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引雷轟江戶
飄飛出學校的婁空明,在懸停在半空中之後,雙手就開始快速的結印,等到做完最後一個動作,婁空明的身上,先是出現了一件華夏古代樣式的琉璃色舞裙,緊接著,隨著婁空明在半空之中開始翩翩起舞,一個個同為琉璃色的泡泡,不斷地從她的裙擺中冒出,很快隨著婁空明舞動的軌跡不斷地變換,這些琉璃色泡泡,就遮擋住了大半個荒村。
而就在這時,五道參天古樹粗細的雷電,如同是最兇惡的雷龍一般,帶著近乎於龍嘯的轟鳴聲,直奔荒村而來,見到如此震撼的場景,就算是婁空明也慌了神,她很清楚,這般威力的雷電完全不用擊中自己等人,單是擊中地面,在頃刻之間,就可以把這小小的荒村,炸毀個百八十遍。
眼看著荒村,就要被五道天雷從地面上抹去,那個名為狒狒王的猴臉男,先是脫去部分僧袍,露出布滿棕紅色毛髮還算健壯的上半身,接著在發出一聲大吼之後,狒狒王的上半身竟然瞬間強壯了五倍。
變化完的狒狒王,看著那些水管粗細的金屬管,開口對高高俊說道。
「這些管子太細了,根本引不開這樣的天雷,我要更粗的。」
狒狒王說完,他就翻出了窗戶,沿著牆面爬上了學校的樓頂,而明白他意思的常力行,立刻就在房頂喚出了十三根,大廳石柱粗細高七米的石柱,在高高俊將這些石柱都轉換成金屬材質后,扛起柱子的狒狒王,在打量了一番確定了江戶的方向之後,發出野獸般咆哮的他,就將第一根柱子扔向了江戶的方向。
很快,激射而出輕鬆突破音障,猶如巡航導彈的柱子,就成功改變了五條「雷龍天雷」的方向,使其奔著它而來,看著五條改變方向的「雷龍天雷」,狒狒王立刻就扛起了第二根柱子,對準第一根柱子的尾端就扔了出去。
於是乎,就在五條「雷龍天雷」,馬上就要擊中第一根柱子的時候,第一根柱子就被第二根柱子打飛出更遠,於是五條狂暴無比的「雷龍天雷」,就這樣被狒狒王用三十三根粗大的金屬柱子,引到了江戶城內,然後剛開始展開災后救援的江戶城,就又一次經歷了殘酷的洗禮,就這樣不到一天的時間,江戶城就失去了將近百分之四十的人口。
或許就算是老天,也不能連續使用大招,劈下五條「雷龍天雷」之後,再次劈下的天雷,就又變回了之前的規模,而這時荒村之中常思柔三人急行的身影,變得就好像,水面漣漪之中扭曲的倒影一般,讓降下的天雷都無法劈中這三人,而劈向瑪麗蓮的天雷,也全部都被三人扔出的鐵管引開。
下午五點四十分夜幕降臨,天空之中震耳的雷暴聲,也終於安靜了下來,而規模不算太大的荒村之中,此刻已經插滿了近兩百根焦糊冒著熱氣的金屬管,而一直處於獃滯狀態的瑪麗蓮,也漸漸緩過了神。
而就在這時,陳吉在腦海之中對瑪麗蓮問道。
「瑪麗蓮,你現在已經擁有了如此的實力,難道就不想趁著小七不在這兒,逃離這裡?」
聽陳吉這麼問,瑪麗蓮苦笑道。
「我是想變得越來越強,可我同樣也想活著,就李小七那個沒節操下限的活閻王,誰愛惹誰惹去。」
李小七六人按照地圖上的路線,不知走了多久,突然一陣若有似無的酒香味,就縈繞在了幾人的周身,並且隨著酒氣不斷的吸入,伴隨著眩暈感的出現,一陣陣引人無限遐想的嬌喘聲,不斷地在李小七他們的身邊響起,更加詭異的是,在這期間六人中的三個男性,時不時的就能感覺到,好像是有幾隻嬌嫩溫熱的手,撫摸過自己的全身,很快一種異樣的快感伴隨著醉意,逐步的侵蝕著李小七,楚熙,朗山的意識。
與此同時,意識迷離的李小七,忽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置身在了一條,飄散著黃色霧氣的東瀛古代街道之中,而就在這時,張悅兒的聲音,通過「思念波」在李小七的腦海之中響起。
「小七哥哥有我在,這些迷人心魄的下三爛,是傷不到你的。」
聽到張悅兒話的李小七,雖然表面上來看,依舊是迷迷糊糊的樣子,但通過「思念波」,卻笑呵呵的回道。
「放心吧,我這是扮著小豬咪,等著吃大腦斧呢~」
李小七話音剛落,他左邊的木質推拉門,就被緩緩的拉開,然後隨著一陣粉色的煙霧從其中噴出,一個身穿淡藍色和服香肩半露,藝伎打扮的女人,神情嫵媚的伸出手臂拉住李小七對他說道。
「這位小哥看你的樣子一定是累了吧,快進來好好喝上一杯解解乏,然後再讓奴家好好為你唱上一曲。」
而就在這時,另一隻嬌嫩溫熱的手,從李小七的身後同樣抓住了他的手臂,只不過熟悉的觸感,讓李小七立刻就知道,這個抓住自己的人是張悅兒,於是李小七也懶得再裝樣子,直接一臉痞笑的,對身前的藝伎問道。
「看你的樣子,覺得自己很美咯?」
聽到李小七這麼問,只是上半身探出門外的藝伎,先是捂嘴嫵媚一笑,接著故意露出大半個酥胸,媚眼如絲的對李小七反問道。
「難道奴家這個樣子,還不夠美嗎?」
「要是小哥哥你,現在和我進到屋子裡,我讓你看更美的~」
面對藝伎赤裸裸的誘惑,李小七邪魅一笑,直接把身後的張悅兒拉到自己的身旁,對著藝伎挑釁的問道。
「那你覺得自己,有我老婆漂亮嗎~」
由於可以肆意的吸取「黃泉之國」內的「罡煞之力」,因此自從進入到「黃泉之國」后,張悅兒一直處於「狐仙之力」全開的狀態下,而在「狐仙之力」不斷的加持下,原本樣貌清純可愛的張悅兒,開始變得愈加的嫵媚動人,這樣比下來,在張悅兒面前,這個藝伎就好像仙狐面前的,一隻長相尚可的野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