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伏虎記(8)
女匪們雖然不知道充話費是什麼意思,但都聽明白了這幾位是可以隨便搶的,於是一群母老虎一涌而上,差點撕了三位公子。
「救命!」
「救命!」
「救命!」
三位公子嘶吼著被抬走了。
別太寒和別太俊都壓抑著一臉驚恐,心裡一瞬間特別的感激萌萌,別說說他們麻子臉、有隱疾,就算是讓他們鞍前馬後服侍著,他們也在所不辭。
「萌君,現在我們能回房間了嗎?你不是說餓了嗎?不是說我們有事……床上談嗎?」
五分鐘后,岡主和萌萌果然坐到了床上,除了她們兩個,床上還堆滿了各種糕點和水果。
岡主看著萌萌吃得狼吞虎咽一臉生無可戀。
難道是她思想不純潔了?萌君剛才的意思不是要吃掉她這如花似玉的女人?而是真的要吃東西。
萌萌一邊吃還一邊情不自禁地說,「嗯,真好吃,真好吃,簡直餓死爹了。」
「爹?」岡主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萌萌神色一怔,是自己見吃忘形了,趕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我的意思是說,本君真的是餓了。」
本君的由來是她前段時間在現代的時候看了電視劇《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那裡面有身份的男人都稱自己為本君,這樣似乎顯得有氣勢,所以,她借鑒過來了,乍一聽上去,還真的挺有氣勢的。
岡主星星眼地看著她,「那萌君你吃飽了嗎?」
「嗯……」如果她說吃飽了,是不是就該要做床上運動了?
她正愁著不知道該怎麼辦呢,卻見別太寒的身影悄然閃進房內,他看了她一眼,然後,就想要往桌上的酒壺裡放葯似的。
那女岡主也是會武功的,感覺到身後有動靜就想轉身,卻突然被萌萌一把扣住後腦勺,搬正她的臉,讓她的視線只能看見她。
岡主心下一動,萌君是不是要開始了?她心跳加速,血液開始冒泡。
只是身後的人影她還放不下,不知道是什麼人敢來打擾他們,她想轉身又怕壞了萌君的興緻,於是一有機會就想朝後看。
萌萌發現她沒有完全被誘惑,突然一手捧住她的臉龐,將自己的俊臉靠近她,兩人的鼻尖碰到鼻尖,額頭抵上額頭,岡主立刻三魂丟了七魄,身子都有些顫抖了,聲音嬌軟,「萌君,你這是……」
萌萌聲音暗沉又霸道,「我以為我的心早就死了,這輩子不會再對女人動心,沒想到你……」
「我什麼?萌君你快說啊?」岡主要急死了,又想聽到情話,又顧著身後的人。
「你……是我的意外,是我的不可預料,更是我的……命中注定。」
「啊!萌君……」岡主感動的眼圈泛濕,已經閉上了眼睛,就等著萌萌對她來一個纏綿深吻。
萌萌轉眸看向別太寒,用眼神示意他快點,別太寒卻彷彿故意地般,竟然絆了桌腿一下。
茶壺聲響,驚動了岡主睜開眼睛。
萌萌低咒,「該死的。」
「什麼該死的?」岡主又要轉頭。
萌萌一個轉手將她按在床上,看著岡主的目光灼熱,「該死的女人,竟然讓我把持不住。」
「啊!萌君,你……我……奴家……快受不了了。」岡主一陣面熱紅潮,小手也開始去拉萌萌的腰帶。
萌萌一手蒙住岡主的雙眼,扭頭對著別太寒憤怒使眼色,讓他快點離開,咬牙般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看本君怎麼收拾你。」
她說完,還在岡主的大腿上不重不輕地掐了一下。
「啊!」岡主又痛又癢,發出媚叫,情不自禁嬌媚出聲,「不要嘛,萌君!」
「哼!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萌萌一邊撫摸岡主的身體,一邊沖別太寒瞪眼。
只是此刻的別太寒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似乎看戲看上癮了,冷著一張臉就是不走,似乎是想把戲看到底啊。
他大概是想看看她還有多少本事,可是,萌萌內心是崩潰的,她的總裁經典語錄快用完了啊,到時候她就沒招了啊。
「萌君,你好壞啊。」
「你們女人不就是喜歡男人對你們壞嗎?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岡主想要拉開萌萌捂著她眼睛的手,萌萌越發死勁捂著,另一邊沖著別太寒齒牙咧嘴,可別太寒就是如雕塑一般不動。
岡主似乎感覺到不對勁,猛然推開萌萌地手,轉頭去看,卻只看到一道白色飛速閃過。
「誰?」岡主警覺地喊,想要起身追。
萌萌立刻騎到岡主的身上,雙手按住她的雙手,「女人,休想逃走。」
岡主立刻就軟了,溫柔道,「萌君,我不是逃走,我只是想去看看誰這麼大膽,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圖謀不軌。」
「圖謀不軌又怎樣?」
「嗯?」
「既然我認定了你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能再多看別的男人一眼,圖謀不軌的留給副岡主殺了便是。」
「啊呀,霸氣了,我的萌君!」
岡主一陣受不了的嬌嗔,她也覺得就算是有圖謀不軌的人也不敢對她怎麼樣,於是伸出雙手摟住了萌萌的脖子,她力氣稍微大了點,一下就讓萌萌趴倒在了她的身上,萌萌的兩片唇瓣就直接戳到了她的胸口上。
岡主渾身一顫,動情不已。
萌萌胃裡一嘔,差點吐出來。
岡主嫵媚出聲,手也開始在萌萌身上亂摸,「萌君,你說得情話可真動聽,可是……你也別總是景陽岡里打嘴炮,香閨軟床真槍實彈來一發嘛!」
「嘔!」萌萌覺得這調戲別人的時候其實還蠻爽的,可是被一個女人調戲自己的時候,真是有點hold不住啊。
岡主對她上下其手,她實在受不了了。
老天啊,讓她去死吧。
門外就站著兩個男人卻一個都不進來救她,早知道他就不救他們出來,而是留別太閑、別太急、別太慢三兄弟在身邊就好了。
門外的兩個男人,一個面如謫仙,一個依然帶著頭套,一個冷麵如冰,一個戲虐成性。
別太俊悠然地扇著扇子,嘴角勾著邪肆地笑,「唉,七弟,我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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