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一個世界
一個光團代表著一個世界。
看著一個個在前世熟悉的電影、動漫、小說、電視劇的名稱,很多都看的張嬰心神蕩漾,當然靈異世界除外。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分鐘,或許是一個小時。
已經被晃得眼花繚亂的張嬰,只見一道藍中帶白的光團在自己眼中慢慢放大、接近。
「叮咚,世界抽取成功,
世界選取:《功夫》世界;
地點:舊上海
滯留時間:一個月。」
……
喧囂的夜場,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光照耀著夜場的的紙醉金迷。
夜場裡面傳出來的靡靡音樂聲,來來往往的西裝革履的高端人事,穿著漂亮,打扮妖嬈的女子正笑盈盈的招攬客人,襯托出整個夜場好像能帶給人一種歌舞昇平和盛世繁華的景象。
夜場門口的寬闊公路上,黃包車在路上吆喝穿行,叮叮的自行車飛馳而過,還有電車的開動的聲音,這些聲音的組合好像隔離了馬路兩旁的一切。
馬路的一邊是繁華的上流人士,對於所有人來說是歡樂的天堂,也是其他人嚮往的地方;
而馬路的另外一端,卻聚集著無數窮苦人及社會最底層的人士,他們有的哄搶食物,有的備受病痛的折磨,更多的則是對生活充滿失望,這裡的一邊對他們來說是難以想象的地獄。
正如那首《夜上海》,簡直道進了當時的本質,因為,當時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富人,一種是窮人。
張嬰站在道路的一端看著兩邊的兩極分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我告訴你多少遍了,做人就要狠嘛,這個世界滿街都是錢,遍地都是女人,誰能夠下決心就能爭的贏,誰能把握機會就能夠出人投地,千萬不要像那個白痴,要不頹廢的被打死,要不被車撞死,站在路中間等死啊。」一道訓斥聲音從旁邊的路旁傳了過來,打斷了張嬰的思考。
被打斷思考的張嬰皺了皺眉頭向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只見一名穿著落魄還算帥氣的青年男子正在身旁對著一個胖子說教。
「看什麼看,臭小子,不服氣啊!我剛在收拾完一個死肥婆還有一個露半塊屁股的死變態,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收拾了。」
落魄男子看著張嬰瞅向他,不服的對著張嬰叫囂道。
張嬰深深的看了男子和他的朋友一眼,也不答話,只是對他們點了點頭,便尾隨一名西裝革面的男子而去。
「阿星,那個男子好像認識你,他在對我們點頭啊。」離開的張嬰,遠遠的聽到胖子對男子驚呼的聲音。
……
豬籠城塞。
張嬰感興趣的站在城塞外面,城塞並不大,但卻有很多樓房把整個城塞緊緊的圍在了一起,裡面的樓梯,電線,晾衣竿,各種交錯,亂七八糟,但卻又能從這些老舊、雜亂中給人了一種看似和諧、安寧的感覺。
這裡是連黑幫都沒有興趣粘指的貧困地帶,但是在這裡也是可以享有著短暫的安寧的地方。
張嬰在外面深吸了一口氣,帶著微笑,大步跨進了城塞之中。
這裡的人不少,很多人都忙於忙碌自己的生計,沒有人注意到張嬰,就算是有人看見張嬰,也只是隨便看一眼罷了,因為沒人會偷這裡的東西,也不願意來。
張嬰搖著頭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武者沒落了,還是科技走的太快,這麼多的武林高手居然淪落到干苦力的地步,不過也對,再好的武功也抵不過斧頭幫的一發子彈,當然,火雲邪神除外。
張嬰走到一家就近的理髮店中,看到理髮店的老闆正在漏著半塊屁股,悠哉悠哉的打掃店內的衛生。
好笑的看著此情此景,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就是功夫之中最為逗逼的醬爆。
「老闆,麻煩你給我理個髮。」張嬰說完便在椅子上坐了下去。
算起來自己平時經常宅在院落,因為很少出門,對頭髮也很少打理,借著這個機會,不如適當的修剪一下自己的頭髮。
「好來,先生您請坐。」醬爆晃著露著的一半的屁股蛋走了過來。
「請問老闆想要剪個什麼樣的髮型啊。」
張嬰沉默了半響認真的說道:「你就剪一個比現在還要帥的髮型吧。」
「……。」
醬爆愣了好一會點了點頭道:「好的,先生,我明白了,請你坐好。」
張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頭髮漸漸變短,出聲道:「老闆,如果我想在這裡租房子,你有渠道嗎?」
正在給張嬰理髮的醬爆聽到后,雙手一頓,考慮了一會兒道:「這個你需要找包租婆,我們這裡都是她說的算。」
「額,為什麼是包租婆說的算啊,難道這裡沒有包租公嗎?」張嬰從鏡子的反射中看到一名穿的還算不錯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故意問道。
「因為包租公怕老婆,整個豬籠塞都知道,而且包租公也打不過他老婆。」醬爆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醬爆,你在外面亂說亂說什麼?我怎麼會是怕老婆,而且我怎麼可能打不過包租婆?」包租公惱怒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我看到過齙牙真親了你,包租婆氣的打了你的臉,好大的一個巴掌印。」
「胡說,我那是自己打的。」
「我看到過包租婆把你從二樓的窗戶內給扔了下來。」
「那是我在澆盆栽,不小心從二樓摔了下來。」
「我看到過包租婆踢你屁股。」
「那是……,嗯,對了小哥,你剛才說什麼?」包租公連忙扯開了話題。
張嬰指了指頭髮,示意醬爆繼續給自己理髮。
好笑的看著二人,張嬰故意對包租公道:「包租公,我想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權利,要不要你回去和老婆商量下。」
「哼,我堂堂大老爺們,需要和老婆商量嗎?我告訴你,這裡我才是主人,這裡的老大。」包租公眼睛一瞪,威武霸氣的說道。
然後畫風一轉道:「不過你準備給多少錢,畢竟我們豬籠城塞可是風水寶地啊,你都不知道,當年的漢高祖就埋在了我們這裡,而且從這裡出去的人很多要不當了醫生,要不做了律師。」
包租公開始和張嬰胡扯道。
醬爆給張嬰理完了頭髮,面無表情的盯著包租公,直到把包租公盯得發毛。
「哇~哈~哈!這裡有理髮的,夜場的,干苦力的,還有…。」
「我這裡交通方便。」包租公反駁起來。」
「走到城裡要兩個小時。」
「我這裡設備齊全。」
「限定時間停水。」
醬爆說完又停頓了一下,彷彿觸動了某種悲哀的回憶,傷心道:「還是在人家洗頭洗一半的時候停水。」
張嬰、包租公:「……。」
「我這裡親鄰和諧。」
「包租婆平時……。」
「夠了。」
包租公惱羞成怒道:「你這個傻子,今天故意拆我台是不是,你還欠我一個月的房租呢,塊還我。」
「我昨天已經把房租給了包租婆。」
「……。」
包租公嘆了一口氣,決定不再理會這個傻子,每次和這個傻子說話為什麼自己的智商會被降低呢?反正最後肯定會被醬爆用豐富的經驗打敗的,以後就不找不自在了。
「這位少爺。」包租公又對著張嬰諂媚道:「我看少爺衣冠楚楚,一表人才,人中龍鳳,不知道怎麼想來我這片風水寶地來住呢?」
張嬰含笑的看向包租公,這個包租公看起來弔兒郎當,實則細心的很啊,這才幾句就開始套自己的話呢。
「唉,我是小李飛刀的傳人,因為厭倦了江湖爭鬥,又不想投靠幫派求生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住一個月,然後再回北方老家去。」張嬰又作勢嘆了一口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