去推測一下你腦海中的思維邏輯,以及,你腦海中那個神主的存在價值究竟是多少,但相對的,我需要向你表明,我一旦進入你的腦海,那麼你腦海內的自我防護意識就會開啟,到時候他很有可能會對我造成攻擊,我如果反擊的話,會導致你的大腦神經受到損傷,你很有可能會因此而變成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可如果我不攻擊的話,我就會受傷,而我一旦受傷,殘留到你的腦子裡,我本體會死,你的本體也會死,其實這就跟腦海中寄存的量有關,如果你腦海中寄存的靈魂過多,他們會相互開始爭奪身體的主動權,這樣就會產生大打出手的畫面,而這些力量的搏擊會直接傷及腦部神經。」

「所以有些東西在製造之前,我必須要向你準確的表述,否則的話,你會死的很莫名其妙,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接受我對你腦部窺測的話也可以,那麼神主對你的操控有多少?神主的實力又在什麼範圍?神主現在是否已經到達能夠復活的狀態,這些都是不得而知的,而且,如果我推測沒錯的話,你現在來尋找這些東西的意圖很有可能也是神主悄無聲息的滲透給你的。」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應該是這樣:你在得到神主的消息之後,大腦中會產生一個特殊的想法,這個想法推動著你去不斷的靠近有關神主的一切,在你靠近了這些內容之後,你才會逐漸發現,這些東西並不是你真正想找,而是被迫去尋找。」

對方說的完全沒有任何的錯誤,蘇澤當時在得知神主的內容之後,甚至都不知道神主究竟是什麼東西。

所以他會選擇去追尋神主這個東西很有可能就是因為神主對於蘇澤所存在的價值是很高的,而他這個價值的定義,有可能就是搜索腦海中那個被村長提及的靈魂所知道的,想清楚這些之後,蘇澤就不禁開始懷疑自己先前所遇到的一切事情的真實性。

包括他第一次進入森羅界,他第一次參加死亡遊戲,還包括他見到的每一個人,經歷的每一件事,很有可能都是因為蘇澤提起計劃好並儲存起來的,當然,甚至連他會進入森羅界這個過程都有可能是神主一手策劃的!

所以,為了找到真正的答案,為了揭開神主的真實面目,為了能夠得到自己所想要得到的一切,蘇澤現在只能放手一搏。

於是,他對著面前的村長點了點頭,示意對方可以進入大腦,而對方也沒有猶豫,只是一個輕輕的點了一下,便將自己的靈魂成功的通過對方的腦海竄入了對方的意識。

而在進入對方意識之後,村長明顯感覺到一股特殊的力量在不斷的徘徊,並且這股力量似乎還在尋找著什麼。

而直到他們兩個兩股力量相碰的那一瞬間,村長突然聽到一個特別熟悉的聲音。

這個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耳邊不斷的徘徊,震蕩他靈魂的同時還在摧殘他的意識。

對方說道:「真沒想到第一個進入這裡的人居然是你!」

而與此同時,村長也給出對方回應:「我也沒有想到,在他腦海里的這個人居然是你,我如果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就是神主!」

神秘人的靈魂聽到對方的詢問之後,則是突然發出了一些令人痴狂的狂笑,這個笑聲聽在耳朵中,會讓人產生一種特別詭異的麻感。

而在這種笑聲之後出現的則是對方的聲音:「沒錯,你猜對了,只是猜對了一半,神主其實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我只是神主的其中一部分,另一部分不在這裡。」

對於這個答案,村長根本就不好奇,因為神主對他來說完全是個可有可無的東西,他即便能夠毀滅森羅介,可又怎能毀了桃花源呢?

桃花源完全就是一個建立在虛空環境當中的東西,他的進入需要通過特殊的時空之門來進行傳遞。

而傳遞的時空之門的開啟方式可以是任何的東西,也可以在任何區域,這個不會影響桃花源的正常存在。

而相對的,他對神主的戒備心其實並不算高,畢竟對方真正的野心是整個世界,而並非是簡單的一個桃花源。

而在村長的意識中,只要你不侵犯桃花源,哪怕你是世界上最窮凶極惡的兇手,他也絕對不會幹擾干預。

只是他現在想要一個答案:「你是從什麼時候變成神主的?亦或者說,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讓我們這些人?意識到你不是神主的呢?」

對於這個答案,神秘人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似乎他也沒有一個精準的答案。

隨後他的回應道:「其實讓你們認為那隻不過是你們自己的思維,我從來沒有一刻告訴過你們,我就是神主,也從來沒有告訴過你們,我不是,只是我的身份和象徵全部都是你們自己塑造出來的,無一例外。」

「與此同時,你們所做的一切我也很不理解,明明我是一個毀滅世界的傢伙,可你們偏偏要把我奉為神,明明我可以讓你們活的很好,可偏偏你們就是不聽,非要反抗我,既然如此的話,你們又何必在那兒多說不益呢?干一些個缺德的事,還非要推到我的身上,說是神主幹的去刻意的抹黑我,去讓我去變成損害世界的壞人,你們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呢?」

「當然,有些東西不得不說的確很有價值,只是這些價值對你似乎沒有意義,而且你進入這個腦海當中所看到的一切真相,你真的敢說出去嗎?我感覺你沒有這個膽量,當初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可能有,我太了解你了,你這個傢伙當初之所以會在我的手下,完全就是因為這幾個特點。」

「但凡你有一點兒膽識,有一點自主決策的能力,或是你能夠反抗我,我可能現在都不會是你見到的模樣,當然,另外一位怎麼認同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們兩個分居左右兩股力量,只有合在一起,才算是真正的神主。」

現在的村長對神主完全不好奇,他想要的答案還沒出現:「我能問一下,您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打森羅界主意的?」

對於這個答案,神秘人沒有猶豫,而是回應道:「你應該問什麼時候,我對森羅界開始產生好奇應該是在500年前,亦或者更早,再森羅界剛剛出現的時候,我就已經盯上他了,我發現這個地方魚龍混雜,而且力量波動還特別的龐大,很適合我儲存一些我所需要的東西,而與此同時,我又不能以我現在的模樣出現,因為我對於大家來說已經是噩夢了,如果我出現的話,那這個世界豈不是要毀滅掉?我為了隱藏自己的行蹤,所以才會以這個模樣出現。」

「只是這個模樣用的時間久了,你們就真的會以為我就長這個樣子!不用說別人相信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吧。」

聽到這,村長都是尷尬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沒錯,師傅,我就算是再強,腦子在好用,我也永遠想象不到,您竟然會是神主其中的一部分。」

「沒事,你的腦子一直都不好用,如果你但凡聰明一點,我也不可能收你為徒,只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出現在我兒子的腦海里,甚至是以寄生的狀態出現,有可能是我的另外一半決定的吧,但至少總的來說,在他腦海里相對安全性會更高一些,這是真的!」

「師傅,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當神主其實沒有什麼好的呀,你應該也看到了,整個森羅界中民不聊生,一直都因為神主的手下的那些十大將軍導致的人心惶惶,沒有任何人能夠過一個平穩的生活,這不是你想看到的世界。」

聽到這,神秘人就笑了,他說:「你一直以為你很了解我,但真的你很了解我嗎?我真的就不想要這種世界嗎?我原來裝出來的樣子真的就那麼可信嗎?導致你們到現在為止還依舊記得我原來的那幅虛假的面容,其實我告訴你,神主才是真正世界,只有讓神主統治了世界,讓神主抹殺了你們這些腦海中的蠢笨行為,你們才會真正的感覺到什麼才是世界應有的樣子。」

「而對於你,身為你的師傅,咱們彼此之間也算是師徒一場,師徒之恩情也不會說如此簡單的就會隔絕掉,所以,師傅我今天放你一馬,你可以走,但是你在腦海中看到的所有一切,我勸你不要告訴他,否則的話,不需要我動手,另外一位就會直接把你給幹掉。」

「你也很清楚,以你的實力型打贏我完全沒有可能打敗我,當然如果我們兩個神主的力量合在一起,別說是你啊,就算是十個你、百個你、千個你,都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和價值,現在這個小子對我們來說還有很大的利用空間,我不希望我們的計劃會因為你而失敗,所以,你應該明白你自己該怎麼做吧。」

對此,村長就是點了點頭,最後說道:「放心,師父,我明白。」

聽到這,神主則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既然你明白,那我也就不和你多說了,現在你立刻給我滾出去,不要再說任何有關我的內容,也不要再提及我之前的所有一切的歷史,先前你和這小子說的一切我都只當沒發生,可如果是被另外一半聽到了,他知道你有可能會泄露我們的行動計劃,或者是機密的話你會死的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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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異世界當恐怖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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