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收拾小雜魚
直到出了門,張琅才張口問了句:「楊大夫,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如今身處在大案中,做事怎麼還風風火火的,不知道謀定而後動么。
楊瑤琴說今天上午接診的那幾個人中,有人手臂的傷口沒有縫合好,血管破裂滲血,晚一點的話,或許會有生命危險。
「我說楊大夫,你如今好像都已經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理會別人?」張琅真是有些佩服楊瑤琴的同情心,再者說了,如今樓下或許還有那個三毛哥的人,張琅的身邊如今有張飛在場,可以安然將楊瑤琴送到醫院。
但若是三毛那傢伙趁機上來抓了楊宇軒要挾楊瑤琴那該怎麼辦?那傢伙既然敢派小弟過來殺人滅口,自然也敢再來一次。
張琅扭頭剛想招呼楊宇軒,這老先生已經拎著公文包走了出來:「你們去什麼地方?我也去。」人精似的楊宇軒早就看明白了,在哪裡都不如在張琅的身邊安全。若說那個三毛是悍匪,張琅簡直是悍匪中的悍匪。
見到老爺子這個樣子,張琅也不好再說什麼,跟著楊瑤琴去了醫院。周秦派來的兩個人見到楊瑤琴出來,立刻跟了上去。
蜷縮在張琅腳邊的小八提醒張琅一句:「在我們左邊三百米外有幾個人,看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好像是那三毛的人。」
有這種人在旁邊窺探,自己做事恐怕也很不順心,或許在中途這幾個人就會給你找點事情出來。
張琅開門下車。楊瑤琴見到張琅的舉動有些奇怪:「你去什麼地方?」之所以拉著張琅,楊瑤琴就是看中了張琅的精湛醫術,有了他在場,楊瑤琴心裡更有底氣一些。
「你們先走,我先去收拾幾條小雜魚,待會開車追你們。」張琅回答的時候已經請張飛上身,在小八的指引下,往那幾個人藏身的衚衕跑去。
對於張琅的舉動,跟在後面的那兩個警察並沒有制止,因為他們知道張琅這是在為楊瑤琴的安全掃清障礙,從先前被抬走那人的傷勢可以看出,張琅下手很有分寸。這兩個人看也沒有看張琅,徑直開車跟著楊瑤琴。
那邊幾個窺探的人中,為首的一個青年吐出一口濁氣,那忽明忽暗的暗紅色的煙頭,輝映的他那張猙獰的胖臉時明時暗:「黑子這傢伙怎麼回事?怎麼折了?」先前上去那人是他們幾個人中身手最好的。
他清楚的看到黑子是被警察抬出來的。這人也在道上摸爬滾打了好些年,敏銳的感覺事情好像有些不妙。
這時一個小弟拍打了他的胳膊一下:「大哥,那小娘們出來了。」
在這幾個人的注意下,楊瑤琴上了車,不過,這姑娘的身後還跟著兩個警察,他將煙扔在地上,摸出手機給三毛打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他還沒有來得及說明楊瑤琴這邊的變故,就看到一個拳頭在自己面前慢慢放大,他連躲避的反應都沒有做出,直接被打倒在地。
剩下的三五個人見狀紛紛揮舞著拳頭往張琅的腦袋上招呼,這些人都是打架的老手,可惜的是今天面對的對手太強大。他們被張琅三兩下打倒在地。
電話那邊的三毛就聽到這邊一陣嘈雜,不到十秒鐘又恢復了平靜,皺眉忙問:「黑子,黑子!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琅拍拍手看著地上昏倒的幾個人,撿起電話,清清嗓子:「三毛,你這幾個手下真不禁打。」
聽到這話,三毛明白是有人插手了這件事情,他先前的驚慌變得沉穩:「你是什麼人?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么?你……」
三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琅不耐煩的打斷了:「好了,好了,這些裝掰的話,我倒著都能背下來了。我只想告訴你一件事,楊瑤琴你不能動,否則老子讓你和三毛一樣,下半輩子去流浪!」
「小子,你挺狂哇,你是誰?」
張琅沒有理會三毛,直接掛斷了電話。
張飛很不過癮的招呼張琅:「大人,我們該問出那三毛的大本營,來個直搗黃龍。將這個威脅徹底根除。」
「我先去醫院看看,如果這三毛還敢呲牙,到時候就仰仗將軍了。」張琅知道這些小魚小蝦人家張飛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那俺老張先回去養精蓄銳,大人到時候可要招呼俺。」張飛興沖沖的離開這裡。
到了醫院,張琅直奔急救室。對於兩次闖入手術台的張琅,這些護士已經十分熟悉了,紛紛讓開了道路。
見到手術台上躺的這個人,張琅愣了下,這小子就是今天上午被張琅教訓的韓家保鏢。這人手臂已經被鮮血浸濕,命懸一線,不過,那雙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著楊瑤琴的胸口。
張琅推開處理傷口的楊瑤琴:「我來。」
見到張琅來到這裡,楊瑤琴深呼出一口氣,如果不是那人是急救患者,單憑這傢伙的目光,楊瑤琴都想給他兩個耳刮子。
美女變成了男人,這保鏢有些不樂意了。抬眼看到張琅,這人渾身不自覺的顫抖,嘴巴哆哆嗦嗦:「是,是你!」
「看著救命醫生,不用那麼激動。」張琅笑得很無害,其實這個人張琅是不想救的,不過,這人如果死了,責任自然是在張琅。故意傷人致死這個罪名張琅可不想背。
在說話的時候,張琅已經將張仲景與那個外科教授請了上來,兩人已經有過合作,見到手術台的情況,就明白了張琅叫他們過來的目的。
這傢伙剛想說,不想讓張琅給他縫合傷口。張琅一針下去,這人就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這人雙眼滿是驚恐與不可置信,在十幾秒后,他的身上就被張琅扎了十幾針,渾身只剩下了那雙眼睛能動。
張琅動手縫合傷口,每扎一針,這人渾身就不由得輕顫。當張琅縫合完后,這保鏢渾身的汗水已經浸透了衣衫,淚流滿面。
張琅請張仲景兩人離開這裡。拔下金針后,這人已經陷入了昏迷,眾人在誇讚張琅醫術的時候,有個護士驚詫的說了句:「好像忘打麻藥了!」
楊瑤琴摘下口罩:「那人是不是和你有仇?」
張琅倒是很光棍的承認下來:「他就是我打傷的。」
楊瑤琴心說張琅這人還真是眥睚必報,得罪了這種能打人,也能救人的人。是那些人的不幸。
張琅看了看時間:「現在還有些時間,我們是不是接著剛才的問題討論?」張琅呵呵笑著說了一些做他助理需要做的事情。
楊瑤琴擺手招呼張琅:「停,你這是找老婆還是找助理?我從沒有聽說人家助理還有幫生孩子這個義務。」
張琅皺眉想了想:「我剛才有說這條么?」隨即臉色轉正:「不過,楊大夫如果想的話,我倒是很樂意配合。」
楊瑤琴氣呼呼的離開這裡:「我要和爺爺說不搞什麼中醫院!」
張琅含笑走了兩步,背後就有人招呼他:「張先生,你可真是好興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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