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凱旋而歸
就在他們左右為難的時候,燕國軍隊又來了!幾位將領已經鬧不清楚他們這一次是真的來攻還是像前幾次一樣了,一個個都有些泄氣,兩個蔫噠噠地帶著士兵去看一看,剩下的便留在營中,繼續整治士兵,同時防止敵人偷襲。
兩位將領領著兩萬的士兵慢慢悠悠地趕過來,不僅士兵沒有精神,就連將領都無精打採的。
就在他們慢悠悠地行軍的時候卻聽到一陣的喊聲,兩個將領立刻就看見了不遠處的燕國軍隊,頓時大驚失色,手忙腳亂地開始整頓軍隊。
可是他們只有兩萬人,而且士氣萎靡,對上士氣滿滿的十萬軍隊,絲毫勝算都沒有,燕國軍隊不過一個時辰便將昭國的軍隊滅的差不多,只剩下一個將領領著十幾個士兵回去報信。
公孫閻帶著十萬大軍向昭國軍隊的駐紮之地碾壓過去,而此時的昭軍大營卻是混亂一片,原因就是士兵反了!
將領懲罰士兵,士兵不服將領,最後兩個勢力針鋒相對!
拚命逃回來的將領就看到這樣混亂的場面,營中的士兵和將領們知道了前方的消息之後這才匆匆地集合起來,可是這個時候,公孫閻已經帶著軍隊攻入大營,匆匆集合的軍隊根本難以抵抗,被燕國的軍隊追著打。
幾個將領一看情況不妙,趕緊撤退,燕國軍隊一鼓作氣直接打到了昭國內部,雖然深入敵人內部有些危險,不過敵人現在應對他們已經很艱難了,想要切斷他們的後路更是無能為力。
昭國國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氣的差點吐血,元帥到現在下落未明,軍隊士氣全無,被敵軍一路追著打到他們的內部,這簡直太過荒唐了!他們昭國的軍隊都在幹什麼?
就在昭國國君想要去別國尋求外援的時候,皇宮中突然闖入了刺客!這些刺客身手了得,他們沒有先去刺殺國君,反而先將羽林軍全都刺殺了,然後毫無阻礙的綁了國君和一乾娘娘與皇子、皇女。
而在昭國軍隊終於緩過勁來要英勇對敵的時候,卻發現燕國軍隊前方掛著他們的國君!
昭國士氣頓時跌落谷底,燕國一舉殲滅剩下的不到八萬的軍隊,隨後,公孫閻又帶著士兵直奔昭國首都,沒有受到絲毫的阻礙就攻佔的皇城!
公孫閻留下了兩個將領和六萬的士兵鎮守在昭國境內,自己帶著剩下的士兵還有昭國皇室回了燕國。
公孫閻凱旋歸來,京城的百姓都夾道歡迎,而對於被關在囚車中的昭國皇室卻是謾罵聲一片,更有甚者竟然拿起白菜雞蛋往他們的囚車上面扔!
公孫閻進了城之後,便直接開始處理昭國皇室的事情,將昭國國君重點收押,而其他的皇室收歸宗仁府。
昭國國君看著公孫閻的眼中充斥著滔天的恨意,公孫閻風輕雲淡地笑了笑,對昭國國君說道:"我給您準備的地方您可還滿意?"
"不過都是牢房而已,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了,您的牢房沒有窗戶沒有門,您這輩子都出不去!"說完公孫閻便笑著離開了,只留下昭國國君憤恨地大吼大罵,可是這裡是沒有人會理他的,這裡是公孫閻特意給他打造的,除了自己誰也進不來,而看守在這裡的人也不能出去!這就是一個死牢!
公孫閻回到了府中,書房中又是一堆沒有處理的奏摺,不過相比於他離開的時間,這些奏摺可是有些不夠看的!
公孫閻將奏摺瀏覽了一邊便開始想給宗政無憂封候的事情。
公孫閻寫了一個奏摺,當天下午的時候去了宗政府。
宗政無憂見到他明顯有些驚喜,"你怎麼過來了?怎麼不好好休息休息?"
"怎麼?我不能來?"公孫閻笑著反問道。
"當然不是,不過這樣不好吧!"宗政無憂指的是公孫閻寵愛元歡儀這件事,兩個人都知道這只是公孫閻在做戲,可是全國的百姓們不知道,這戲既然已經做了,就要做全了!
可是公孫閻卻是滿不在乎地說道:"昭國已經亡,自然無需再演了。"
宗政無憂聞言頓時就有些生氣了,這個人若是只想做一個好丞相,這些自然無需理會,可是他想做的是……,所謂水可載舟亦可覆舟,他怎能這般兒戲?剛想要開口教訓幾句,卻忽然瞥見公孫閻眼中流露出的狡黠的光芒。
"說吧!有何時?"宗政無憂沉著臉,沒有想到竟然差點被他騙了,看他剛才的反應就知道,他來這裡絕對不會全是因為私事,這個男人可是無論在什麼時候都能將自己掩飾的很好的,她怎麼給忘了?
公孫閻淡笑著說道:"果然還是你最了解我,我們先談公事,其他的一會兒在說。"剛開始的時候公孫閻還一本正經地說,等候後半句的時候卻突然貼近宗政無憂,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道。
宗政無憂飛快地推開了他,可是耳朵卻是不爭氣地紅了起來,公孫閻見此,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弧度,眼中溢滿了笑意。
兩個人去了正廳,剛坐下公孫閻便道:"明日一早你便去上朝,不過你還為冊封,所以要現在朝堂之外等待,等到宣旨的時候自然會有人帶你進去。"
宗政無憂認真地點點頭,等到公孫閻說完才道:"皇上會同意嗎?"其實當初她只是隨口一說,並沒有真的打算封侯的。
聽到宗政無憂的疑問,公孫閻輕輕地笑了笑,說道:"你沒有上過早朝,所以還不知道,不過以後就會明白了,這種事皇上說了不算!"
公孫閻笑的別有深意,可是宗政無憂卻是完全明白了,他現在已經大權獨攬了,只差一個皇上的名號了而已!
宗政無憂想到這兒,有些晃神,公孫閻叫了她三遍她才聽到,"怎麼了?"
公孫閻曖昧的一笑,"公事說完,咱們該說說其他的事情了吧!"
宗政無憂聞言,耳尖又情不自禁地紅了起來,說道:"咱們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好說的?"
"自然是你我二人的婚事。"
"你瞎說什麼?"宗政無憂綳著臉,可是紅紅的耳朵,卻是泄露了她心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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