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4 我是王世傑
華夏駐M國領事館一個男人從裡面走出來,手上拿著更新過後的護照,原本應該是王世傑少年時的照片,已經更換成他的新照片,而名字依舊是王世傑。
剪短頭髮,刮掉鬍鬚后,他還是很帥氣的,比王世傑更男人一些,並不白皙的臉龐,看似更為健康順眼,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微微上揚的眉毛叛逆地翹起,漆黑如墨的眼眸幽暗深邃,女人看了,會有一種狂野不拘,邪魅性感的印象。
「王世傑,從今天起,我就來做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完成心愿!」他看向遠處的天空,自言自語說道。
重新戴上帽子,準備前往瑪麗的家一趟,以後可能要回華夏生活了,他要儘快解決M國的事情,否則心中難安。
按照記憶里的地址。打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前往。
此時的瑪麗正在家中看電視,兩年前傑森就把她甩了,別看對方是黑人,但不可否認他也是有錢的黑人。
甩掉一個白人女友,並不覺的有什麼可惜的。
屋外的敲門聲響起,以為父親約翰遜回來了,她小跑著過去,把門打開。
發現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華夏人,並不是自己父親。
「你是?」瑪麗微微皺眉問道。
「王世傑!」王世傑報出自己的名字說道,嘴角微挑,帶著冷冷的笑意。
瑪麗的不由自主的渾身一顫,腳下退了一步,然後突然想去關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王世傑的腿已經擋在前面。
「你做什麼!我和他已經分手了。他進監獄也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瑪麗邊退邊說,眼中不知為何帶著驚恐,心中不知為何會懼怕對方。
「我說,我就是王世傑,現在你把傑森叫來,我保證不傷害你!」王世傑一步邁進屋中,隨手關上了門。
「不可能,你怎麼會是王世傑,難道你整容了?」瑪麗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可以這麼認為,不要廢話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王世傑回道。
他如同房子的主人一般,大搖大擺的走進屋中,而瑪麗卻站在不遠處,一臉不相信的看向他。
「你快離開我家,否則我報警了,警察會把你再次送進監獄!」瑪麗臉色稍緩,剛才聽見王世傑的名字有些懵,才會有那樣的表現,不管對方是不是王世傑,她都不應該怕對方,於是出言威脅道。
王世傑突然消失在她的眼前,瑪麗揉了揉眼睛,環視四周,卻看不到對方所在位置,懷疑自己見了鬼了。
就在此時,一隻大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王世傑已經出現在她的身後。
「哦買嘎的!」
瑪麗被嚇的三魂七魄離體,頓時暈了過去。
當她再次掙來眼睛的時候,自己的腳已經被捆了個結實,整個人放在沙發之上,而她的父親約翰遜則弓著身子,躺在地上,嘴上被塞了毛巾,發出「嗚嗚」的聲音。
恐懼瞬間寫滿了瑪麗整張臉,她強忍著叫嚷的衝動,看向周圍,那個自稱王世傑的男人,正端著一杯紅酒,看著家中的壁畫。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和父親?」
王世傑回頭一看笑道:「醒的挺快,你家的紅酒味道不錯!」
「不管你是不是王世傑,你到底想要什麼,要錢我可以給你,五千夠不夠?」瑪麗試探的問道。
王世傑一仰頭把剩餘的小半杯紅酒一飲而盡,然後把紅酒杯向空中隨手一擲,「啪喳」紅酒杯掉落在地面上,摔的七零八落。
「現在立刻,馬上給傑森打電話,讓他立刻來見這裡,否則我不保證你和你父親,還能活多久!」王世傑走上前,抓起瑪麗的下巴說道。
拿過手機,扔給瑪麗,她手忙腳亂的接過去,手抖的厲害,王世傑也不催促,因為該表達的已經說明白了,他不想再廢話了,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
瑪麗認識,那是她家中用來切水果的刀,十分鋒利,因為之前就不小心被刀划傷過,傷口剛癒合不久。
深呼吸一口氣,瑪麗平復起伏的前胸,在手機上按下一串數字。
「打開免提!」王世傑冷冷的說道。
「噎死!」
瑪麗趕緊點頭照做,電話在響了幾聲后被接了起來。
「哈嘍!」手機中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周圍有些嘈雜聲,貌似對方正在一個人十分多的地方。
「是我,瑪麗!」
「親愛的瑪麗,真不敢相信,你會再次給我打電話,一定是忘不掉我雄壯威武的時候。」傑森笑吟吟的說道。
「我忘不了你,傑森,你現在能來我家嗎?」瑪麗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盡量用略帶魅惑的聲音說道。
「當然沒問題,半個小時,不,二十分鐘之內肯定到你家!」傑森保證道。
瑪麗掛斷電話,王世傑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不顧對方反抗,把一條毛巾塞到了她的嘴裡,然後把瑪麗雙附在身後捆了個結實。
一個嘴巴扇過去,把瑪麗打的歪倒一旁,臉上立刻出現鮮紅的掌印,若非嘴上放了毛巾,估計聽見她撕心裂肺的痛苦叫聲。
王世傑沒有停止的意思,他不需要憐香惜玉,而且這個背叛過王世傑的外國妞,更不是一塊美玉。
抓起她的頭髮,左右開弓,打的瑪麗眼角開裂,雙頰高高隆起,不一會功夫整個人已經變了模樣,彷彿一個豬頭般難看。
「瑪麗你個賤人,這是替世傑還給你的!」
從不打女人的他,今天也算破了戒,答應過原本王世傑的事情,必須做到,也一定要做到,打的她滿地找牙,相信已經做到了。
地龍科酒吧街,傑森領著幾個黑人,一同駕駛著跑車趕往瑪麗的家,線路他極為熟悉,以前兩人經常在她家中鬼混。
瑪麗打來電話,傑森對於她這樣的貨色已經失去了興趣,他帶著幾個兄弟,準備好好伺候一下對方。
傑森猛踩油門,發動機轟鳴聲響徹整個街區,已經預示著他最後的瘋狂,吹起了死亡的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