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9章 斷絕父女關係
「公主,這有兩個辦法,一個就是讓蓮王親自與明亭郡主斷絕父女關係,而皇上也收回親封的郡主封號,對天下公布不再承認明亭郡主是瀾國的人。還有一個辦法是皇上-將蓮王的親王封號直接收回,將他們一家逐出瀾國!」
嬤嬤低聲地跟韓臨玉說著話。
而聽到了這兩個選擇,韓臨玉的眼睛一亮。
這兩個主意都好!
「把他抬下去好好醫治!」她看著受傷的親兵統領有些不耐,這人能夠那麼容易就被明若邪傷了,說明功夫不到家!韓臨玉也是嫌棄得很,經此一次之後,她還要寫信讓父皇給她送一隊最高等級的影衛過來,那才能夠保護她的安全,還能成為她手裡的刀,她說殺誰就殺誰。
親兵統領被抬下去之後,韓臨玉又趕緊問嬤嬤,「嬤嬤,那你覺得哪一個方法好?」
「現在要讓是皇上把蓮王逐出瀾國可能會比較困難,也得蓮王做了什麼事情才行,這個肯定得好好布局,需要時間。」
聽到嬤嬤這麼說,韓臨玉立即就不猶豫了,需要時間?不,她現在等不及,她就想儘快看著明若邪倒霉,倒大霉。
「那就用第一個辦法,讓父皇用整個蓮王府的其他人逼迫蓮王向全天下宣布斷絕跟明若邪的關係,不再承認她是蓮王府的小姐,讓父皇收回郡主封號!還有,也讓父皇向全天下宣布,明若邪是瀾國捨棄的廢物,不管她犯了什麼事,不用看著瀾國的面子!」
韓臨玉哈哈笑了起來,得意地拍了拍手,「這樣最好,明若邪不是總覺得蓮王最寵愛她嗎?就等著看看她被自己的父親捨棄會是什麼心情!肯定會痛不欲生吧?那樣子我最喜歡了,我就想看著明若邪哭!」
到時候明若邪不再是瀾國的郡主了,司空疾就娶了一個什麼背景都沒有的王妃,肯定也會很後悔!
她就能到司空疾面前去,侮辱他,嘲笑他,看著他悔不當初的模樣,讓他明白,明若邪是跟高貴的公主沒有可比性的。
韓臨玉越想越是興奮,想到那樣的結果,她都恨不得現在就能把自己的信給擺到瀾帝面前。
「快,馬上寫信,讓人快馬加鞭中途不得休息,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信送到父皇手上!」
韓臨玉匆匆地寫了信,還在信里寫得極為誇張,說明若邪都快要害死她了,要是不照她說的辦,她就在死在這裡了。
信寫完之後她立即就讓親兵不許耽擱,馬上送出去。
結果信剛送出去沒一會,外面就傳來了宮女的驚呼。「縉王妃,您不能進去——」
一聽到縉王妃三個字,韓臨玉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炸了。
「明若邪!她來幹什麼?」
外面的宮女看來根本就攔不住明若邪,她逕直走進來了,聞到了這殿里的血腥味,再看到地上碎片的一片狼藉,看著周圍的擺件少得可憐,想也知道應該是都被韓臨玉給砸得差不多了。
不然堂堂皇后的宮殿里怎麼能不擺得滿滿當當的。
她看向韓臨玉,不怎麼有誠意地問候了一聲,「見過皇後娘娘。」
這敷衍的樣子氣炸了韓臨玉,「明若邪,本宮這裡不歡迎你,你來幹什麼?」
「我進宮來找皇上,結果皇上不知道哪裡去了,我想著皇上跟皇後娘娘也算是剛大婚不過半年,感情應該還是蜜裡調油,所以就想過來看看皇上在這不在皇后這裡。」
這話簡直就是在扎韓臨玉的心窩。
是啊!
她剛嫁給司空現不過半年,當初那個狗皇帝一副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樣子,結果還不到半年就已經完全不來她這裡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明若邪明明知道,卻還是這樣說,分明就是在扎她刀子踩她痛腳。
「他不在!」
「那皇後娘娘知道皇上去了哪裡嗎?」
「本宮哪裡會知道?」韓臨玉是按捺著性子應付明若邪,主要是剛剛寫了那封信,想著明若邪不久之後的結局,她自我想象一下還是可能再忍一忍,要不然她早就已經叫人把明若邪給轟出去了。
「既然皇後娘娘不知道皇上在哪裡,那乾脆不等皇上了,皇後娘娘直接寫一封罪己詔吧,向護國寺所有師父和住持道歉吧。我也不知道這罪己詔是不是只有皇上能寫,不過相信皇後娘娘要是寫了,大家也不會介意的。」
「明若邪,你瘋了?」韓臨玉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罪己詔那是皇上因為大事件向全天下百姓作出認錯檢討,一旦到了寫罪己詔的程度,那就是很轟動的大事情了。
要一個帝皇認錯,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自古就沒有聽說過哪個皇后寫罪己詔的,現在明若邪竟然想逼她寫罪己詔?向那群禿驢認錯?
她憑什麼?
那些禿驢又憑什麼?她堂堂一個瀾國公主,一個大貞皇后,就為了那麼三條低賤的性命就要寫罪己詔?
「我沒瘋,皇后異想天開的,拿護國寺的師父們命不當命,害得他們慘死,難道不該反省檢討道歉嗎?不僅要寫罪己詔,還要給住持師父抄經書百遍,在護國寺吃高齋念佛三個月,好好想想自己的罪過。」
這是護國寺僧人們的要求,明若邪就是給多加了一份罪己詔。
不過很顯然,韓臨玉是一個要求都不願意答應的。
「本宮不去!」
「是嗎?那可能會由不得你。」
明若邪突然挑眉一笑,朝著韓臨玉走了過來。
韓臨玉一驚,一步步後退,「你要幹什麼?」
「我就是想看看皇後娘娘的頭有多鐵,來,讓我摸摸。」明若邪速度很快,已經走到了她面前,一手揪住了她的衣襟,右手就貼到了她的額頭上。
「明若邪,啊啊啊,你要幹什麼?來人,還不把她拉開!」
韓臨玉使勁地掙扎著,卻發現自己怎麼都掙脫不開,雖然就是明若邪的手貼在她的額頭上,不痛不癢的,但她就是感覺很詭異,心底有一股恐懼漫了上來,嚇得她的臉色都白了。
「縉王妃,你快鬆開皇後娘娘!」
「縉王妃,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這是我們公主殿下,是瀾國的公主,不是大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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