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拜月教主的算盤
「什麼?」
「怎麼可能?」
「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可是哮天犬根本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對了,二爺他外甥呢,好像就做劉沉香吧,上次二爺受傷的時候就是因為他吧,這次沉香不會又是坑舅舅了吧。」
有人說完這一句后,哮天犬聽到后神色變得極為複雜,接著哮天犬說道:「我家主人就是被沉香給打的。」
「什麼?」
「這不可能。」
「那個憨小子打得過二爺?」
「這個不是重點,問題是他打了二爺…」
「大家靜一靜。」和珅胖胖的臉上已經有了一些汗珠。
今天的消息的確是有一些太勁爆了,執法天神楊戩居然被自己的外甥打的法力盡失。
可是現在界主不在,我做的是先穩住這些人,然後等界主回來之後,方可主持大局。
而且他還要保證執法天神楊戩在他所在的世界中千萬不可以出事情。
哮天犬說執法天神楊戩現在已經法力盡失,和珅可是知道,寶蓮燈前傳的世界中,執法天神楊戩的仙緣可不是那麼的好,好吧好吧,應該說是不管是神,仙,佛,還是魔都不待見的那一種類型。
對此,和珅不由的感嘆能夠混成這樣,在萬界之中執法天神楊戩也是頭一號的了。
而在他和珅的世界中,除了老紀之外,每個人都很喜歡他。
說到老紀,和珅不由得有些懷念了,他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和老紀一起鬥嘴了。
上次聽秦時明月嬴政說老紀正在為他效力,不知道過的現在怎麼樣了。
這些讀書人,和珅不由得冷哼了一下,還是真夠作的,嘴上說的一套,身體又是一套,根本沒有它們這些武官爽快。
「」曉天犬,現在界主不在這裡,我們其他的事情先放一邊,我看我們不如先把二爺給帶回來怎麼樣。」和珅說完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問道:「對了,二爺為什麼不自己回來?莫非是對方的法力已經高過了界主不成。」
說到這裡,和珅開始有一些擔憂了,畢竟萬界空間只要是這裡的人,想要進入的話,不過一個意念便可以進入。
換句話說,就是你哪怕是全身癱瘓了,被人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只要腦子有想法,便可以進來。
也怪不得和珅胡思亂想,現在執法天神楊戩只不過是被打的法力盡失而已,又不是掛了,為什麼現在還不進來?
「這個…」哮天犬面上有一些難色,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家主人不願意過來,也不需要幫忙。」
好吧~
在場的所有人全部無語,如果執法貼身楊戩作為當事人都不需要幫忙的話,那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不管他需不需要幫忙,對二爺的安全問題,我們還是需要做到的。」和珅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他發現了空間內的一個問題,要不然是空間內的奇葩比較多,不是奇葩的又有一些更加另類的毛病。56
而執法貼身楊戩,他不理解那位到底是怎麼想的,到底是因為強者的驕傲還是其他的原因。
這一點和珅不懂,和珅認為只要楊戩點一點頭,哪怕他是法力盡失了。只要他願意,大量的資源便會供給給他,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法律,這些都不是事情,可是楊戩卻不需要幫忙。
難道身居高位不香嗎?
難道衣食富貴不香嗎?
難道有人罩著不香嗎?
和珅表示不理解,但是既然藉助不在,人還是要救的。
「既然二爺不需要幫助,可是暗中保護一下他,不讓他受辱還是可以的,不知道哪位願往。」和珅問道。
「我去吧,定會護楊戩周全。」無天負手身後,一副淡然的樣子。
「我也去。」拜月教主也走了出來。
這個傢伙去幹什麼?
一群人無語的看著拜月教主,他這是去神話世界送死嗎?
拜月教主環顧四周,看著這麼多人無語的看著他,教主沉思了一下,解釋道:「我要去找執法天神,告訴他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了愛。
他的努力,他的付出並沒有得到回報,哪怕是他的親外甥也是背叛了他,讓他丟失了法力,那麼為什麼不一起來毀滅這個世界呢?」
艹!
奶個腿~
眾人這才反應了過來,為什麼拜月教主這次這麼積極,原來是在拉人呢,還想讓別人陪他一起毀滅世界。
「石仁傑,你夠了。」酒劍仙莫一兮的臉黑的已經和鍋底一般了。
這個拜月教主平時想要毀滅世界,小打小鬧也就罷了。
在外面那人也就不說了,現在居然還想趁著這個機會拉上執法天神楊戩。
執法天神楊戩是什麼人,只要不是腦子有問題的都知道。
如果拉攏失敗了也就算了,要是楊戩。真的那一會二腦子給抽了,要加入拜月教主的行列,那麼不要說寶蓮燈前傳的世界,就算其他示界也危險了。
她們可是修道的,要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那麼這些因果還不是算在他莫一兮的頭上。
「莫道長,你不要阻攔我,我有我的權利而執法天神也有自己的選擇。」拜月教主用不緊不慢的語氣溫和的說道。
酒劍仙被拜月氣的說不出話來:「你!!!」
「阿彌陀佛,貧僧也願意前往執法天神的世界,護楊戩周全。」風雲世界中的大日如來眼睛一亮,也是報名。
他雖然在風雲世界中是最頂尖的存在,可是在神話世界中什麼都不是。
因為他們的位面實在是太低了,這次趁著執法天神楊戩法力盡失,如果把楊戩度過來,那麼他的佛門絕對會多出一個大能強者,就算是把他的位置相送,大日如來也是願意的。
「小僧也去。」鳩摩智也是開始打起了如意算盤,因為偏好武學,鳩摩智已經很努力了,不過是因為財力有限,他不能學到更多的武學。
這次前往寶蓮燈前傳的世界位面又何嘗不是一個機會?雖然可能危險一點,但是危險往往又是與機遇並存的,他就模式又有什麼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