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0
靳時川再次從浴室出來時已經是下半夜,就穿著一條短褲,露出完美的上半身供床上的人欣賞,而床上的人累得腦袋都不見了,更別說欣賞了。
徐來想必這些年的生物學動物學什麼物學都白學了,本來以為大家都是第一次,沒經驗不說也不熟悉對方的秘密花園,在探索中進行肯定不會太久太累。
可是,她完全錯了,大錯特錯。
她忘了靳時川是一個老處/男,是一個學習能力實踐能力各種能力強到爆炸的靳隊長,是一個體積龐大的存在者,是一個永遠不會累的耕耘者。
第一遍還算好,半個小時搞定,她的痛勁兒過去了還能下床去洗澡。
洗著洗著,靳時川進來了,於是在浴室里又弄了一遍,沒看時間也能感覺比第一遍久,還變換姿勢。
然後腿軟的被抱出了浴室,本以為可以好好休息睡覺了。
男人一個翻身壓住,又來……又來……沒完沒了……
於是,差點被做暈過去的徐來手指頭都不想動了,再也不要去洗澡,饜足的靳時川幫她清理好在她額頭上溫柔的一吻,這才轉身往浴室走去。
徐來望著男人線條流暢的脊柱線,凹凸有致的蝴蝶谷,性感的腰窩,挺翹的屁股,穿褲子超級好看的大長腿。
想起前一刻這樣的身材在自己身上不知疲倦,臉一紅,縮進了被窩裡去。
床陷了下去,徐來背對著靳時川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到自己被長臂一撈,掉了個方向,累得困的不願意睜眼,整個人撞進了男人堅硬的胸膛,鼻腔里是沐浴露的清香味兒。
她始終是睜開了眼睛看向靳時川,舉起左手把戒指露出來,問他:「有意還是無意選的?」
「嗯?」靳時川拉著她的手,耐心的摩挲著。
「兩隻手拉在一起的心形。」
剛才他洗澡她仔細的看過,鑽石看上去是一顆心,仔細一看是兩隻手交握在一起呈現的一顆心,這種技術雖然她不懂可是也能看得出來很精細也很考功夫。
「特地讓人定做的。」靳時川親了親姑娘的手,繼續拉著把玩,「我們第一次見面,是我朝你伸出的手,忘了?」
徐來搖搖頭,掀了掀眼眸,眉目柔情蜜意,聲音溫柔似水,「沒忘,你知道嗎?當你朝我伸出手時,我好像看到了未來的時光,原來真的不是做夢,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如果早知道有這一天。」靳時川頓了頓,繼續溫柔言語,「我不會讓你等十年。」
徐來動了動,勾起嘴唇選了個最舒適的位置,閉上眼睛,伸手穿過男人臂下從后摟著他的肩膀,而那隻手臂也緊摟住自己的後背,像樹熊一樣纏在男人身上。
「靳時川。」她聲音如清風一般真實,一字一句吹進對方的心坎,「我愛你。」
「我也愛你。」靳時川低頭含住徐來的嘴唇,溫柔的一塌糊塗,慢慢的鬆開,懷裡的丫頭已經睡了過去。
他緊了緊手臂,閉上眼睛,柔聲道:「晚安,我的姑娘。」
這個平安夜,這個沒有飄雪卻雨紛紛的安寧之夜,他們將會永遠記得。
記得這一夜,他們愛到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愛到擁抱彼此就等於擁有全世界。
……
聖誕節的早晨沒有聖誕老爺爺的禮物,身邊的男人也不見了,徐來動了動酸痛的身體,坐起身來。
眼及之處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她突然想起昨晚已經被靳時川那隻禽獸給手撕了,臉又是一紅。
她裹著被子下床拉開衣櫃翻了翻,看見了他的軍襯,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暗自笑了笑取下來拎進了浴室。
洗了個澡,走到鏡子前一看,她都快哭了,脖子以下腳踝以上,到處都是草莓。
她無可奈何的穿上靳時川的軍襯,走出浴室。
屋裡很暖和,徐來連拖鞋都沒穿,赤著腳去找她的男人,客廳有低低的電視聲音,卻沒人。
還有一個聲音是從廚房傳來了,她揉了揉自己的濕發,走了過去。
果然,人在廚房為她洗手作湯羹呢。
軍人的敏銳度讓靳時川不用回頭就知道誰來了,他手上的湯匙在鍋里攪了攪,清晨的嗓音比平日里要晦暗一些。
「醒了?」他一邊放下湯匙一邊蓋上蓋子轉身,後半句想說做了什麼就被眼前的女人這幅模樣給深深的堵在了喉嚨出不來。
女人的身上的軍襯,下擺剛剛蓋住大腿/根/部,露出兩條筆直白皙的大長腿,領子還不好好扣好,濡濕的黑髮打濕了布料,剛好是那凸顯的位置。
他的喉嚨尖兒上下滾動著,目光炯炯的盯著她看。
艹,好好的一件正經軍襯,被這這丫頭穿出了滿滿色氣。
徐來本是靠在流理台邊的,此刻站好,右腳往上又往下一個標準的立正姿勢,伸出右手打一個軍禮,喊道:「靳隊,早上好。」
「好個屁。」
靳時川兩步過去,托起徐來往流理台上一放,壓著人就親。
徐來就想惹惹他的,沒想到撩起火了,軍襯都被扯了一半下來半掛在身上,她連忙推他,「早飯好了,早飯好了。」
「吃了你再吃早飯。」
靳時川氣息明顯不穩,把徐來一把撈起來,翻個身就送了進去……
結束后,徐來抖著腿不準靳時川跟著回去找了他的毛衣和長褲穿著,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趿拉著拖鞋下來,早餐剛好端上餐桌。
小丫頭大清早作死被吃干抹凈,這會兒是真餓了,不管不顧的吃了起來,卻燙到了嘴。
「你慢點兒,又沒人跟你搶。」靳時川伸手去摸了摸徐來的嘴巴,笑道。
徐來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你非要弄我,我能這麼餓么?」
靳時川吃了一口,好整以暇的看著徐來,「哦,所以這是怪我沒把你餵飽?」
「怪我。」徐來故意嘆口氣,「怪我不知死活大早上要去招惹色/狼。」
「歡迎招惹。」靳時川笑的很開心,特別的神清氣爽。
徐來不想再理靳時川,蒙頭吃飯。
靳時川瞧著小丫頭紅粉菲菲的模樣,特別想逗她,原來就這是以前戰友們說的在家跟媳婦兒膩歪說葷話是最他媽幸福的事兒了,他現在深有體會。
「來來。」靳時川喊她。
「嗯?」徐來覺得靳時川做的東西真好吃,吃的津津有味兒。
「你以前學過舞蹈?」
這一句沒頭沒尾的,徐來不由的看向靳時川,「沒學過啊!」
靳時川微微挑眉,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一邊對面的姑娘,這才說話:「那怎麼這麼軟?」
徐來初聽沒聽明白,回過味兒來,玩了靳時川一眼,罵他:「臭流氓。」
靳時川瞧著徐來羞紅臉的模樣,開懷大笑。
這樣的日子真好,是真的好!
吃完了早飯其實也都十點多了,被折騰的厲害,吃完了就犯困,讓靳時川去她家給她拿衣服,她則是會卧室睡覺去了。
這一覺睡起來已經是下午,卧室里黑漆漆的,是靳時川給她拉上的窗帘,她在床上賴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起床。
去廚房倒了杯水走出來聽見開門的聲音,連忙跑過去迎接。
然後,就傻眼兒了。
靳時川把兩個行李箱提了進來,順手關上門,把寒風杜絕在門外。
「你怎麼把我行李箱拿過來了?」徐來不明所以,看看靳時川,又看看行李,又看看靳時川。
靳時川伸手把徐來拉過來,暖呼呼的媳婦兒讓他一身涼氣瞬間消失。
他說道:「暫時把你衣櫃里掛的這個季節的衣服鞋子什麼的裝了些過來,還有你的生活用品,梳妝台上的那些瓶瓶罐罐,浴室里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東西,我也不懂,都給你裝過來了,哦,還有內衣內/褲也裝過來了,至於其他的慢慢搬……」
徐來捂住靳時川滔滔不絕的嘴巴,不確定的問道:「你這是在給我搬家?」
靳時川點點頭,任由徐來捂著自己的嘴巴。
「你先斬後奏還是早有預謀?」難怪讓他去給她拿衣服毫不猶豫滿口答應。
靳時川拉下嘴上的手擱在腰上,低眸看著徐來,「婚也求了,睡也睡了,住在一起不應該?」
徐來淺白了一眼靳時川,看吧,霸道隊長又上身了,不過,說得好像也有點兒道理。
「現在頂多算同居。」她眨巴著眼睛,繼續,「意思是還沒持證上崗。」
說到這裡,靳時川點點頭,鬆開徐來,去玄關的柜子上拿起一個文件袋,轉身拉著徐來往書房走去。
一邊走一邊對她說:「我剛才順路去政治處領了結婚申請表。」
「你要不要這麼著急?」徐來的聲音哭笑不得。
「不是說沒有持證上崗么?」
靳時川坐在椅子上拉著徐來坐在自己的腿上,抽出文件袋裡起其中一張拿出來,擺在書桌上,從抽屜里摸出鋼筆。
「你念我填。」他準備好對徐來說道。
徐來坐在靳時川的身上,笑著看向書桌上那張簡單的表格,卻覺得上面『申請結婚報告表』這幾個大字格外的莊嚴。
她念:「姓名,男,靳時川,女,徐來……」
他剛勁有力的刻畫短短几厘米的名字,卻要貫穿他們未來幾十年的流金歲月。
徐來盯著白紙黑字,眼眶發燙。
她在心中暗自祈禱:靳時川,你定要一生平安,與我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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