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下三濫的手段
雲舒,賀奕銘,周舒覓的臉色難看極了,還有很多人閉著眼睛不敢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就在所有人以為白雨桃要完了的時候白雨桃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握著白雨桃的雙臂背著眾人盯著她看,白雨桃有些意外她萬萬沒想到這種時候平日里和自己最不合還經常氣她的許謙霖會擋在自己面前。無論他有何居心,為何有此舉動但白雨桃對許謙霖心裡有種說不出口的感激,她真的沒想到原來當自己處於危險之中時除了姑姑,小志,老不死還有清水桃林之人之外還會有人挺身而出選擇出手相助,她心裡對許謙霖真的感激不盡。
其實剛看到白雨桃可能會有危險的時候許謙霖沒來得及細想,就往前沖。也許剛剛他覺得作為師兄他應該保護自己的師妹,只是單純的不想讓白雨桃受傷而已。
突然他們兩站著的地方出現紅色保護障,看到莫名出現了的保護障雖然不解但他們鬆了一口氣,無論這保護障從何而來為何無緣無故而且恰恰就丁思晚對白雨桃出手的時候出現?一切都不太重要了只要它能夠擋住丁思晚的那一擊護好這二人便好。
有人歡喜有人憂。
丁思晚的那一擊果然被突然出現的紅色保護障給擋住了。
丁思晚的臉色很難看,她本來想著珍今日這個機會好好教訓白雨桃這個賤人,可沒想到現實許謙霖后是保護障出來壞他的好事!想不到那賤人的命這麼大!
白雨桃看著突然出現在他們周圍的保護障有些疑惑,因自己破水門的規矩將小喬他們帶進桃林內被姑姑罰了的時候她看到的是個發淡淡白光的保護障,這怎麼是紅色的?難道是頭上的簪子?不對不對姑姑說了等我的元魂覺醒之後簪子才會展現它的力量,難道是姑姑感應到我有危險隔千里之外幫了我?覺得有這種可能她點了點頭。
許謙霖也看到了這突然出現在此的保護障,他還注意到了眾人還未曾來得及注意的疑點,白雨桃右手食指上發著淡紅光的黑虎戒指!若沒有仔細看很難發現發淡淡紅光的黑虎戒指戒指。許謙霖微微片頭看了眼身後的人又看了眼白雨桃這戒指一轉站在白雨桃身邊用力一拉將白雨桃拉在自己身後,他這一舉動之事不想讓別人發現白雨桃的黑虎戒指,雖然不仔細看根本不可能輕而易舉的發現這個但是防備之心不可無,畢竟這種東西很容易引來殺身之禍的。
可在他人眼裡許謙霖像是護自己崽子的老虎將白雨桃護在自己身後,警惕的看著丁思晚怕她再次突襲。
紅色保護障消失,丁思晚不服氣沒想到白雨桃運氣這麼好她心一急想再次偷襲但被雲舒給阻止住了。
白雨桃就這麼一把被許謙霖拉在自己身後滿腦子問號,這又是哪一出?想了半天以為許謙霖發現了什麼異樣偏了偏頭自己的觀察周圍低聲問道:「怎麼了?」
許謙霖沒回答,這裡人多耳雜他不方便把戒指的事情說出來。
白雨桃看許謙霖沒回答以為他剛觀察是太專註沒聽到又問了一遍:「怎麼了?」
「沒事。」
白雨桃被這句沒事給噎住了,站了半天就兩個字沒事?沒事拽著她幹嘛,神神秘秘的。她不僅這麼想她還說出來。
「沒事你拽我幹嘛呀?神神秘秘的嚇我一跳真是。」
許謙霖又被白雨桃氣的啞口無言。
周舒覓終於緩過神來大步走到白雨桃身邊神色緊張的打量著白雨桃問道:「小桃你沒事吧?有沒有被傷到?」
白雨桃看著周舒覓這麼關心自己心裡一暖,她知道周舒覓是把自己視若親妹。
她朝她一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看她搖頭周舒覓鬆了口氣,沒上到就好。
許謙霖看白雨桃對周舒覓如此溫柔而對自己開口沒一句好話有些不滿的看這白雨桃環胸道:「小師妹該不會是個不知知恩圖報之人吧,我可是剛剛救得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聽聞白雨桃轉身看向許謙霖假一笑瞬間變了個冷臉「我可謝謝了!」
要是再這麼下去許謙霖總有一天會被小師妹給氣死,他這師妹一身傲氣,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賀奕銘的臉色也緩了好多走到白雨桃身邊問道:「白姑娘沒傷到吧?」
白雨桃搖頭。
雲舒白雨桃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眼前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她可是兄妹二人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還沒報就出什麼事情了這件事怎麼也說不過去,除了這個賀奕銘心裡對白雨桃又另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在剛剛以為她真的要出事兒了心跳像是停留在那一刻腦子空空的。當看到許謙霖衝出去護著白雨桃是心裡莫名煩躁,很奇怪他自己都說不清自己怎麼了。
白雨桃轉頭盯著滿眼仇恨的瞪著自己看氣的全身發抖的丁思晚,臉色瞬間變冷氣場強大眼裡沒有太多複雜的情緒有些不解的說道:「我與你無緣無故,無牽無掛,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煩!」
丁思晚像是一口活吞了白雨桃一樣瞪著她看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就是看不慣你那種不知天高地厚,不懼任何事不被權勢壓住,目中無人的模樣。本就是來自山下的野丫頭為何氣勢不比我差?為何這麼走運被分閣石選上?為何不畏懼我還敢真么光明膽大的懟我?說的直白一點就是純純的看不慣你看你不爽罷了!」
白雨桃聽這些話被氣笑了「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何不敢懟你!別說是你就算是各個堂長老我照樣也敢懟。我說你腦子有病啊!就因為我是山下來的我就應該畏懼你?看著你就繞道而行?真是無恥!我告訴你我白雨桃除了姑姑之外從來沒有畏懼過任何一個人。丁思晚我管你是哪家大小姐,就算你是某個閣主我都不會畏懼你半分!你這大小姐脾氣本姑娘受不起。呵純純的看不慣我看我不爽?笑死,我管你看我爽不爽看不慣我白雨桃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一個不嫌多。你看不慣我你大可不必看我就這麼脾氣這麼個模樣進水不犯河水這麼簡單的道理丁小姐難道不懂?你要是看我不爽的不行非要收拾我,你大可不必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我。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的來挑戰我,挑戰我的機會我可給得起!最後提醒你一句今後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如果再惹我我就說不準下次我會不會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台下眾人都用一樣的目光看向丁思晚竊竊私語,對她指指點點。
「怎麼可以這樣啊。」
「對啊,這也太狠毒了吧。」
「要不是突然出現的保護障在不知道許公子和白姑娘會怎麼樣。」
「果真心狠手辣,她剛肯定起了殺心看白姑娘的眼神太可怕了。」
「嗐某些人啊被家人寵壞了,天天鬧著大小姐脾氣誰受得了啊。明明都是丁閣主的女兒看著差別大的,大女兒心狠手辣小女兒溫柔可人禮貌懂事。」
「我還聽說丁閣主已經把大女兒訂成下一任閣主了呢?」
「當真?」
「當真!你還不知道啊這事在魂斗閣內早就傳遍了。也不知道丁閣主怎麼想的要是丁思晚以後真當了魂斗閣閣主不知我們會有什麼日子呢!嘖嘖嘖。」
從小到大被寵著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大小姐丁思晚什麼時候受過如此待遇如此恥辱!白雨桃這個賤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給她留下絲毫顏面,敢威脅她!這對她而言赤裸裸的羞辱!她發誓總有一天她要把這個賤人踩在腳下,今日自己受過的恥辱必定萬倍討回來!
周舒覓擔心白雨桃向前邁步真的要出手打丁思晚連忙抓住她的手臂,白雨桃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她這善良如佛的師姐就是不想讓她失了分寸。
聽著白雨桃這番話許謙霖噗的笑出聲來了,他突然覺得小師妹對自己還是留了情瞧她這番話說得把魂斗閣閣主的寶貝大小姐氣的快氣吐血了。還真是做啥啥不行打架第一氣人第二啊。
丁思晚的眼睛氣得通紅。
因為他們這邊鬧得比較大,風遞堂長老曹宇程也走來了,雲舒給他大概的把事情緣故說了一遍因為這次丁思晚有錯在先曹宇程作為他的師父應該好好管教管教她。曹宇程皺著眉看著丁思晚把她訓了一番,被挨訓的丁思晚眼裡對白雨桃仇恨又深了一層。
曹宇程看著丁思晚還在盯著白雨桃有些無奈,這丫頭年紀小有些不懂事自己在眾人面前訓她就是給大家一個交代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丁思晚可是丁繼晨的手中之寶他可不想惹到丁繼晨......
曹宇程嚴肅的盯著丁思晚道:「回去,迴風遞堂閉門思過。」
丁思晚被曹宇程強行帶回走,回去之前看著白雨桃咬牙切齒的道:「白雨桃!來日方長你給我等著!」
當然她的這番話白雨桃直接就沒理會,大家都散了雲舒又重新回到台上叫魂儀式繼續進行著。
大家都散了之後丁淺沫走到白雨桃等人面前溫柔的看著他們語氣有些不好意思「白小姐真的不好意思,我在這替姐姐給你道歉。還請白姑娘大人有大量莫要怪我姐姐。」
白雨桃看向丁淺沫在這裡替自己姐姐道歉的樣子有些心痛這丁淺沫,她聽賀歆喬說過這個丁淺沫是丁思晚同父異母的妹妹可丁繼晨對於這兩個姐妹的態度相差之大丁思晚是從小到大被他們給予厚望聽說早已把她封城下一任閣主了。對於丁淺沫只是不聞不問,毫無關心。自從她母親故去之後更是對她不管不顧丁思晚的母親不太喜歡丁淺沫所以平日里使勁壓她刁難她。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姑娘有那樣的姐姐在家裡過的什麼日子只有自己知道吧。
白雨桃想了這些看向丁淺沫語氣比剛剛溫和了不少「得罪我的是你姐姐不是你,所以丁二小姐也不必替姐姐道歉。」
許謙霖也走過來看向丁思晚點頭道:「沒錯。」
丁淺沫聽許謙霖替自己說話臉色微微一紅眼神又多了多了幾分溫柔。
白雨桃看著許謙霖沒好脾氣的道:「要你認同!」
其實白雨桃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反正就是每一次她看到許謙霖聽到他的話她就不由自主的想發火,本能的生氣。
許謙霖想說什麼張了張口還是咽下去了,周舒覓看著這兩位祖宗有些無奈這兩人連一會兒也不會好好地對待彼此平時在微雲堂里周舒覓就擔心什麼時候這兩位打起來,一個是自己的師兄一個是自己的師妹她這個同時做師妹和師姐的也是不容易。
台上傳過來雲舒的聲音。
「微雲堂陳世墨長老,請。」
這下微雲堂的人該上場了,陳世墨起身帶著他的徒兒們前往場上。他們三個坐在控魂圈內閉著雙眼等著陳世墨的引導。
陳世墨認真觀察了他們之後嚴肅的說道:「不要緊張,認真點放飛自我,叫喚你們內心的那份強大的力量讓自己的元魂慢慢現身。」
不要看陳世墨平時一副什麼事情都不傷心天天耍賴飲酒,啥事啥事不重視的樣子。他不僅元魂跟元力強,他的戰鬥能力和戰鬥驚艷比在場的每一位更加豐富,這也是平時閣主們對他見怪不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原因。面對正事是他從來不會疏忽,這麼多年以來分閣石第一次將這三位分給微雲堂,他們三個也跪著磕三個頭拜他為師那麼他自然會對他們負責到底。她的教法可能跟別人有所不同,當該教的都會教一個都不會落下,他會照著自己的方法將他們三人教程下一代江湖名人。
他不僅元魂跟元力強,他的戰鬥能力和戰鬥驚艷比在場的每一位更加豐富,這也是平時閣主們對他見怪不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原因。
陳世墨又看了一番三人之後說道:「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