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3章 一棵樹上弔死
我信你個鬼!
奧摩一點都不安心,他感覺青斂就是個變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咬他一口。
青斂也沒有繼續安慰,只是直接離開,他來找奧摩就是讓他吱個聲,讓青木相信奧摩在自己的手上,可不是來找他閑聊的。
另一邊,青木看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真的是都快愁禿了,青斂究竟想做什麼?
青斂如果說他要殺了奧摩,那青木是不會相信的,但如果毀掉奧摩的手……青木自認自己很了解青斂,但這個時候卻也說不清他到底會不會那樣做。
而宋雲柒,同樣接到了來自青斂的問候。
「宋總,幾天不見,過得好嗎?」青斂的語氣十分隨意,並不是那種恭敬,而是玩味兒。
宋雲柒實話實說:「我倒是想過得好,但是你將奧摩給抓走,怎麼說奧摩都是我的員工,我當然也會擔心。」
「那就把青木開除唄。」青斂似乎是開著玩笑一般的說。
宋雲柒沉默片刻,這才沉聲問道:「奧摩呢?他現在還好嗎?」
「我剛剛聯繫過青木,奧摩活的好好的,不信你可以問他,只要你將青木開除,我立刻就可以將奧摩還回去。」說到這裡,青斂玩味兒一笑,言語間充滿了惡趣味兒:「不過說真的,奧摩是真的不如青木,我看你還是不要換,就讓奧摩去死吧,這樣你就可以保住青木了。」
「青斂,你不用對我用激將法,我不會將青木開除的。」宋雲柒語氣冷漠:「但,如果你有別的要求,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考慮一下嗎?那……」青斂故意拉長聲音,等到宋雲柒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才繼續說道:「那你出來,我們兩個見上一面吧,就我們兩個,如何?」
青斂的語氣十分愛妹,宋雲柒的腦海中自動過濾那些旖旎,立刻了解青斂的意思,他是想讓自己出去,然後控制住她來威脅青木。
夢境中的事情,難不成真的要發生嗎?
宋雲柒曾經做過夢,是自己被青斂挾持走到懸崖邊上,難道青斂又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威脅她?
只是,這樣的方式,不是太小兒科了嗎?
「你覺得我會因為你一個威脅就出去?」宋雲柒現在可非常保護自己,有孩子之後,她不會再像之前那樣魯莽。
「宋總,話不要說得太滿。」青斂對宋雲柒的反應似乎非常有興趣。
宋雲柒也沒有給他留情面,冷冷說道:「我倒是也想知道,你究竟如何讓我出去。」
「好,那我們就走著看。」青斂說完掛斷電話。
宋雲柒將手機放到一旁,忍不住小聲吐槽:「有毛病吧。」
不但是有毛病,還很自大,他想要讓她出去就出去嗎?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宋雲柒繼續在墊子上面自己練著瑜伽,她的確很擔心奧摩的安危,但是只要想想青木已經知道,她的心中就安心下來,青木肯定是不會讓青斂傷害奧摩的。
閻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總裁,有你的信。」葉柏拿著一個信封敲開閻以琛的門,爾後將信封遞給閻以琛,說道:「上面並沒喲寫名字。」
「信件?」閻以琛眉頭一皺,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有事的話一個電話就好,誰還這樣復古的寫信?
「不知道。」
閻以琛將信件接過來,打開一看竟然還是個英文信件,復古的紙質信件再加上外文,讓閻以琛更覺得荒唐。
上面就只有短短的一句話,翻譯過來是「遊戲開始」的意思,閻以琛將信件反反覆復看了一遍,都沒有發現其他的文字。
「遊戲開始?」閻以琛呢喃著這四個字,卻還是不明所以,將信件隨手丟給葉柏讓他去處理掉:「大概只是個惡作劇。」
「可能吧。」葉柏也感覺這很荒唐,短短的一句話,誰知道是什麼意思。
閻以琛雖然隨口說是「惡作劇」,但其實心裡邊並不太安心,他並沒有等到公司下班時間,過了不多久便離開回家。
進入家中的運動房,閻以琛第一眼便看到在地上舒展著自己的身體,正在做瑜伽的宋雲柒,心情一下子就安定下來。看來,真的就只是個惡作劇而已。
「你今天怎麼下班這麼早?」宋雲柒從地上起來,瑜伽墊子很厚實,將地板的涼意完全隔絕,倒是並不會著涼。
「當然是想你了。」閻以琛緩緩走過去,輕輕摟住宋雲柒,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肚皮,問道:「今天孩子有沒有鬧你?」
「沒有,寶寶很乖的。」宋雲柒臉上的笑容十分幸福。
閻以琛同樣幸福的點點頭,他現在也不期盼公司能夠發展成什麼樣子,只期盼著孩子能夠安全降世,之後再去發展公司就好。
宋雲柒打量著閻以琛臉上的表情,雖然他說沒有什麼事情,但是這麼早回公司,顯然不太正常,於是又追問了一句:「公司真的沒有事情?」
「公司能有什麼事情?」
「青斂有沒有攻擊公司?」
聽到宋雲柒這樣說,閻以琛反而微微一怔,的確,今天公司的事情少得很,所以他才能這麼快回來,不然的話公司那麼多事情壓下來,葉柏估計會苦苦哀求他不要走。公司的事情清閑,說明青斂並沒有對公司下手。
「青斂沒有攻擊公司。」閻以琛如實說道,臉上的表情卻更加疑惑。
為什麼沒有攻擊公司呢?這些天,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斷,青斂聯合那麼多小公司,就是為了給他添麻煩,但是這兩天卻突然鳴金收兵,彷彿之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
宋雲柒拉著閻以琛的手,語氣十分憂慮:「我想,青斂應該是希望通過威脅青木,讓青木脫離智囊團。」
「因為奧摩嗎?」閻以琛並不是完全不知情的,但是他和宋雲柒的想法一致,有青木在,又是青斂動手,想必不會真的對奧摩造成傷害。
宋雲柒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眼神帶著些淡淡的擔憂:「我感覺,他不會在一棵樹上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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