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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總工關係很鐵的李工用肩膀頂了頂徐總工：「戰鬥機還好說，畢竟塊頭不大，你說這麼大的轟炸機是怎麼整體運到國內的？關鍵還是悄無聲息的運到陸地上？」

徐總工面色一沉：「這個問題上級不是下禁口令了么，任何人不允許議論！」

這個問題不光李工好奇，徐總工也好奇，要知道停放轟炸機的地方可是黃土地，不是水泥地，飛機是不可能在那裡降落的。

「這不是內部討論嗎，出去以後我又不會說！」

「注意紀律，內部也不許議論！」

李工舉手投降：「好好好，我不說了！」

徐總工語重心長：「你也不想一下，沒有這本事，也不可能虎口拔牙，從美帝那裡把飛機給『進口』過來不是！這還不知道是多少個部門聯手，犧牲多少同志，才搞來了這些飛機的！」

李工也有點惆悵：「誰讓咱們落後呢，為了卡咱們脖子，那些國家也算是不遣餘力了！」

「是啊！」徐總工表示贊同，不過轉身又囑咐他：「記得以後萬萬不可以再議論了，萬一從咱們這裡走漏了消息，指不定要有多少潛伏的同志遭殃呢！」

李工這才知道國家為什麼要下禁口令，有點慚愧：「是我錯了，以後絕對不再提這事了！」

……

「何廠長，請你抓緊時間到領導辦公室來一趟。」

一大早就接到了陳秘書的電話，讓何雨柱頗為奇怪，不知道機械部又有什麼事情了。

等何雨柱趕到大領導辦公室的時候，發現大領導正親自送兩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出來。

送到門口，其中一位中年人握住大領導的手：「這事就拜託你了，速度越快越好！」

「放心吧，我會抓緊聯繫的，有消息了我馬上通知你們。」

等大領導把人送走，才回頭招呼何雨柱：「進來坐吧。」

陳秘書進來幫著倒了一杯茶，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讓何雨柱感嘆，這地位高了，待遇也跟著水漲船高，不光四合院裡面沒有人再叫他傻柱，大領導這裡也能混上一杯茶水了。

要知道，即便他成為紅星服裝廠的廠長的時候，陳秘書也沒有給他倒過一次水，自從他成了拖拉機廠的廠長，每次來都有茶水伺候了，基本等同於軋鋼廠楊廠長一個待遇。

「剛才來的是航空航天研究院的，想問一下那面還能不能弄回來戰鬥機的配件，我這為了你身份的保密性，就讓你們專門錯開了。」

何雨柱瞭然，自己暗中的身份還是需要保密的，能不讓人知道，就不讓人知道，就像婁父，雖然軋鋼廠已經和他關係不大了，不過他現在明面上的身份仍然是軋鋼廠的領導，只不過不再掛董事銜。

「讓你費心了！」

何雨柱隨口客套了一下，就轉到了大領導問的問題上來：「據他們說配件很全，也很多，多到完全可以再組裝幾架戰鬥機。」

大領導的目光熱切了起來：「真的，什麼時候運過來？」

何雨柱搖了搖頭：「不知道，對方沒說具體時間，不過想來也快了。」

「要不是擔心太顯眼，沒辦法一次運輸太多，這一次就給一塊兒運回來了，想必現在正組織人手往國內運的吧。」

大領導感嘆：「真是愛國人士！」

何雨柱撇嘴：「又不是免費的，哪裡稱得上愛國人士！」

大領導嚴肅了起來：「不能這麼想，沒有他們幫忙，我們國家是有錢那些西方國家也不會賣給我們的，更不要說那些資料了！」

「這麼說吧，不要說花錢買了，就是我們有那實力，把他們的飛機廠佔領了，都得不到這些資料，對方會第一時間把資料銷毀的！」

「所以說他們是幫了國家大忙了！」

「至於收錢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是每次都贈送，國家也收的心安理得，可是以後呢？」

「個人再有錢，能有多少錢，等把家業都捐贈完了，這條線是不是就廢了？」

「可以這麼說，即便對方願意捐贈，國家也不會同意的，肯定會給錢的！」

「就說這一次吧，兩款戰鬥機，一款轟炸機，還有一款民用大飛機，不要說搭配上生產資料了，還有許多配件，即便是這些都沒有，只是這四款飛機，價值也有好幾億美金。」

「對方能有多大的家業，即便是世界首富，一下子投進去這麼多資金，也會傷筋動骨的！」

「破產都有可能！」

「而國家是不會允許出現這種情況的，細水長流豈不是更好！」

何雨柱頻頻點頭，一副受教的模樣！

嗨！我只不過是謙虛一下，領導你這是幹嘛呢！

你這是載入了啰嗦系統還是教育系統？（今天看了一個，當系統泛濫成災，皮一下，和正文無關！）

雖然領導催了，不過何雨柱並不准備馬上就把配件拿出來，而是準備等個幾天。

前腳剛說，後腳就緊跟著拿出來，徒惹人懷疑，沒什麼好處的。

不過雖然沒有準備馬上就把配件拿出來，不過他卻提了一個小要求。

希望大領導能夠向上面諮詢一下，能不能讓劉嵐的父親和孩子去一趟港城，怎麼說劉嵐也已經去了港城一年多了。

「那就去吧，這種小事哪裡用上報啊！」大領導不以為意，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說的這麼鄭重。

「領導，我給你說實話吧，劉嵐雖然是在港城幫我聯繫對面，不過她現在已經在對面公司任職了，生活條件可以說比國內好的太多。」

「我擔心劉嵐的父親和孩子去了以後，到時候會賴在那裡不回來了，要是不上報的話，到時候肯定會有大麻煩！」

大領導也鄭重了起來，這屬於原則性的問題了。

至於說何雨柱說的情況會不會出現，大領導一點都不懷疑，這種人還少么！

「我會上報這事的，不過應該問題不大。」

「那就麻煩領導幫著問一下，看上級領導批不批吧！」

「這是小事，主要是一點你要把控住，劉嵐的父親和孩子都去了，劉嵐那裡會不會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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