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316.希望你的回憶里都有我
蜜月旅行定在了法國巴黎,是季楚寒決定的。簡秋什麼都沒有說,點了點頭。季楚寒的心思,簡秋很明白。季楚寒想若干年後,簡秋在回憶起巴黎,都是跟季楚寒的快樂時光,而並非是自己在巴黎孤苦無依,凄凄慘慘的生活。
飛機穿越雲層,飛上高空。這架飛往巴黎的飛機,是在早上十點起飛的。簡秋還在睡夢中,變被季楚寒半哄半拽的從床上拉了起來。
季楚寒轉臉看到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的正熟的妻子,勾了勾唇,把一個吻落在簡秋的額頭。
飛機降落在機場,季楚寒拉著簡秋出了機場。巴黎今日的陽光很強烈,兩個人臉上掛著副巨大的墨鏡。這次的旅行路線都是由季楚寒制定的,簡秋只需要乖乖跟在季楚寒身後就可以。
下飛機之後,有專人接送。季楚寒定的酒店位於市中心,簡秋到酒店之後,變一頭栽在床上。
季楚寒嘴角帶著笑,摸了摸簡秋的頭髮:「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
簡秋側過身,看著季楚寒的喉結,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都好。」
季楚寒握住簡秋的手,一翻身把人壓在身下:「老婆,你要在這樣摸下去,恐怕我們要在酒店裡度過了。」
「小氣。」簡秋撇了撇唇。
季楚寒悶在簡秋的頸窩裡笑:「老婆,真不是我小氣。但喉結真的不可以亂動,我是心疼你,不忍心在折騰你。」
季楚寒嘴上說著心疼,可實際行動可一點也不心疼,等他們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巴黎這個城市已經被黑夜所籠罩。
「餓嗎?我們先去吃飯。」季楚寒道。
簡秋點了點頭:「我知道這附近有家不錯的中餐廳,我們去那吃。」
中餐館很熱鬧,大多數都是中國人,在異國他鄉倍感親切。簡秋點了幾個這裡的特色菜。
「以前在巴黎,經常在這吃嗎?」季楚寒問。
簡秋搖了搖頭:「沒有,工作忙。只是偶爾,想吃家鄉菜,來這吃一次。」
「小秋,我後悔過,當時怎麼沒教你幾個拿手菜。」季楚寒眼神深邃:「最起碼到這邊能吃上家鄉菜。」
簡秋輕笑下:「女媧在創造我的時候,可能少個我安了做飯的神經。我之前在公寓里做過一次飯,差點把房子給燒了,還驚動了警察。」
季楚寒握住簡秋的手,眼裡的心疼太明顯。
「好了。」簡秋把下巴擱在季楚寒的肩膀上蹭了蹭:「我說這可不是為了讓你難受,只是想告訴你,以後可別指望我進廚房。」
「不用你進。」季楚寒輕輕摩挲著簡秋的手:「以後你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開開心心就好。」
簡秋微抬頭,在季楚寒的下巴上落下一個吻:「老公真好。」
飯後兩個人沒有什麼目的地,拉著手,走在巴黎的街道上。
「你看那。」簡秋指著不遠處的餐館:「他家的西餐真的很難吃,但裡面裝修很高檔,所以很多人都去那裡,但我不喜歡。」
「你去過幾次?」
簡秋想了想:「好多次,因為我客戶都是巴黎這邊的,他們特別喜歡這家餐館。所以每次從這家餐館出來送走客戶之後,我就到剛才那家中餐廳吃個面。」
那天晚上簡秋跟季楚寒講了很多,關於自己在巴黎的事情。有些事等你能輕而易舉的講出來之後,那麼這些事在你心裡已經翻篇。
簡秋雖然在巴黎兩年,但這裡的景點簡秋是一個都沒有去過,每天除了工作只有工作。第二天變開始了他們的巴黎之旅。
他們去了盧浮宮,欣賞裡面的名人作品;他們去了巴黎的標誌性建築埃菲爾鐵塔;他們去了具有宗教氣息的巴黎聖母院.......他們把腳步停在了巴黎的塞納河。
兩個人找了一家咖啡館坐下,夜晚的賽訥河別有一番風味。巴黎是一個浪漫的國度,這裡到處都充斥著浪漫的氛圍。
簡秋靠在季楚寒的肩膀上,微風吹過人的發梢,很是舒服。
「秋?是你嗎?」身後傳來一個女聲,說著純正的法語。
簡秋回過頭,這個人正是當年自己的房東。簡秋站起身子,用法語回道:「房東太太好久不見。」
「你不是回中國了嗎?」
「是的。」簡秋道:「我這次來巴黎,不是為了工作,是為了遊玩。」
季楚寒也站起身,簡秋介紹道:「這是我的丈夫,我們來巴黎蜜月旅行。」
「oh,」房東太太笑著道:「秋,你的丈夫太過於帥氣了,你們真的很般配。」
「謝謝,」季楚寒笑著道。
「怪不得當時那麼多人追求秋,她都不願意。」房東太太恍然大悟:「原來秋心裡的人,是這麼一個大帥哥。」
簡秋握著季楚寒的手,臉上掛著幸福的笑。房東太太已經離開,兩個人牽著手往酒店走。
「你燒的就是這個房東太太的房子嗎?」季楚寒笑著問道。
「當然不是。」簡秋笑著道:「那個房東,我陪了她一筆錢,就不讓我住了。這是我後來找的房子。」
今晚的月光很好,潔白的月光灑在地上,把人的影子拉的老長。簡秋停下腳步,仰著頭看著季楚寒。
「楚寒,謝謝你。」簡秋道。
「謝什麼?」季楚寒把簡秋凌亂的髮絲撇在耳後。
「謝謝你陪我來巴黎,陪我走了我那兩年在巴黎獨自走過的路。」簡秋的眼睛含著笑:「我那兩年在巴黎的時候,時常的想,如果你在我身邊就好。如今所有的一切終於實現了。」
季楚寒把簡秋環進懷裡,在異國他鄉,這樣兩個太過於耀眼的東方人,太過吸引人的眼球。人們都忍不住把目光投在兩個人身上。
「以後,不管去哪裡,我都陪著你。」
「好。」
第一次簡秋覺得巴黎的夜晚如此的美麗;第一次簡秋覺得巴黎的天空如此的藍;第一次簡秋覺得巴黎的每個人都是如此親和;第一次簡秋覺得巴黎的食物也沒有那麼難吃。
可巴黎還是那個巴黎,而唯一的區別只是簡秋的身邊多了個季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