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封地
容聲見著林悅染這般樣子,再看看如今的情形:平時對林悅染敢怒不敢言官員們,現如今都圍在一起,對著這禍國妖后瀉火。
容聲命令屬下屬下收拾戰局,把原本的宮殿重新裝修,再把這民不聊生的地方整頓一遍。
屬下就著容聲的命令做事去了,而榮聲在屬下走後,仔仔細細打量著這塊地,腦海中想起了周文褚。
想著周文褚對自己盡心儘力了許久,如何也該要重重的犒賞他。
如今攻下了北方領地,那便把這領地給這位好兄弟吧。
容聲這麼想著,心中更加暗下決心要把周文褚封為藩王,再名正言順賜予他北方領地。
容聲喚身旁的侍衛尋一輛馬車與周文褚回合,而比回合更重要的是與周文褚商量封王之事。
長期跟在容聲左右的侍衛,效率極其高,不一會兒就尋到了馬車,也用高速度與周文褚回合了。
周文褚見到容聲,雙膝一彎,正要叩見容聲。卻被容聲手一伸,扶住他的腋下,用動作示意他無需這樣做。
周文褚見著容聲這樣做,也就照著做了,又見容聲示意自己上前一步,就聽見容聲的聲音響在耳畔,「有密事,車中詳說……」
周文褚彎了腰,道:「是……」
容聲把周文褚領到馬車中,請周文褚坐下。容聲自己反倒認真的端詳起周文褚,不卑不亢,不會為了拉攏人心,刻意討好任何一個人,實乃棟樑之才。
如要是把他封為藩王,那麼他所管轄的地區一定會強盛起來。
這麼想著,容聲把心中所要的事娓娓道出:「把北方封地給你,讓你做藩王……」
容聲道出這句話后,閉上雙目,等待著周文褚的答應,可……
「臣無做藩王之本領……」周文褚僅僅一句話,便打亂了容聲接下來所要說的言語。
容聲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人竟是含著微笑,又是帶著笑意說出此話,心裡點摸不透他了。
容聲抬起手,放在周文褚的臂膀上,想不通地問道:「這是為何?你莫不是嫌這賞賜太少了?。」
周文褚依然笑著搖了搖頭,「臣不敢……」
榮聲又問道:「那這是為何?。」
這回,周文褚不再出聲了,只是將頭往其他地方看去。
容聲也不怪周文褚,只是看見周文褚的嘴巴再不斷的閉合,自己也不去過問,只想讓周文褚自己一人先靜會兒。
其實,容聲不知周文褚的話是在說:「自己終於可以和陸傾雨團聚……」
周文褚的視線看著這被貢獻的我池城,心中牽挂的人更加思念了。
想著她在世時的模樣,想著自己和她在一起的美好時光,不知不覺中眼中的一滴淚就滑落了。
容聲心中理解這周文褚,畢竟他的陸傾城現如今都沒有下落,自己也心急如焚,無可奈何呀,陸傾城不想讓自己找到她的話,那麼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到她。
容聲抹去周文褚的淚水,「有何哭?傾城走了我都沒哭……」
周文褚聽著容聲自稱是「我。」有些許的不可置信,轉而又覺得自己才是更可憐的那個。
畢竟他人家的陸傾城還存活於世,而自己的陸傾雨卻撒手人寰。
周文褚被容聲發現落淚后,也不再顧大男子形象,眼淚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止不住地往下掉。
容聲絲毫沒有意料到是這種情景,心慌手亂,「你這是作甚?。」
周文褚吸了吸鼻子,大男人的形象頓時蕩然無存。
「咕嚕。」,兩個大男人躋身於一個小馬車,這時不知是誰的肚子打起盹來了。
只不過旁人不清楚是誰,車中的兩位可心知肚名。
車中的氣氛尷尬了下,容聲的聲音打破了這尷尬,也避免周文褚的的肚子再次打起盹,「既然餓了,那便先回軍營,這裡有人會去打理……」
周文褚點了點頭,對車夫喊了句:「回營……」
馬車一路平緩的回到軍營,容聲早已命令準備好宴席,雖然這場宴席是有兩個人,但他現在卻想和周文褚敞開心扉,聊些心底里的事。
周文褚隨著容聲來到稱為「宴席。」的宴席,榮聲請周文褚做到了自己位置的身側,而自己則坐在主位上。
容聲舉起盛酒的器皿,對著周文褚一飲而盡。周文褚也按照禮儀,對著容聲舉起手中的器皿一飲而盡。
容聲向著周文褚大聲得說,「如何呀?。」
周文褚答道:「透身心的舒服。自傾雨走後,第一次的舒爽……」
容聲笑聲朗朗,「怕是因為林悅染吧?。」
周文褚自製瞞不過了,只好誠實的點點頭。
酒過三巡,兩個人酒量的堪比大罐子,還是深不見底的那種。
周文褚和榮聲共訴衷腸,甚至還聊起了自己以後和心愛之人的規劃。
周文褚一碰到這類話題,心裡的禁忌之處就等於被撕開了,客在當下的氣氛,讓他忍不住地緩緩道來。
「你知道嗎?。」此刻地周文褚也不再顧稱呼了。
「我本來打算把那禍國妖后殺了,就帶著我的傾雨隱居山林,再生幾個孩子……」周文褚憧憬地說著與陸傾雨美好生活的嚮往。
而容聲仔細地傾聽著周文褚的憧憬,那怕知道這不是真的,可在周文褚的描述下,讓人不由得陷下去。
容聲在周文褚的訴說中,不知為何,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了:如果自己當初真實誠意地對陸傾城,那麼她的心會不會就此留在自己這裡了,不會再次走了?
容聲越想越懊悔,只覺得心中有魔鬼般的難耐,這也就導致了容聲沒有聽清楚周文褚的最後一句話,而就此釀下了他這一輩子的遺憾。
周文褚把自己的憧憬豆說了個便后,扭頭看向榮聲,發現他早已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周文褚停頓了下,把最後一句不算大聲,也不算小聲地說了出口,「罷了,今日夜裡就可與傾雨團聚了……」
說罷這句話,周文褚站起身來,大聲說道「臣先去訓兵了……」
此話一出口,才把容聲拉回了現實。聽到周文褚要去訓兵,喊住了他,「等等,痛快的打一架再走……」
周文褚詫異的轉過頭,看著一臉興緻勃勃的容聲,心想:再與他打一次好了。
周文褚露出瞭然的笑容,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去,抬起拳頭就要往容聲的臉上揮發過去。
容聲對於這種招數,只認為是周文褚敷衍他的,輕鬆地便躲開了,還反擊了周文褚一腳。
只不過周文褚也躲開了,就這麼毫無意義的打鬥了一會兒。
容聲先是開頭道:「你這可是在玩我?。」
周文褚笑著低下頭,笑吟吟地說道:「臣不敢……」
容聲笑罵地還擊道,「你有何不敢?拿出點真本事來,當唬小孩嗎?。」
周文褚先前只是怕自己的力度沒有控制好,一不留聲傷了容聲,如若真的傷到了,那可是千不該萬不該的事。
可如今容聲自己都已下令,那麼自己也不能不從了。
周文褚先是螳螂腿對著容聲掃了過去,容聲雖然照樣還是躲開了。不過,容聲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大聲地說道:「好!就這樣。」
容聲也毫不示弱地回擊了,就這樣打下來。
雖然累,但容聲和周文褚心中都覺得痛快至極,彷彿心中所有的喧鬧都安靜了下來。
周文褚和容聲躺在地上,頭對著頭,就著這個姿勢休息了會。
先是榮聲站起身來,對躺著的周文褚說道:「起來吧,一齊去訓兵……」
周文褚立馬站起來,彎了彎腰,說聲「臣遵旨……」
容聲與周文褚一齊來到了訓兵處,
統領見著是兩位身份高貴的人來了,先是行了大禮,而後是小心翼翼地問是來作甚的。
容聲自然看出了統領的緊張,不過沒有沒有去舒緩它,反而讓它更緊張了。
容聲板著一張臉,惜字如金地道:「訓兵……」
統領聽了著二字,迅速應了下來,安排相關人員帶著兩位身份高貴的人去訓兵。
容聲此次前來的不只是單純的訓兵,而是讓士兵可以更加團結合作,你追我趕的氣氛更加強烈,從而導致這個兵隊可以更加強大。
而使士兵更加團結合作,你追我趕的氣氛更加強烈的方式,便是一字「打。」。旗鼓相當的兩個士兵兩兩對決,從打鬥中發現自己哪裡技不如人。
才好迅速補那個漏洞,因為閑人是從來不可以生存在這裡的。
一開始先是呼聲最高地兩位士兵開始打鬥,而從打鬥中,容聲發現了一位士兵的臂力不行,扛不住多久。
而另一名士兵顯然發現了這個問題,快、准、狠地往那名士兵地臂上打去,不過……
這似乎更會讓體力流散,而那名被攻擊的士兵反而沒有流逝的快。在這名士兵體力消散完畢后,腳一掃,手再配合著一打,這名士兵直接倒在了地上。
現場的士兵喝彩了起來,就連周文褚也一齊同士兵玩了起來。
這名輸掉的士兵並沒有氣餒,先是鞠躬感謝了那名士兵,是他讓自己知道哪裡技不如人。
待所有的士兵都對決完后,現場沒有一個士兵因為輸了而氣餒,都是安下決心下次要追上他人。
轉眼間,天色也不早了。
容聲本想讓士兵去歇息的,可士兵們都不知為何,集體要求要再訓練一會兒。
容聲笑了笑,知道他們是想要快速把漏洞補足,便隨他們去了。只是很統領說不要訓練的太晚,不然明早要是發生了什麼事,士兵們可能會跟不上處理事情的速度。
統領應了聲好,容聲也不再去管他們了。只是孤身一人回到了住處,得到身邊人的消息,說是周文褚先回去安眠了。
容聲便不再想那麼多,躺在床上,不一會便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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