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露一手
對其他人而言,那都是儘可能的避而遠之。
誰會像我一樣,竟然還想要去見識見識。
「你要是想死,現在就從窗戶跳下去算了,別在這給我添堵。」
二叔說完之後,我撇了撇嘴。
拿著我的鬼璽就回到了房間裡面。
我可不是跟二叔打趣。
而是真的想要見識見識,鬼王有多大的能耐。
不過我猜測,如果這個鬼王和殭屍王的實力相差不多的話。
應該這天底下也很難見到了。
當今世下可不是過去那亂糟糟的樣子。
平常想要看到鬼,那都是難如登天。
更別提是那種大凶物了。
我抱著鬼璽就這麼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早上我醒過來的時候。
又是被齊河吵醒的一天。
齊河天天到我這就好像是上班打卡一樣。
那是一天不來都不行。
這次不僅僅給二叔帶了早餐。
給王婆婆還有我,都帶了早餐。
可以說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對齊河是讚不絕口。
這讓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我懷疑我可能已經失寵了!
這個齊河來了之後,完全把我的位置給奪了過去。
王婆婆和二叔是怎麼看這個齊河都覺得很順眼。
阿雅對這個齊河的印象也很不錯。
「師父,咱們一會兒就出發唄?」齊河笑著對我問道。
我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這小子可能都不懂是咋回事。
然後也不問我了,而是把目光看向了二叔。
「二叔,咱們啥時候去?」他對著二叔問道。
「一會兒吃完飯就去。」二叔說道。
我很無奈,本來我還想震懾一下這個齊河。
結果現在二叔都說了一會兒吃完飯就去。
我總不可能打二叔的臉。
所以只能吃完飯就朝著那商場而去。
二叔說要給這個商場破一破風水。
我和齊河什麼都不用做,在旁邊看著就是。
瞧見二叔在商場裡面大展身手。
齊河很是興奮地在旁邊對著我問了起來。
「師父,你會這一手嗎?」
我聽后撇了撇嘴,「會。」
結果我這一個字說完之後,二叔在那邊白了我一眼。
這下子搞得我都有點下不來台了。
我沒有吹牛,我確實也會看風水。
就是可能動作比較笨,用的時間也比較長,不像二叔這樣輕輕鬆鬆的就能夠做完。
齊河本來還相信我說的話。
結果現在瞧見二叔這眼神。
頓時就知道我在充胖子打臉。
「沒事師傅,我信你。」他在那邊笑呵呵的對著我說道。
這話聽的我是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因為齊河已經把內心的想法都寫在臉上了,就是簡單的三個字,我不信!
見此,本來我還在旁邊看著。
這下子我也不像個電線杆子一樣在那裡杵著了。
而是也站了出來。
我把我的筆墨拿出,當場畫了五張符。
金木水火土,五行!
這其實就是最簡單的陣法。
五行之術,因為擁有金木水火土的五行之地,是鬼物它們不敢靠近的。
「哈哈哈……」二叔直接在旁邊開始大笑了起來。
瞧見二叔的模樣,我雖然心裡很是不滿,但表面上這陣法我還是要繼續做下去。
我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把這五張符扔了出去。
肉眼可見!我那五張符上瞬間就出現了火光。
火光一出現,整個商場的陰氣就褪去了大半部分。
齊河在那邊瞪圓了眼睛,看著我的這一通手法。
在二叔眼裡我這就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
關鍵齊河啥也不懂,看著我的一通亂七八糟的操作,那小眼神根本就沒法從這符紙上離開。
「師父!厲害啊!這招能不能教教我?」
他湊了過來,一臉欽佩的對著我說道。
二叔在旁也不言語,專心的弄這商場里的風水。
五行符雖然也是讓這商場風水變好的辦法。
可關鍵在於,五行符不是永久的改善這裡的風水。
說白了如果用符紙來弄,那就是治標不治本。
如果符紙都可以改風水的話,這民間就不會出現那麼多的風水師了。
「你想學這個?」我笑呵呵地對齊河問道。
「想學想學!」齊河的小腦袋瓜子不停地晃動著。
我哈哈一笑,故作神秘的沒言語。
這讓他更加好奇了,迫不及待的看著我,想讓我傳授他這辦法。
「等回去了,我看情況教教你吧。」
我很是隨意的說道。
教給這小子,我當然也不在乎。
黃符都是最基本的東西,可以說都是基本功。
我們這個行當里,但凡是稍微有點東西的,都知道該怎麼畫符。
告訴給這小子之後,也是為了讓這小子有點防身的本事。
被再像那天一樣,讓人差點給害死了。
我沒有承認他是我徒弟,可他這一口一口師傅叫著。
我還真不好袖手旁觀,尤其我和胖子這個關係,再加上胖子和他親姐姐的關係。
從哪個方面來說,我都不得不把管教他一下。
「多跟你師傅好好學吧。想當初你師傅那腦袋笨的跟豬一樣。」二叔這時候在旁邊又拆我的台。
「還有這事呢?」齊河頓時來了興趣,湊過去對二叔問了起來。
二叔就把我第一次接觸這些東西,有些不開竅的事情都跟這個齊河說了。
齊河聽完之後,心裏面感到很是意外,或許是沒想到我竟然還有那樣的時光。
「師傅,你這也太糗了。」他在那邊還笑話起我來了。
「雖然你師傅當初笨了點,可你師父的膽子大著呢。當初他自己一個人就敢下墓。」二叔這時候又附帶著說了一句。
說起第一次下墓的時候,我也有些恍惚。
那次還是因為爺爺,所以我下了墓。
其實我很少有實戰經驗。
經常聽二叔口述,或者看一些書本上的東西。
但第一次下墓,我的動作卻很麻利,就好像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一樣。
剛剛還在那邊笑話我的齊河。
聽到這話,頓時就把那張欠打的笑臉給收了回去。
「師父,我佩服你!」他對著我說道。
「少說這些沒用的,你小子要是不練練膽,學再多也沒用。」
我一語道出了齊河現在身上最大的問題。不是他花天酒地,而是他膽子太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