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要不要和我住一起
「因為場地的原因,所以去巴黎的拍攝臨時提前了,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回房間收拾一下,早點休息,明天一大早我們就一起去機場,準備去巴黎!」總算是盼到了山裡的拍攝暫告一段落,蘇晚滿心歡喜地盼望著回去和席墨北見面,可怎麼都沒有想到,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等來的,卻是馬上去巴黎的消息。
「去巴黎?明天?」儘管席墨北的反應早就在蘇晚的意料之內,可是,心裡還是有些難受,蘇晚又何嘗不明白席墨北的感受。
「墨北,對不起,劇組臨時的決定,所以沒有提前告訴你。」蘇晚小聲地說著。
「多久?」
「大概十來天」蘇晚的聲音愈發沒了底氣。
「在機場等我。」
「啊?」
「我送你。」平淡到幾乎聽不出任何感情色彩的語氣,讓蘇晚的心有些忐忑。
「我自己和劇組一起去就好,不用這麼麻煩。」
「我送你。」席墨北彷彿是根本就沒有聽到蘇晚的話一般,只是又重複了一邊方才的話,唯一的不同,是聲音愈發的堅定了。
見席墨北這次的語氣堅定得不容拒絕,蘇晚想了想,也只得去同答應請上兩個小時的假來見見席墨北。
找了個理由,總算是可以從劇組裡暫時出來單獨行動了,儘管只有兩個小時,蘇晚的心還是忍不住地興奮,原來,就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會這麼期待見到席墨北。
蘇晚拿著行李,來回在機場里踱著步,等待席墨北的時間簡直是度秒如年。
拖著行李箱的手突然被人緊緊地抓住了。
蘇晚猛的一回頭,正撞到了席墨北的胸膛上。還不等蘇晚反應過來,席墨北已經緊緊地把蘇晚摟進了懷裡:「小晚,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耳畔是席墨北呼出的溫熱的氣息,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可是,幸福感卻讓蘇晚覺得這一刻彷彿是在夢境中一般。
「墨北,對不起,我只有兩個小時……之後就得和劇組一起坐飛機去巴黎了。」不知道這樣靜靜地擁抱了多久,蘇晚低著頭,小聲地說道。
只是,出乎意料地是,這一次,席墨北一丁點的不高興都沒有,只是接過了蘇晚的箱子,揉了揉蘇晚的頭髮,輕聲說道:「沒關係,跟我走吧。」
「我們去哪裡?」
「這兩個小時,聽我的安排,好嗎?」席墨北繞到蘇晚的身後,用手輕輕地蒙住了蘇晚的眼睛。
「可是……」
還不等蘇晚的話說完,席墨北便俯下身子,輕輕地吻了吻蘇晚的頭髮,在蘇晚的耳邊輕聲說道:「一直往前走,別害怕,我會保護好你的。」
每次聽到席墨北這麼說,蘇晚就會莫名覺得很是安心,便也不再多想什麼,不過是兩個小時罷了,索性任由席墨北去安排了。
「好了,到了。」被席墨北帶著繞了好幾個彎,最後還上了幾步樓梯,終於,席墨北輕輕地拿開了自己的手。
蘇晚緩緩地睜開眼睛,整個人都被驚呆了:席墨北竟然把自己帶上了飛機?只是,這飛機的布局,怎麼竟然是蘇晚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比一般的飛機頭等艙還要寬敞得多,電腦、音響、咖啡機……各種設施,一應俱全。
「墨北,這是……」
「這是我的私人飛機。」席墨北的語氣很是平靜,蘇晚卻被驚得差點蹦了起來。
「私人飛機?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送你去巴黎了。」
「不用了,墨北,我跟著劇組一起去就可以了!」蘇晚一邊說著,一邊轉身想要下飛機。
卻突然,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
蘇晚看了一眼窗外,這下子,真的是被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席墨北的私人飛機,竟然已經起飛了?
蘇晚扭過頭,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席墨北,可席墨北卻只是向上挑了挑眉毛,笑著看著蘇晚。
「席墨北,你也要去巴黎?」事到如今,蘇晚已經不指望自己可以下飛機了。
「嗯,正好在那邊有幾個項目需要對接一下,所以和你一起去。」
「可是我……」
「放心吧,我已經讓孟平向劇組解釋過了,你就安心和我一起去巴黎吧!」
似乎是看出來了蘇晚的擔心,席墨北又補充了一句:「用的是盛夜的代言臨時有點事情需要你配合處理的理由。」
說罷,席墨北把蘇晚摁到了自己旁邊的座位上,幫她系好了安全帶以後,便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似乎生怕她會這麼憑空消失一般。
蘇晚扭過頭,看著眼前對這一切「早有預謀」的席墨北,心裡突然湧上了一些不一樣的感覺,蘇晚說不清楚這究竟是什麼滋味,只是很確信,這種感覺讓她感動。
飛機降落的時候,席墨北突然將一塊剝好的口香糖塞到了蘇晚的嘴裡:「這樣就不會耳鳴了。」
薄荷的香甜味道頓時充斥了整個口腔,似乎,也一道氤氳到了心裡。
「墨北,把我送到劇組的酒店去就好。」
可身旁的席墨北,彷彿是一點都沒有聽到一般,用法語和司機報了一個地名,便扭過頭對蘇晚說道:「在法國的這段時間,和我住在一起。」
「那怎麼可以!如果被記者拍到,我們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了!」蘇晚急忙說道,便結結巴巴地用僅會的一丁點法語讓司機趕緊停下來。
「所以,你是覺得,和我住在一起,更容易被記者亂寫,還是,你和劇組住在一起,我每天晚上去你的房間找你更容易被記者亂寫?」席墨北歪著頭,微笑著看著蘇晚的眼睛問道。
蘇晚被席墨北這麼一說,臉變得紅一陣白一陣的:「誰讓你每天晚上去我的房間找我了?」可聲音卻是小到連自己都快要聽不清楚。
席墨北看著蘇晚害羞的模樣,一下子就笑了起來,不再說什麼,只是更用力地握住了蘇晚的手。
只是這一次,蘇晚沒有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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