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讓你死得很難看

程鬆鬆整個人踉蹌一步，不小心撞到了身後的衣架子。

比起她的震驚，季晏城卻是面無表情的將被程鬆鬆撞倒的架子撿起來，嗓音很淡。

"如果不想死，就最好把嘴巴閉緊，和我上床，足以讓你死得很難看，你想飛上枝頭的美夢也沒了。"

說著，季晏城又將一套衣服扔給她："換好出來，我帶你回季宅。"

說完，不再看她一眼，季晏城轉身離開。

程鬆鬆跌坐在地上，看著床上的衣服，眼眶酸澀得厲害，微微一眨，滾燙的淚珠便落了下來，她將頭埋在膝蓋處，死死咬著手背，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過了好久，程鬆鬆才去洗了個澡，將衣服換好，緩步出去。

她一下樓，便看到了在客廳里談話的陸一桀和季晏城。

季晏城也轉頭看向她，視線在她紅腫的雙眼處頓了頓，聲音也變得柔和了些："走吧。"

"兄弟，我真不是故意的，當時不是喝多了嘛！"

陸一桀連忙拉住他，整個人都快掛在季晏城身上，一臉的欲哭無淚。

季晏城斜睨他一眼："放手。"

"不要，我不放，"陸一桀硬生生從眼中擠出兩滴眼淚："你不會真的將投資全部撤了吧？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而且肥水不是沒流外人田么，鬆鬆那塊地還不是你耕了。"

"……"

程鬆鬆臉徹底紅了，羞恥感像是一張網將她緊緊包圍，她推開門直接跑了出去。

季晏城面無表情的看了陸一桀一眼："沒下一次。"

"有下一次，你不殺了我，我也殺了我自己。"

陸一桀連忙保證，這一次，全靠自己和季晏城那點情意維持著，否則要是換了別人，早就和那兩個男人一樣，割了命根子丟出去喂狗了。

季晏城也不再說話，轉身離開。他去車庫取車，開到小區門口，便看到了蹲在路邊的程鬆鬆。

"上車。"

程鬆鬆咬了咬下唇，連忙打開後座門坐上去。

一路上，程鬆鬆都縮在最角落裡，那樣子像是恨不得找個地縫縮進去。

"程鬆鬆。"

季晏城突然出聲，程鬆鬆反應慢了一拍："啊？"

"回去的時候，表現得弱一點，回房間里躲著，別生龍活虎的，"季晏城拍了拍方向盤，看著程鬆鬆迷糊的樣子，眉眼間染上了些笑意："別跟剛才一樣，溜的速度比誰都快。"

他話語中的調侃毫不掩飾，程鬆鬆臉一下子紅了，但動作還是那麼的防備。

季晏城抿了抿唇也不再開口，一直到了季家，他們也沒說一句話。

一進門，季雨柔那刻薄的聲音便傳來："哎喲，這不是我們的程大小姐嗎？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在外面過得那麼逍遙，早忘了我們呢。"

季雨柔雙手環胸，眼裡滿是鄙夷。

"雨柔！"

一旁的季父不滿出聲："你到哪裡學的這副尖酸刻薄的嘴臉，你看看你，哪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模樣。"

季雨柔一噎，癟了癟嘴，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季母冷哼："你罵女兒幹什麼，她說的也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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