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章 罪魁禍首
那個姦細大漢堵在索道,憤怒地瞪著黎光明,面色不善。
黎光明心中一慌,連忙喊道:「你讓開,我要過來了!」
大漢赤紅這雙眼問道:「我的爸媽是不是已經死了?」
黎光明強作鎮定:「怎麼會?我派小海給你父母送飯菜,他們怎麼會死?」
「難道是小海不盡心?沒有照顧好你父母?」他義憤填膺:
「你等我回去,我一定幫你教訓小海,讓他賠罪!」
「你撒謊!小海都告訴我了,他並沒有收到照顧我爸媽的命令,因為你早就殺死他們了!」
大漢悲痛地仰天長嘯,眼中的憤怒像是利劍一般,要把他千刀萬剮。
黎光明維持著不動聲色:「一定是小海說謊!我後面還需要你,怎麼會殺死你父母……」
大漢不想再聽,拿出刀子,上前一步。
黎光明平靜的面容逐漸崩潰:「你要幹什麼?!」
隨後他如猛地向下墜落,尖叫聲在山谷間劃過一道痕迹。
層層疊疊,驚起飛鳥,凄厲地嘎嘎叫,在空中盤旋。
血色的餘暉,透露著不祥。
秦小樓被嚇了一跳:「他割掉了繩索。」
墨輕寒沉靜如水,將她抱緊,安慰地說道:
「沒事,我叫了直升機,再堅持一下,我們就能離開。」
秦小樓點點頭,好奇地看向懸崖。
只是萬丈深淵,她悄悄地一探頭,看著就頭暈目眩。
如果真有人摔下去,恐怕會摔成肉泥吧?
那個大漢,在對面佇立良久,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抓緊墨輕寒的衣袖,汲取著安全感。
這就是所謂的惡有惡報吧,黎光明做盡壞事,最後他的狠辣讓他葬送了性命。
壁立千仞,沉默無言,黎光明的生命,如螞蟻一般不值一提。
頭上的螺旋槳的響聲越來越大,吹起她的裙子,身邊響起歡呼聲。
黎光明的死,真是大快人心。
後面他們也有派人去找他的屍體,在山谷找到的時候,他已經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要不是右腿中彈的位置一般無二,他們都不能確認這個被各種食腐動物啃噬,露出森森骸骨的恐怖人形就是黎光明。
不過黎光明死的不能再死了,徹底解決心腹大患,秦小樓輕鬆不少。
墨輕寒擔憂那幾天的折磨,對她的身體不好,請了不少專家調養身體。
不過仍然有一個疑慮,盤旋在墨輕寒的頭頂。
黎光明綁架秦小樓那麼順利,甚至能在森嚴的系統下,出入如無人之境,真的有一些不太正常。
那天他以為是那個姦細和他裡應外合,但是冷靜下來,他就找到了不少漏洞。
他面色陰沉,一拍桌子,厲聲喝道:「給我仔仔細細地查!給我找出那個背後人!」
一想到還有人躲在背對里,陰暗地算計秦小樓母女,他就寢食難安。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幫助黎光明的竟然是墨秀秀!
墨輕寒拿到這個調查報告的時候,意外的平靜,這個結果也不算出人意料。
「她就這麼想置我於死地?竟然和黎光明那個垃圾合作?」秦小樓面色蒼白地翻看著文件。
「何止呢,黎光明那次能夠保外就醫,墨秀秀她出力不少!」
墨輕寒冷笑,「我墨家的名聲看來她們不敗光,恐怕是不甘心吧!」
墨輕寒立刻帶著人馬趕到墨家老宅。
他一腳踢開房門,裡面亂成一堆。
墨母嚇了一跳,手一抖,手裡的衣服就掉落在地上。
「墨秀秀呢?」墨輕寒語音裡帶著森森寒氣。
墨母慌亂地擋在他面前:「秀秀她出國了,你這麼著急找她是有什麼事嗎?」
墨輕寒冷笑:「她出國了,那你手裡拿著的衣服是誰的?」
墨母故作鎮定道:「她急急忙忙地就走了,屋子裡一團亂,我不是幫她收拾嗎?」
墨輕寒沉下臉色:「她到底是出國了,還是準備出國跑路?讓開!」
他讓保鏢抓住墨母,又一腳踢開卧室的門。
墨秀秀躲在衣櫃里瑟瑟發抖。
墨輕寒一揮手,他的手下就把墨秀秀抓到他面前。
「你要幹什麼!強闖民宅,那是違法的!」墨秀秀瘋了一般掙扎。
「你還知道違法?那麼你做的事情,夠你牢底坐穿嗎?」墨輕寒眉毛橫豎,怒聲質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好端端的在家呆著,剛準備出國旅遊,你就帶著人強闖我的住宅。」墨秀秀抵死不認。
「雖然你是我的哥哥,但是我也不禁嚇,下次你可別這麼魯莽了。」墨秀秀甚至還教訓起來了。
秦小樓幾乎要為墨秀秀的厚臉皮嘆為觀止。
她走上前來,憤怒地問道:「墨秀秀,你為什麼要和黎光明竄通,讓他綁架恬甜惡和我!
你知不知道黎光明有多麼喪心病狂,因為你的私心,我和恬甜差點就死在黎光明的手裡!」
墨秀秀嫉恨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馬上收斂神色:
「你們不能遇到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扣鍋!我有什麼能量幫他!」
「你到現在還死不悔改!」墨輕寒啪的一聲把文件拍在桌上,「你以為你能瞞得了誰?我都查出來了!」
墨秀秀翻看了一眼,臉色刷的一下白了,癱軟在地。
「你敢說你沒有幫黎光明保外就醫?你敢說恬甜和秦小樓的綁架和你完全無關?」
墨輕寒目眥欲裂,眼眶裡充斥著血絲。
想到這些天小樓和恬甜遭受的折磨,他就心如刀絞,恨不得把眼前的罪魁禍首殺掉。
「如果你覺得這些證據不夠的話,你大可以和警察辯訴!」
墨輕寒轉過頭問:「警察還有多久來?」
墨母一聽,面色煞白,她抓住墨輕寒的袖子,苦苦哀求。
「輕寒,秀秀是你的妹妹啊,你不能這麼做!」
墨輕寒堅定地推開她的手,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屑:「這時候攀親戚?晚了!
她和黎光明勾結,綁架恬甜和小樓的時候,有想過我是她哥哥嗎?」
墨母堅持不懈地靠近:「秀秀她只是年輕,才做出這樣的糊塗事。
她已經後悔了,秀秀,你說是不是?」
她使勁地朝墨秀秀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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