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白撿來的便宜老公
一聽時萱萱說的話,旁邊的張大嬸立刻湊過頭來,朝時慶國調侃道:
「就是,成國,這萱萱說的對,你可真是生了個好本事的姑娘,我活了這麼大歲數,就沒看見過像小棠這麼有本事的人,你也是晚來有福了!哈哈哈哈」
四周的村民一聽,立刻笑開了,全都丟下手裡的活聚在一起,吵吵嚷嚷的聊了起來:
「所以我就說,這孩子千萬不能沒媽,沒了媽的孩子就是沒教養,下賤胚子,連主動勾搭男人這種不要臉的事兒都做得出來,嘖嘖,不過小棠也算是有本事的,好歹人家真娶了她啊,咱們一般人可比不了。」
「就是就是,成國,你就樂去吧,有這麼個好手腕的閨女,咱們羨慕都羨慕不來呢!」
「哈哈哈,是啊!」
「去去去,一邊去一邊去!」時慶國聽著眾人的奚落和嘲諷,立刻漲紅了一張老臉在哪兒攆人。
時萱萱看著時慶國狼狽不堪的樣子,心裏面想想就覺得痛快,但表面上還故意裝出一副替時小棠辯解的樣子,弱弱的朝那群奚落時慶國的村民開口說道:
「你們不許這樣說我堂姐,事情發生的時候是大半夜,我堂姐是喝醉了,所以才和姐夫發生關係的,不是你們說的那樣,才不是主動勾搭的呢。」
「誒呀,萱萱,你就別替你堂姐解釋了,誰家正經姑娘會大半夜的勾著陌生男人去喝酒啊。」
「是啊,而且還喝著喝著還鑽進一個被窩裡了,叫什麼事兒,這哪兒是意外啊,分明是存心的。」
那群村民聽了時萱萱的解釋,嘲諷的更厲害了,氣的時慶國站在田邊攥緊了拳,胳膊微微顫抖。
那幾個村民也不是傻子,見時慶國似乎是真的被大家給逗生氣了,立刻閉上嘴,一鬨而散,全都轉身拎起鋤頭,該幹嘛幹嘛去了。
時萱萱見時慶國氣的不輕,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立刻咬著唇朝時慶國露出一臉怯生生的表情,低聲丟下一句:『大伯,我先走了。』然後便拎著西瓜欲要走,可誰知,這才沒走出幾步遠呢,就又聽到了時慶國的喊聲。
時萱萱轉身,有些不耐煩的走了過去,時慶國皺著眉抬起頭,像是才想起來什麼似的,有些頹然的開口:
「對了,你回去的時候,別忘記告訴你堂姐,讓她今個兒晚上別忘記收拾東西。」
「嗯?收拾東西?那要做什麼啊?」時萱萱看著時慶國,面露不解。
時慶國開口解釋:「剛才村口的小賣店來了咱家的電話,是司家打來的,說是他們才知道小棠失憶了的事兒,怕小棠一個人回去找不著門,所以想讓少恆來接小棠,可你姐夫沒來過咱家…一會兒我和你奶奶下完了地以後得去車站接人,搞不好他這次可能得在咱家待一宿,你讓你堂姐提前收拾收拾,明個兒一早和他一起回家。」
「知道了」時萱萱點點頭,內心為自己晚上就能看見司少恆的事兒感到雀躍不已。
司少恆今晚要來?
那更好。
她剛才在錢建超的那邊替時小棠寫的情書,真是不白寫,馬上在今晚就能看見效果了…
………
當天傍晚,時小棠站在院門口探著頭,手裡邊拿著手電筒,怎麼等也等不到李霜和時慶國回來。
她在外面站了一會兒,見實在是等不到時慶國回來,這才轉身回到屋裡,朝坐在那兒的時萱萱問道:「萱萱,爸和奶奶咋還不回來呀?」
時慶國今早還說過中午會買中藥回來,順便吃午飯的,因此,她上午跟時萱萱聊完了錢建超的事兒以後,就去廚房給時慶國和李霜準備飯菜去了,但沒想到的是,這倆人一個都沒回來吃。
「啊?哦,我忘記告訴你了,堂姐。」時萱萱一臉無辜的朝時小棠搖搖頭:「大伯和奶奶去接姐夫了,今個兒會和姐夫一起回來,就是得晚點。」
「啥?誰的姐夫?你的姐夫還是我的姐夫?」時小棠愣了下,問完之後才忽然想起…應該是時萱萱的姐夫,這身子原主的丈夫。
媽呀,這麼說的話,她和他是馬上就要見面了?
因為沒有原主的記憶,時小棠開始感到莫名的緊張…開始擔心這原主的丈夫長啥樣,和原主感情如何…倆人…倆人都結婚兩年了,是不是早就圓過房了?之類的…等等等等問題。
尤其是圓房。
時小棠一想到這倆字,就忍不住想抓狂…
她雖然已經穿越過來了三天,但在三天前,她一直都是個單身女漢子呀,這原主的丈夫和原主這麼久沒見了…大晚上,倆人黑燈瞎火的…
腦中幻想了一下那個場景,時小棠越想越想哭,她實在是不想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就這麼發生關係,也不知道能不能想辦法躲躲?
時萱萱看見時小棠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臉上的表情還一會兒一個變,忍不住在心裡邊鄙夷似的哼了一下,隨後,才裝作忽然想起來什麼事似的樣子,朝時小棠說道:
「誒呀,堂姐啊,你快點去收拾收拾東西吧,爸說了,姐夫明個兒就帶你回去,所以今晚得住一宿,你現在把東西收拾了,明天早上就不趕了。」
「……」時小棠聽到時萱萱這麼說,有些心情複雜的皺起眉,站在那兒沒吭聲。
原本,她是準備隨便找個借口當理由,等一會兒人來了的時候,婉轉拒絕和對方回去的。
但這自古以來就沒有姑娘嫁人了以後還一直都賴在娘家的道理…她能找到啥借口不回去啊?尤其是對方馬上就要上門了,她連自殺都來不及。
想到這兒,時小棠垂頭喪氣的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眉心,認命的轉身回屋收拾衣服去了。
趁著時小棠再次回屋的這個機會,時萱萱放下手裡的東西,悄悄拿出她早就準備好的信封,墊著腳塞進時小棠掛在哪兒的外套口袋裡,然後一臉淡定的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裝作啥事兒都沒發生的樣子,等著司少恆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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