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冤枉我了
宋真真將監控取來,唇角噙著一抹不易讓人察覺的笑容。
「姐姐,這是姐控,你看。」宋真真將監控打開。
宋初染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監控屏幕,果然,一個和李嬸身高和體型差不多的女子,悄悄潛入書房之中。
她鬼鬼祟祟將宋修遠書房之中的抽屜打開,然後將裡面的資料取出。
一切從善如流,一看就十分專業。
從進來,到取完資料離開,前後的時間不超過五分鐘。
而這個人,一定對宋家十分了解。
只不過,這個女人從進門開始,到離開,從來都沒有露出正臉。
從她髮型和身高以及身形之中,很多人都會自動帶入李嬸。
「染染,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這不就是李嬸嗎?」楊素華開口。
宋初染淡聲道,「阿姨,這怎麼是李嬸呢?監控上不是沒有看到李嬸的正臉嗎?你怎麼就確定是她了呢?」
她不得不佩服楊素華的心機,看來,她早就已經打上了李嬸的主意,所以一早便找到和李嬸身上以及身形差不多的人。
這個女人,還真是煞費苦心。
「染染,那你說這個人不是李嬸,會是誰呢?」楊素華唇角噙著淺笑。
「在宋家,還會有誰對爸爸的書房這樣熟悉呢?」宋真真附和道。
「妹妹分析的很對,李嬸確實對爸爸的書房很熟悉,但是李嬸對爸爸標書所放的位置熟悉嗎?更何況,李嬸怎麼知道最近這段時間公司有標書呢?如果是敵對公司想要找人,也萬萬不會找一個管家吧?你說呢?」宋初染的目光看向宋修遠。
她知道,每次父親都會將標書小心的收藏好,除了楊素華,知道的人很少。
他一直都是十分小心謹慎的人。
宋修遠悠悠抬眸,「初染確實說得很對,對於標書這件事情,我之前確實沒有告訴過李嬸,而且最近這段時間,她沒有出現在書房內。」
宋修遠看著視頻之中的監控,也覺得有些恍惚,理智這才慢慢的回歸。
「監控上這個女人,一進入書房,就直奔目的地,說明她就是為了標書而來,我怎麼看也覺得這個女人和李嬸只有五分相似,並不是李嬸。」宋初染道。
楊素華見她反擊,開口說,「染染,在宋家,難道還有誰和李嬸一樣嗎?你看監控上的髮型,身高以及衣服,都和李嬸一樣。」
「姐姐,我知道你不相信這是李嬸所做的,可現在真相就擺放在我們面前,我們也不得不去承認,我們還是將李嬸交給警方處理吧。這件事情也需要很快調查清楚。」宋真真開口。
「李嬸,你為什麼從早上開始到現在,一直都不說話,也不狡辯,是不是你幕後還有人指使?李嬸,你這樣做,真的是太寒我們大家的心了!」楊素華繼續開口。
李嬸不卑不亢的站在那裡,「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沒有拿資料就是沒有拿資料,這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我一生做事磊落,從不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如果夫人硬是要給我安這樣一個罪名,我如果辯駁,在你眼中不就是掩飾了嗎?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
楊素華冷笑一聲,「沒有做過?做事光明磊落?小偷永遠都不會承認自己偷了東西。你還是儘快承認吧,你在宋家這麼多年,也不要弄得大家都太難看。」
「楊阿姨,我感覺有些可疑呢?你看這監控上面,沒有發現這個人好像故意在模仿離李嬸嗎?只不過這個人只模仿了七分想象,這裡,這裡在重新回放一下。」
宋初染指著視頻開口。
宋修遠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視頻。
「你們看這裡,李嬸一向是左撇子,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左手使用的比較流暢,而眼前這個女人,她明顯就不是左撇子。」宋初染指著監控視頻開口。
她指出最關鍵之處。
「爸,你有沒有發現,這個女人從進來開始,就一直都在躲避著攝像頭,她對這裡面攝像頭位置掌握的一清二楚?」宋初染緊蹙著眉頭。
宋修遠點點頭。
確實是這個道理。
「爸,你也知道我們家的規定,只有你,阿姨,知道所有的監控在哪裡,就連我都不知道,李嬸又怎麼會知道呢?」宋初染開口道。
宋修遠雙眸暗了暗。
確實如染染說得一樣,李嬸對於他安裝的隱藏攝像頭並不知曉。
因為他房間的攝像頭,是楊素華給他安裝上的,書房是宋修遠辦公的地方。
家裡很多人都不知情。
宋修遠的目光看向楊素華。「素華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原本,他又氣又惱,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面考慮,如果不是宋初染提醒,他還真的忘記了攝像頭這件事情,之前是楊素華一手操辦的。
如果進來偷東西的這個人真的是李嬸的話,那她絕對不會直接完美的錯過這麼多的攝像頭。
現在,這件事情細思極恐。
「染染,你怎麼知道李嬸不知道攝像頭在哪裡呢?她每天都要進去書房很多次,也許早就已經知曉攝像頭在哪裡?」楊素華絕不鬆口。
「姐姐,雖然你不知道攝像頭在哪裡,並不能保證李嬸也不知道,她既然能夠如此順利找到標書,那一定是提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姐姐,你不能被某些人的外表給欺騙了呢?我們要相信親眼所見!我們在宋家實在是找不到人任何一個和李嬸一模一樣的人了,這裡除了是李嬸,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宋真真上前一步說道,她們一口咬定,這個人就是李嬸。
「誰說就一定是宋家的人呢?並沒有看到正面,就不一定是李嬸,整個雲城,和李嬸這樣身形的人很多,如果是有心想找,又怎麼會找不到呢?」宋初染意有所指的開口。
李嬸也上前一步說,聲音堅定開口,「如果夫人說是我,那就要拿出證據來,監控裡面連個正臉都沒有露出來,怎麼就是我了?夫人這樣說,豈不是冤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