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有我
蘇洛不由得嘆了口氣,語氣也低落下來。
雖說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推動,但是能夠引起這麼多人的關注,也是蘇洛沒有想到的。
聽了蘇洛的話,顧厲廷點頭表示同意。
「說的沒錯,如果你是男人,可能沒這麼多不相關的人關注了,不要擔心,有我在呢。」
說著,顧厲廷上前摸摸蘇洛的頭髮,給她支持。
這個小女人一向都是堅強果斷的樣子,如今突然露出脆弱的模樣,他忍不住心疼。
蘇洛順勢靠在顧厲廷懷裡,抱著他的胳膊蹭了蹭。
「還好有你。」蘇洛看著顧厲廷的眼睛,顧厲廷明明是用的她的身體,可是蘇洛卻能從那眼神中看到屬於顧厲廷的影子。
兩人氣氛逐漸升溫,顧厲廷忍不住低頭,兩人親密的擁吻在一起。
天旋地轉間,兩人同時感覺到異樣的感覺。
果然不出所料,他們又換回來了。
這邊顧厲廷與蘇洛感情升溫,另一邊的研究所,柴濤與趙語嫣還在繼續猜測。
此時柴濤的助力卻按耐不住興奮的心情了。
「老大,你們的速度可以啊!」柴濤的助理小心翼翼的接過柴濤手裡已經處理過的血液試管,視若珍寶般的放到自己的操作台上。「我還以為最起碼要等兩天呢,沒想到你們這麼迅速。」
自從趙語嫣找到柴濤幫忙之後,柴濤便陸續叫來了幾個信任的助手過來,配合他一起做實驗。
雖然柴濤說過趙語嫣想辦法弄來兩個人的新鮮血液,但是實驗室裡面的人心裡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畢竟他們的目標是顧氏集團的總裁和總裁夫人,顧厲廷絕對不是一個簡單角色,他對於自己周身的一切事物都有著強烈的防備心,如果這麼輕易就能得手,顧厲廷估計也活不到現在。
「別廢話,你們多長時間能給我結果。」
經過一次次被他們玩弄和戲耍,趙語嫣已經沒有了耐心。
猜測了這麼久,卻也沒有頭緒,這讓趙語嫣心中焦躁不已。
她知道自己這次非常冒險,一旦被顧厲廷發現,她也不敢保證自己會是什麼下場,但是為了找到真相,她別無選擇。
「請你搞清楚一個問題,我不是你的下人,不要拿你大小姐的態度來對我說話。」
柴濤助手語氣不滿的說道。
這幫人雖然只是柴濤的助手,但是他們在外都是各大著名研究生的研究人員,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受氣。
如果不是看在柴濤的面子上,助手可能要發火了。
「別生氣,她只是太著急了。」
柴濤輕聲安撫到。
「早知道就不來了。」
雖然嘴上抱怨,助手還是儘快的動作起來。
柴濤在一旁看著助手做準備工作,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如果這兩個人真的像趙語嫣所說的那樣,顧厲廷與蘇洛可以進行靈魂互換,自己所進行的研究將會在國際上引起巨大的轟動。
這是柴濤等研究人員一輩子都在等的機會。
一旦真的掌握兩人靈魂互換的證據,他將受到萬眾矚目,到時候名利雙收只是時間問題。
而那些原本看不起自己的人,也會被狠狠的打臉。
「你小心一點!」
這時其中一名助手驚呼,打斷了柴濤的思考。
只見另一位助手不小心將部分血液撒了出來。
「不要吵!」柴濤皺著眉輕呵。「撒出來一點不要緊,把操作台收拾乾淨繼續做實驗。」
做研究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他們的吵鬧會讓柴濤感覺心煩意亂。
說完后,柴濤親自上手,替換了操作不當的助手。
「說的倒是輕巧,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人力物力才弄來了這兩個人的新鮮血液嗎?」趙語嫣面上止不住的煩躁。「竟然敢耍我,如果讓我知道他們兩個真的靈魂互換了,我一定不會放過蘇洛這個小賤人的!」
想起自己那天像傻子一樣,在寒風中獃獃的站了一天,趙語嫣便恨不能把蘇洛生吞活剝了。
當顧厲廷對她發出邀約的時候,她興奮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以至於沒有發現其中的異樣。
但是兩個人畢竟認識很多年了,趙語嫣冷靜下來便也能夠輕易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以她對顧厲廷的了解,顧厲廷如果真的討厭一個人,他只會冷漠對待,而不是戲耍她。
這種令人討厭的作風,反而更像蘇洛那個女人的。
「我勸你還是別抱太大的希望,靈魂互換這種事情在國際上從來沒有聽說過,我從25歲開始跟著導師研究相關事件,至今也沒有確切的例子。」
柴濤一邊說著,手下卻在不停的忙碌。「靈魂互換這種事情是違背科學的,一直以來很少有人研究,能夠參考的資料也非常有限。」
「別說這些沒用的,如果你真的覺得不可能,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積極。」
趙語嫣撇撇嘴,如果真的不可能,他才不會在這裡陪自己浪費時間。
看他認真的態度,趙語嫣心裡也有了底。
「我說的是事實而已。」
「你說那人是在故意幫我嗎。」趙語嫣仔細回憶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面色嚴肅的看著柴濤說到。
柴濤卻並不這麼認為,「無緣無故的人家憑什麼幫你」
何況如果真的有人在背後操縱了這一切,那此人心思之深,也太過可怕。
「不是。」趙語嫣表情越發嚴肅。「你仔細想一下,我只是派人綁架了蘇洛,想要取她的血做檢測,但她被人發現的時候恰恰躺在她父親的屍體旁邊,而她之前因為姥姥的死,跟她父親有過節,這樣一來人們就會理所當然的認為是她殺死了她的父親,或許那個人跟我一樣討厭蘇洛,只是我們的手段不一樣罷了。」
這一招簡直天衣無縫,讓人無法辯駁。
而且那人更狠更絕,要將蘇洛逼向絕境。
在外人看來,就是她為了給自己的姥姥報仇,所以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親。
何況當時案發現場只有她一個人,她父親的身上也有她的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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