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誰與爭鋒
看著全副武裝的武警,一絲殺戮慾望,從我心間湧現。
我本不喜殺戮,但,此時此刻,唯有殺戮才能發泄我心中的怒火。
我死了一回,妹妹不知所蹤,母親去世,父親還背著罪名。我已家破人亡,心中積壓的怒氣深如大海。
殺戮,是唯一的發泄方式。
「別動,再動我們就開槍了。」一個武警端著九五步槍,瞄準著正在抬手的我。
「找死!」冰冷的兩個字從我喉嚨里發出,同時一道冷火在指尖繚繞。
手輕輕一揮,冷火漫天,屋子內的溫度瞬間升高。大理石做的地板都有融化的趨勢,木製的桌子已經出現星星之火。
我踏著冷火,在虛空中如履平地,低著頭,向武警走去。
透過滿天冷火,我看到大多數武警眼中的恐懼。
我還發現,他們的手,已不能完全握緊槍。
現在,我只想殺了所有阻擋我的人。
「我數三聲,想活的,就在我眼前消失。」我宛若神靈,森白冷火繚繞體表,腳踏虛空。
我的話說完,一大批人爭先恐後,從破碎的門中落荒而逃。我不想阻止他們,我只想殺那些阻止我的人。
少數武警依舊嚴陣以待,黑洞洞地槍口指著我和我的親戚,臉上儘是冷漠之色。
形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我不想亂殺人,再給你們一次離開的機會。」我冷冷地說著,心中殺意已決,倘若他們不走,我就權當他們給我母親陪葬了。
「傲然,把這些當兵的畜牲都殺了。」父親的話在我身後響起,「你妹妹被當兵的輪姦了。」
我妹妹才十六歲,初三,豆蔻年華,居然被玷污了。
好,既然如此,那麼,我就把在場的所有當兵的殺光。
「你們都不準動,再動我們就開槍了。」聲音中夾帶著恐懼。我看到說話的那個人在顫抖。
「爸,二叔,大叔你們先出去等我。」我看了一眼瞬間蒼老了許多的父親,說到。
父親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我無法想象,更不敢去想。換作是我,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這麼大的壓力與痛苦。
手一揮,一道冷火在指教繚繞,輕輕彈指,轟開了牆壁,讓父親等人從那裡離開。
「不準動。」父親等人準備走時,一名武警威脅到。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冷火似乎懂得我的想法,在我看那個武警的瞬間,一道森白火焰便暴涌而出,將那名武警連同他手中的槍變成了灰燼。
那名武警變成灰燼的瞬間,其他武警手中的九五步槍5.8毫米口徑炙熱的子彈向我呼嘯而來。
槍聲響徹雲霄,冷火漫天涌動。
火紅的子彈未能接近,就被冷火直接焚燒成了鐵水,滴落在地上。
空氣中的硝煙味激起了我殺戮的慾望。
我腦海中浮現掐指決,按照腦中的指決,掐定手指,一柄火焰臉出現在手中。
劍身金黃火色與寒冰霜色糾纏繚繞,緩緩流動著。花紋如水般就流動著。
高速旋轉的子彈,前赴後繼,帶著主人的恐懼,憤怒,不斷地向我飛掠而來。
手中劍輕揮,屋內瞬間陷入冰火兩重天。
時寒時熱,冷能徹骨,熱能融岩。
「你們都去死吧。」我冷笑著,眼裡儘是殺意。
我左手反握劍體,劍指蒼穹,右手食指中指合併,輕輕劃過劍刃,留下淡淡血痕。
當血浸入劍體,大地震動,幽幽凄涼之聲從遠古傳來,震撼靈魂。
我面前的地面裂開一道裂口,一個個骷髏,腐屍,乃至是蛆蟲從地下爬出。
殘缺不全的腐屍,流著惡臭的口水,身體中不斷有各種蛆蟲爬出,煞是噁心,每走一步就會有一塊腐肉從身體上掉下來;全身沒有一點肉的骷髏,一步一扭頭,發出陣陣骨頭摩擦聲,睜著空蕩蕩眼眸,張著大嘴,一步一步逼向武警。
一聲一聲恐怖的哀鳴響徹已經被我摧殘了的法庭上空。
「媽呀,有鬼!」許多武警終於崩潰了,扔下手中的槍落荒而逃。
「回來!這些都是障眼法。」一個貌似是這隻武警部隊的頭的中年男子怒吼到。
沒人理他,依舊奮力往外逃去。
我本無心殺人,現在他們要逃也不想為難,但,留下的就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
不出一分鐘,屋內只剩下那個隊長和三個士兵。
對付他們不再需要幽冥士兵,我揮劍直指陰曹地府,眾鬼魂看了我一眼,眼中充滿了嗜血的慾望,但礙於我有命令他們,讓他們臣服的力量,很不情願地又從裂口回到地下。
「我要讓你們慢慢死去。」我降到地面,劍尖接地,磨出點點火星。
我看到四個武警眼瞳中的我,雙目猩紅,透著嗜血,殺戮的慾望。
「你別執迷不悟,你殺了人就該服法。」武警隊長出人意料地把子彈扔了,對我說到,看來他是打算說服我。
「執迷不悟?」我冷笑著,首重寒劍輕揮,將他的右手掌齊齊砍斷,由於劍體極寒,手掌斷出,血未流出,「為你不明是非就亂下結論,給你一個處罰。」
其他三個武警惡狠狠地看著我,卻不敢開槍。武警隊長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手掌,苦笑了一聲。
我很佩服他這種毅力。手掌掉了,也不哼一聲,或許我也做不到。
「殺人狂!」四個人默契地從身上拿出手雷拉響后,瘋狂地向我奔跑而來,眼中儘是憤怒。
原來,他們是想和我同歸於盡,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中國軍人了,也難怪紅軍小米加步槍就能打敗蔣介石。
但,我想他們要失望了。
看著向我跑來的四個人,我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冷笑,手中掐起劍訣,一道寒光冷冽,迸發而出。
「你就別再裝神弄鬼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武警隊長冷冷地吼道,我看不出他對死亡的一點滴恐懼。
「該是你們的死期吧!」我冷笑著,揮動手中長劍,四顆手雷瞬間碎裂,化作塵土。
四個武警獃獃地立在了原地,恐懼地看著我,我很享受他們眼中的恐懼,絕望。
我心中的怒火唯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釋放。
我毫不猶豫,劍起人頭落。
四個武警瞬間屍首異處,血液從脖子噴涌而出,染紅了大廳。
「裡面的人聽著,你已經被包圍了。最好放下武器投降。」大門外傳來了聲音,我知道外面應該有上百名警察,拿著槍指著法庭。
我沒有出聲,只是拖著手中的沾滿鮮血的劍,在地上留下一條條長長的血路,緩緩向外走去,準備一場更大規模的屠殺。
今天,我要屠盡這裡的人。
逆我者,死;順我者,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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