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父女相認
見到兩人,楊子鋒心中欣喜。
他點點頭道:「那個小賤種就在這裡,待會你們把他弄走,至於我那個妹妹。我已經將他支到青陽會所了,你們少爺今天能不能拿下他,把生米煮成熟飯,就看他的本事了!」楊子鋒笑聲道。
楊清月本來是楊家掌上明珠,更是位列江海四大美人。
楊家原本對楊清月抱有厚望,想要他嫁給豪門,正好也可以讓楊家跟著榮華。
可是誰成想,楊清月竟然看上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將自己交給了他,甚至還懷了他的孽種。
頓時,楊家想象中的一切都成了泡沫。
可就在絕望之時,李家的少爺李慶陽竟然不嫌棄楊清月是個二手,願意納她為妾。
甚至為了納楊清月為妾,還願意將府上的一個高檔女奴送給他。
只不過,楊清月死活不同意,罪魁禍首正是眼前的小女孩。
雖有楊子鋒就一不做二不休,將楊清月支到青陽會所,讓李慶陽來強的,另一邊則是將孩子關起來,送出去。
這樣,楊清月別無選擇,只能認命!
「果然是楊小姐的孩子,才五歲,就是一個小美人胚子了,若是賣出去,必然會是一個好價錢!」
那李家的兩個下人打量著籠中的女孩,笑著道。
「行,快點辦事,弄完了把那個女奴給我送過來。」此刻,楊子鋒已經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迫切的想和那女奴大戰幾百回合。
「得嘞,楊少,你稍等,我就將那女奴帶來,到時候,你就有樂子了。」
「哎,這麼個小美人胚子要賣到非洲,真是便宜那些黑鬼了。」
說完,兩人就要動手將女孩帶走。
就在這時。
一道響亮又充滿霸氣的聲音傳來。
「你們想把她帶到哪裡去?」
眾人一驚,急忙向後看去,隨後便看到一行兩人,為首一人一身白衣,龍行虎步而來。
身上的那股氣勢,不由令人心中一滯。
「你,你是林龍?」楊子鋒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當年他也見過林龍,只不過那時的林龍身體孱弱,一幅病懨懨的模樣,而今日,林龍舉止投足之間,散發高貴的上位者氣息,在他面前,任何人都感覺自己像是一粒塵土,卑賤到泥土裡。
和以前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林龍並未回答,此時他的目光正盯著狗籠中的女孩。
那種血脈的呼喚,讓他一眼便認定這是他的女兒。
「這是誰做的!」勿然間,一股極致的冷意自林龍身上散發出來,將在場的眾人全部籠罩其中。
「咕咚!」在場眾人被這一句呵斥嚇得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
此時,林龍來到籠子邊,雙手握在鐵籠上。
砰,
一聲。
籠子上的鋼筋應聲而碎。
林龍看著籠子中的小女孩,雙目中的冰寒褪去,轉眼化成一抹柔情。
「孩子,爸爸回來了。」林龍張開雙手。
只是,女孩並未跑過來,而是用一種糾結,不安的眼神看著林龍:「你,你真的是我爸爸嗎?」
「恩。」
「你手上有一塊和我一樣的月牙胎記,所以叫小悅兒,你是五月初五的生日,你媽媽叫楊清月。」
說著,林龍伸出手臂,將自己手上的那塊胎記展示給女孩。
「爸爸!」
「爸爸,我好想你!」
此刻,小悅兒再也忍不住對林龍的思念之情,下一刻直接奔向林龍,在林龍肩膀上哭了起來,彷彿要把這五年的委屈全部發泄出來。
「乖,乖,爸爸讓小悅兒受苦了。」林龍輕輕的拍著女孩的後背,柔聲細語的說道。
一旁的七殺看到這一幕,臉上有些震驚。
這個還是那個殺人如麻,鐵血無情的北域龍帥嗎?
隨後她看著一眼還被林龍抱在懷中的小女孩,這才釋然,這普天之下,也有她能令龍帥如此了。
只是,楊子鋒在一旁可是震怒不已。
林龍竟然不經過他私自將籠子打碎,這完全是將他給無視了。
「混賬東西,誰讓你弄碎籠子的?你知不知道,這個賤種已經有人定下了?」
「你個廢物,把他給我放下!」
「賤種?」聞言,林龍冰冷的目光一下子掃在楊子鋒身上。
「我與清月乃是兩廂情願,就算對我有怨,也不應該報復孩子身上來。」
「今日之事,我看在清月的面子上饒你一命,下不為例。」
林龍說完,就要抱著孩子離去。
「嘿,你他媽的,真當我這裡是菜市場,說走就走啊!」
「你個廢物,算什麼東西,還饒我一命?我告訴你,今天,你不把那個小賤种放下,休想離開我揚府。」
楊子鋒話音剛落,下一刻幾十名楊府的打手一下子圍了上來。
此刻,林龍聽到楊子鋒一口一個小賤種,臉上也多了幾分不耐之色。
「你當真要攔我?」
「你就別看在清月的面子上了,我告訴你,清月已經被我支去了青陽會所,現在李少怕是已經將生米煮成熟飯了。」
「另外,今天你還非得將孩子放下不可,老子說要將她送到非洲,送給黑鬼。就你個廢物,還想攔我……」
「你當真是找死!」
勿然,林龍身上散發出一股殺機,如同要化為實質一般。
清月和孩子就是林龍內心的禁臠,不可逾越的底線。
很明顯,楊子鋒已經觸碰到了林龍的底線了。
「砰。」還沒等楊子鋒反應過來,他便直接化成一道殘影徑直飛了出去。
此刻,楊府那幾十個打手愣愣的看著林龍。
「統統給我跪下!」一聲怒喝,如同九天帝皇之令,。
瞬間,幾十個打手再無半點反抗的意識,統統跪在了那裡。
「七殺!」
「屬下在!」
「擺道,青陽會所!」
「是!」
此刻,青陽會所之中。
楊清月一身素衣,雖然簡樸但是仍舊擋不住她的絕世容顏。
此刻,她端坐在沙發上,手心滿是汗水。
今天楊子鋒對她說,說是只要她過來,以後便再也不難為小悅兒。
只是,她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心裡老是墜墜的。
就在他提心弔膽的時候,吱呦一聲。
房門開了。
當他看到來人時,猛然道:「怎麼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