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為什麼要跑?
「拼一拼?」小竹的雙眸裡帶著迷茫,輕聲呢喃。她這一生從來只知道遵從自家主子的命令行事,從來不懂何謂拼上一拼。
而此刻門外一個丫鬟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偷溜出了木嫣蝶的院子,向著柳煙的院子而去……
夜深人靜,黑暗裡孕育著數之不盡的陰謀……
次日,柳煙跑去元縱的院子:「王爺,王妃她最近越來越過分了,私自無故懲罰丫鬟,這實在是……」
她柔弱地靠在元縱身上:「王爺一定要給大家一個交代啊。」
董雪在一旁附和:「是啊,王爺。王妃現在誰都敢打,這分明是不把王爺放在這眼裡啊。」
元縱沒有說話,這個女人,從上次醒來開始就變了。不知從哪兒學來的一身怪功夫,脾氣也大了不少。
他沉思半晌,起身出了門去。
「王妃,王爺來了。」小竹慌忙通知木嫣蝶。
木嫣蝶微微蹙眉,這便宜王爺怕是來問罪的吧。
「本王聽說你昨日無故毆打下人,你最好給本王一個解釋。」元縱一上來就是質問。
「無故?這些丫鬟不知尊卑,出言冒犯我,我難道還不能治他們的罪?」木嫣蝶依舊悠閑地喝著茶,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元縱沉默半晌,的確,因為他不喜這個女人,再加上她以前性格怯懦,王府的下人都不把她當王妃對待。
「還是注意點分寸,這裡是王府,不是你瞎胡鬧的地方。殺雞儆猴即可。」元縱收起幾分冷意,話裡有話。
「殺雞儆猴?這不太公平吧?這整個王府的人都對我不敬,哪部分是雞,哪部分是猴?」木嫣蝶冷笑,並不打算見好就收,她是不會輕易放過這些人的。
元縱不想和這女人耍嘴皮子,如今她這性子倒是有趣極了,倒也是有意思,他私心裡居然並不反感木嫣蝶的行為。
突然想到馬上就是十五了,按規矩此夜必須由王妃侍寢。元縱眉頭輕蹙。
「十五那晚是你侍寢,做好準備。別再耍什麼幺蛾子。」甩了甩袖中,他轉身離開。
侍寢?木嫣蝶看了看小竹,小竹點了點頭。
想到這裡,她渾身一顫,和那個便宜王爺做那件事?
不行,不能這麼坐以待斃!
憑這幾天的生活,她知道自己在這裡待下去不會有什麼好日子,反正他也不在乎這個王妃,還不如趁此機會離開這裡。
逃!
不能再多待了,今天晚上就離開這個鬼地方!
小竹看著自家王妃的表情,覺得有些滲得慌,看樣子,王妃又有什麼主意了。
「小竹,收拾一下行李,帶些銀子和衣物,我帶你離開這裡,我們去過好日子去。」忽略了小竹的驚訝,木嫣蝶自顧自地去開始整理行里。
深夜,王府的巡邏隊剛剛從木嫣蝶的院門前過去,她背著包裹,悄悄地繞向西門。她提前做了功課,西門在是一片竹林,方便逃跑。
小竹跟在她後邊,心驚膽戰,只能默默祈禱可以成功,這要是被王爺發現,他們可就完蛋了。
「哎呀!」
驚叫響起,木嫣蝶回頭看,小竹摔了一跤,已經有人聽到聲響往這邊走來。
看到旁邊有灌木草叢,木嫣蝶趕緊拉著她躲到後邊。
「什麼人?」侍衛舉著燈火看了看,並沒有人。他撓了撓頭,轉身離開。
主僕兩人躲在後邊不敢出聲,等到完全沒有聲音,她緩緩起身探頭,確定人走了,才示意小竹跟上來。
她的住處離西門不遠,憑著現世的功夫,小心翼翼避開了來回巡邏的府兵,總算是來到了西門。
「小姐,我們怎麼出去?」小竹看著緊閉的門,有些困惑。
「翻牆。」木嫣蝶率先蹲下,示意小竹踩著她的肩膀出去。
小竹不敢,唯唯諾諾地說什麼不能以下犯上,是對王妃的不尊重。
「我們之間沒有尊卑,耽誤越久越危險,快點。」扶著牆緩慢地站起,小竹抓著牆頭坐了上去。
木嫣蝶讓她先翻了上去,隨後把包裹扔了過去。
「小竹,離牆遠一點。」得到小竹的回答,她磨了磨手掌。
「什麼人!」
就在木嫣蝶準備翻過去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陣大喝。長槍抵著她的脊背:「來人,給我押到柴房!」
木嫣蝶緊緊的擰著眉頭,沒有想到最後一刻竟然還被抓了回來!
「什麼?」元縱聽侍衛說王妃要從西門逃走,心中怒火燒起。這個女人,越來越膽大了,王府的牆都敢翻。
他來到柴房,看著那個坐在地上的女人,衣服被樹枝掛扯爛了,臉上也狼狽不堪。。
「為什麼要跑?」他忍著脾氣,他承認他並不重視這個王妃,但她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待在那裡?
「我不要侍寢。你府里那麼多女人,別來找我。」木嫣蝶戒備地盯著他,眼神中寫滿對這件事的抗拒。
「很好。」元縱咬牙切齒,他的王妃,因為不想侍寢而翻牆逃跑,這儼然觸及了他的底線。
原本木嫣蝶怎樣的舉動元縱都覺得可以忍受,甚至是越發的有興趣,可是若是為了不給他侍寢便逃跑......
這也未免太傷了他的自尊心!
狠狠地關上房門,某人平日里冷漠的臉上隱隱帶著怒意,三兩步來到木嫣蝶身邊伸手便扯爛她的衣服。
本就有破洞的衣服經不起這樣折騰,這一下,女人頓時春光大露。
木嫣蝶伸手捂住胸口,一個巴掌甩向元縱:「你無恥!」
將她一把推到在地,元縱欺身而上:「無恥?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不再和這女人廢話,他一把扯下女人的裙子和褻褲,不顧木嫣蝶掙扎著的雙腿和叫喊,解開自己的衣服一個挺身,沒有任何前戲,就這麼進入了她的身.體。
身體被撕裂的感覺不好受,木嫣蝶慘叫出聲:「元縱,你滾開……」
元縱如同沒有聽到,瘋狂的發泄著他自己被挑釁了男人尊嚴的怒火。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身下的女人漸漸的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動靜……
從女人體.內出來,他沒做任何停留,系好衣帶就離開了。只留木嫣蝶下.身帶血地躺在地上,眼神空洞,似個破碎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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