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章 終究是活不長久
「怎麼了?你不想見到你得老婆嗎?」
付佑深看著他,發現他居然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這個時候還想什麼,不應該去接自己得老婆回家嗎?
「走吧。」
席凌渡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怪不得霍郁玩兒不過這個男人,哥哥男人和霍時珩是一個級別的啊,有時候真的替許景西和沈一清擔心,這輩子好好的大好青春年華,到底看上的是什麼男人,也是絕了。
他們兩個人到了許景西所居住的地方。
看到這個複式公寓,付佑深皺眉,這半個月自己的妻子就是住在這裡的,之前他知道這個地址,但是從來都沒有來過,算是為了霍時珩面子,也是為了自己。
他害怕自己知道不留神就跑去帶走沈一清了。
「你再說什麼啊?」席凌渡也皺眉。
看著這個地方,他的表情也有點不太好。
他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住在這裡,如果席凌渡知道自己的妻子在這裡天天做飯,估計都快要震驚哭了,因為盛晚晚從來都沒有給她做過飯。
「好了,我們兩個進去吧。」
「等等。」席凌渡在這個時候阻攔了一下。
「什麼意思?」付佑深討厭別人的觸碰,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有點防備的看著席凌渡,完全是他的本能反應。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們兩個人現在就這樣進去,霍時珩會不會殺了我們?」席凌渡有點怕怕的。
畢竟他感覺現在的霍時珩瘋了,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而且看上去非常的冷漠,基本不近人情了,可能是欲求不滿吧。
「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他如果想要照顧自己的女人,那就應該已經照顧,讓我們的女人一直看著算是怎麼回事?」付佑深白不管那個多,半個月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居然還想讓沈一清繼續待著,怕不是在做夢。
席凌渡突然發現,自己沒有付佑深這麼高大的形象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太菜了?可是也不應該啊,只能說明,付佑深也是個心機深沉之人。
兩個人走進去,並沒有看到人,
客廳里一個人都沒有。
「我的天哪,這也太危險了吧?尤其是現在,一個人都沒有,這個地方我們居然還能進來,這三個女人實在是太沒有自知之明了。」席凌渡還在批評她們。
怎麼都沒有一點兒安全防範意識呢?
「你的意思是她們應該設置陷阱嗎?」付佑深淡淡的嘲諷了一句,從口袋裡拿出來了自己的手機,撥打出去電話號碼,「喂?」
「你在哪裡?」
「我在你住的地方,下來。」
只有三句話,就掛了電話,
席凌渡拿出來自己的手機,也撥打了電話,但是很可惜,對方並沒有接電話,這一點讓席凌渡覺得有點難堪。
不一會兒,沈一清下樓。
「喂,你怎麼過來了?還有席少,你們兩個人現在是商量好的嗎?」沈一清問道,她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居然會站在自己。
之前兩個人還一副不爽彼此的樣子呢。
「也不算是,收拾行李吧。」付佑深雖然說話的語氣不重,也沒有任何命令的口吻,但是說話的時候讓人下意識的臣服,尤其是現在,說要處理行李的時候。
「我還想要住在這裡幾天,你幹嘛啊?」
「還想要住在這裡?你在想什麼呢?」
付佑深否決了她的這個想法,「寶貝你想想,我們家沒人了,如果因為你不在,我去找別的女人,那怎麼辦?我覺得我的自制力很強,但是身邊總是有很多的誘惑的。」
沈一清:「……」
「而且寶貝你想想,我上次帶回來的那隻金毛如果一隻看不到你,它會不會抑鬱,我聽說狗狗如果覺得主人不愛它的時候會抑鬱的,嚴重的很有可能會自殺呢。」
沈一清:「……」
付佑深絕了,真的是為了讓老婆回家無所不用其極,這麼丟人的話也說的出來,席凌渡在旁邊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表情繼續冷漠。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借力打力?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回去?」
付佑深最後慢慢的詢問道。
「你不要這樣了,我還在想,你今天過來的時候為什麼不帶著我們家狗狗過來呢?我覺得我還不能走,二景的情況並不是很好,我不能就現在這樣拋棄她。」沈一清聽到付佑深的蠱惑,雖然心裡頭很想回去,可還是擔心許景西。
畢竟這個丫頭最近給人的感覺實在是不踏實。
「許景西可以自己慢慢癒合,你覺得你可以陪在她的身邊一輩子嗎?她已經長大了,而且還有孩子了,一定可以自己走出來的,我反而覺得你在她的身邊,會影響她。」付佑深坐在了她的旁邊一字一句的分析。
一旁的席凌渡已經快要石化了。
這個傢伙的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
這麼不要臉的話也說的出來?
真的不會覺得丟人嗎?
「那我和許景西告別吧。」沈一清說完之後上樓,客廳里就剩下了兩個人,席凌渡看著付佑深,一副大佬的姿態,這個傢伙不去當傳銷實在是太可惜了,可惜了這個口才。
「怎麼了?還不如和你的女朋友去溝通?」付佑深問道,他從口袋裡拿出來一盒煙,給席凌渡的時候後者搖了搖頭,「家裡有規定,不能抽煙。」付佑深給自己拿出來了一根。
什麼破壞定?還不能抽煙。
「我覺得盛晚晚可能是在躲避我,並不想看到我,如果想要看到我的話,就不會這樣了。」席凌渡上次的那個雖然是緋聞,但是他確實和一個女的見面了,雖然兩個人什麼都沒有做。
想起來這件事情,其實還是蠻害怕的。
畢竟盛晚晚生氣的時候也挺可怕的。
現在沈一清都已經決定要回家了,他還打不通自己老婆的電話,他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和盛晚晚說,其實,他知道盛晚晚並不怪罪自己,同時也知道盛晚晚的心裡並不平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