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你就死定了
夏北北的美眸瞬間睜大。
難怪她覺得為什麼他這麼眼熟,因為他們今天早上就「見過」!
夏北北害怕的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剛巧一名酒保去送酒快步從夏北北身邊走過撞了她一下,重心失衡的夏北北一下子向前傾過去。
她不是向後退的嗎?為什麼向前撲過來了?這不科學!
好友們一個個看好戲的樣子目光緊盯著夏北北。
夏北北你真是好樣的!一開始就投懷送抱啊!
眼睛大睜看著離自己距離越來越近的男人。
他應該會很紳士的接住自己吧?
可是很不幸的——
男人靜坐在原地沒有動作。
於是隨著「啊!」的一聲哀嚎,夏北北整個人砸在了沙發上。
好在沙發足夠柔軟,夏北北還沒摔的太慘。
原本鬆鬆綁起的頭髮現在變得凌亂不堪,額前几絲秀髮遮擋著視線,但是遮擋不住夏北北充滿怒火的眼光:「你幹嘛不接一下我!你也太不紳士了吧!」夏北北氣呼呼的扒著額前的頭髮。
男人看著夏北北,眼神中帶著笑意,「我以為你會撲進我的懷裡,像電視劇里一樣。」
夏北北雖然沒有多聰明,但是也不傻,她知道這個男人的話是什麼意思,他以為她在投懷送抱!
夏北北叉著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對男人說道:「我是被人撞了一下才撲過來的好不好!」
男人好像無視了夏北北的話一般:「要喝什麼?」
「喂!你不要轉移話題好不好!」
「紅酒還是啤酒?」
「啤酒好了。」夏北北下意識的回答道又立馬反應過來:「你不要無視我的話好不好!」
男人嘴角帶著很「純真」的笑容,那淺淺揚起的嘴角簡直可以秒殺無數少女,可是現在夏北北看到他的笑臉只想把他撕裂!
「那三個是你的朋友么?」男人看向文映可她們的方向。
一見到男人看向她們,原本目不轉睛的盯著夏北北動向的三人立馬轉移目光好像在做別的事情一樣。
男人突然起身。
這下夏北北才發現,這個男人真的好高。
大概187的個頭,剪裁精良的西服包裹著他如歐洲男模一般性感的身體,他就算只是這樣靜靜的站著,毫無動作,可是他周身散發著如王者一般耀眼的光芒,彷彿世界都應該臣服在他的腳下……
他簡直……帥呆了……
呆了幾秒鐘,夏北北反應過來——
啊,呸呸呸!
她真想打自己幾嘴巴子,剛才自己竟然用狗血小說裡面用來形容男主角的詞句來幻想這個男人,什麼世界都應該臣服在他的腳下,他明明就是個臣服在女人腳下,然後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嬌羞的問「昨晚您還滿意嗎」的牛郎才對啊?!
即使男人只是淡淡的看著文映可她們,可是她們卻似乎感覺到一股如同鐳射光一樣的目光掃射著她們的全身,那目光強烈到讓她們沒有辦法在假裝做別的事情。
三人的目光又一齊回到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輕輕抬手對她們一招示意她們過來。
三人雖然很想一個箭步衝過去,可是一見到帥哥就開啟的裝X模式開始運行了。
「你叫我們過去我們就過去啊!」
說完——
三人立馬像哈巴狗一樣的走了過來。
夏北北雙手覆額又有一種想要喊天喊地的衝動了,為什麼她會有這樣一群花痴朋友啊!
看她們三個人走過來的樣子,夏北北的腦子裡自動腦補著三條哈巴狗留著哈喇子朝男人狂奔過來。
三人立定在男人面前排排站好。
「你好我叫文映可。」
「我叫殷小妍。」
「我叫千小郁。」
發現男人聽完她們介紹自己后目光落到了夏北北的身上三人又主動介紹道。
「她叫夏北北。」
夏北北丟了三人一個大白眼,她就知道她們一定見色忘友!好在他們不生活在戰爭年代,不然她們三個一定會是漢奸!哦不,是四個……
「請坐。」男人優雅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呢!」文映可問著,也不知道突然從哪裡拿出筆記本和一支筆,一副記者採訪的樣子緊盯著男人問道。
她們四個人都有帶筆記本和筆的習慣,夏北北的筆記本里滿是她說過的超賤語句,殷小妍當然是用來記錄突然閃過的小說靈感,千小郁則記著一大堆和星座有關的東西,而文映可嘛……她的筆記本里記滿了各種帥哥的各種資料。
「顧丞遠。」
「顧丞遠?」一聽到男人的名字四個人情不自禁的一齊皺了皺眉頭。
看到她們這樣的反應,顧丞遠好笑的問道:「怎麼了?」
「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我在哪裡聽過?」
「我也覺得我肯定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而且還不止聽到過一次。
可是現在她們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可能我的名字太大眾了吧。」顧丞遠微微挑了挑眉頭。
「你們是這位北北小姐的朋友?」顧丞遠不著痕迹的轉移了話題。
「啊,是啊,我們和北北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呢!」
看到三位好友和這個男人交談甚歡夏北北只是無語的瞥了她們幾眼。
「哦,是這樣啊……」顧丞遠故意拉長語氣目光流轉到夏北北的身上。
看到他在看她,夏北北對顧丞遠呲了呲牙,說不出是什麼怪表情,好像野獸在警告人類不要靠近一樣。
夏北北這樣顧丞遠更覺得有意思的揚高了嘴角有一種想逗夏北北的衝動:「說起來,我和北北小姐還有些交情呢。」
「哇?!你們認識嗎?」一聽到顧丞遠的話,三人一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新奇樣子盯著顧丞遠的俊顏。
顧丞遠的話讓夏北北的心突然一陣狂跳,夏北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警告的瞪著顧丞遠,潛台詞是你敢說出來就死定了。
顧丞遠讀懂了夏北北的潛台詞,可是嘴角的笑愈發擴大了。
他會怕她嗎?
對於他來說,她就像只會撓癢的小貓一樣。
正好他現在心痒痒,需要被撓撓了。
「昨晚,我們可是同床共枕了呢。」顧丞遠的聲音壓低,曖昧的語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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