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八十八章 打!
「叔叔,等天亮之後,我們就進攻Caster的據點。」
從衛宮家回來之後,芥雛子伸了個懶腰,直截了當的對著項安說道。
項安:?
「這麼急?」
他有些錯愕。
剛剛還在衛宮家和別人一起吃飯,結果現在說明天早上就要去把人家殺了。
雖然說項安也不是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但這個實在是有點
「叔叔在圓藏山之中暴露了自己的實力,現在聖杯戰爭已經重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叔叔應該會在第一時間遭受到圍攻,至少戰略上絕對會如此。」
「這件事,叔叔你肯定明白其中的道理。」
項安張了張嘴,撓了撓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道理他肯定是明白的。
凡是戰爭,在出現了明顯的強弱不均的情況之下,便會出現這樣的,弱小的先聯手將最強的淘汰出局的情況。
戰國如此,三國如此.雖然說最後都失敗了。
呃.三國那情況,最後算是失敗了嗎?
只能說有點複雜.
「Saber安諾,實力很強,但是現在御主水平不足,魔力續航匱乏,持續戰鬥力非常弱。」
「Caster阿德羅松·法爾高,在魔力充裕的情況下會爆發出超乎想象的實力,但尋常的情況下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力度能夠做到輕易淘汰。」
「Archer,真名不詳,實力一般,但因為寶具沒有展現所以存在藏東西的可能性。」
「Lancer,真名不詳,實力一般,和Archer情況類似。」
「至於剩下的最後一個,Berserker具體情況不清楚,但實力估計不會太弱。」
「所以——」
分析了一通的芥雛子抬起了自己的雙手,看著項安眨了眨眼。
「這不是很簡單就能打穿的聖杯戰爭嗎。」
項安:.
你說得對。
好像還真是。
「現在Assassin已經退場了,我們最好是要趁著他們沒有形成完整的結盟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先淘汰掉目前來說威脅最大的Caster了。」
「那麼,今天晚上就拜託叔叔好好恢復魔力了。」
「.那個,嫂嫂,真的有必要這麼著急嗎?」
話雖如此,項安還是覺得不太對勁。
「有必要。」
芥雛子背對著項安,臉上露出了很可怕的表情。
「叔叔,你說,如果是項羽大人從召喚陣里出現的話,我還會這麼的著急嗎?」
她扭過了頭,眼睛不知道為什麼看上去有點紅。
「呃,呃,這個.」
縮著脖子,項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那,那行吧,你說的都對」
項安敗下陣來。
總而言之——等吧。
等明天早上出發。
「事情能夠解決,真是太好了。」
衛宮士郎躺在榻榻米上,臉上帶著笑容,頗為滿足的說道。
「雖然如此.柳洞寺,還是沒了啊。」
柳洞一成長嘆了一聲。
柳洞寺直接被夷為平地,現在整個圓藏山周圍都被封鎖起來了。
因為間桐家那邊的說法是天然氣爆炸,所以那周邊的地區都被政府官員認定為了「危險地區」,並且緊急派人進行危險排查,而知道真相的人.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
明明,什麼都沒做,只是因為一個惡鬼的闖入,自己一直以來的生活就完全被崩壞,甚至於現在只能借住在士郎家。
而那些僧人和住在柳洞寺之中的住客,則是暫時都被間桐家的慈善機構安排到了附近的酒店之中。
「.如果聖杯戰爭不會發生的話,或許,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吧。」
沉默了片刻,衛宮士郎坐了起來,看著柳洞一成說道。
「上次聖杯戰爭中,冬木酒店爆炸,新市區大火,還有這次的柳洞寺因為聖杯戰爭而發生的悲劇和破壞,差不多也該到頭了。」
「聖杯戰爭歸根結底也是因為一己私慾才會產生的,最終通往的,也只會是一己私慾。」
「唯獨這樣的事情不該繼續發生。」
「士郎.」
柳洞一成看著握緊了拳頭的衛宮士郎,不知道在想什麼。
「如果想這麼做的話,就要先想辦法說服在這次聖杯戰爭之中的其他御主和從者呢。」
安諾收拾完了東西,走過來坐到了衛宮士郎的對面。
「你應該是叫做柳洞一成吧,那麼,做個自我介紹吧。」
「我的名字是安諾,是在這次的聖杯戰爭之中,被衛宮士郎召喚出來的從者,職介為Saber。」
他善意的對著柳洞一成點了點頭。
「安諾.?也就是說,你也是來自於歷史和神話傳說之中?就像是酒吞童子一樣?安諾這個名字,總感覺.」
柳洞一成摸著自己的下巴,皺著眉。
安諾這個名字其實沒什麼辨識度,不過單純的安諾,歐洲人,用劍的騎士的話
「是亞瑟王的圓桌騎士之一的那個安諾嗎?」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
回答柳洞一成的是衛宮士郎。
他看著自己的從者,眼神之中有些些許的訝然。
「慎二那邊沒什麼問題,小櫻的話,因為他們間桐家的情況有些奇怪,所以應該也會和慎二統一戰線,話說回來,安諾先生。」
衛宮士郎認真了些許。
「如果要破壞掉聖杯系統,讓聖杯戰爭不再繼續下去的話,安諾先生的願望也就不會實現.那樣的話,可以嗎?」
願望。
從者願意屈從於聖杯,服從於御主的最大依仗。
正是因為存在願望,才會成為英靈,正是因為成為英靈,才會被能夠實現願望的聖杯所吸引。
衛宮士郎想要摧毀掉現有的聖杯系統,本質上來說,就是和被聖杯戰爭吸引而來的所有從者為敵。
包括他自己的從者,Saber安諾。
「.士郎,你知道我的願望吧。」
安諾半晌沒動,突然抬起了頭,平靜的看著衛宮士郎。
「我知道。」
少年點了點頭。
「讓不列顛長治久安.安諾先生,你的願望為什麼不是拔出那把劍呢?」
最讓衛宮士郎糾結的,還是這個問題。
「有些事情,是不能夠當作沒有發生過的。」
安諾輕輕一嘆,看著自己的左手,微微搖了搖頭。
「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就做不到再恬不知恥剝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