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四十六章 韋伯的建議
安諾走出靜室的時候,表情相當精彩。
只能說,事情的真相往往都是很出乎意料的。
他看了看遠處的衛宮士郎,然後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Archer。
之前沒有在意,現在稍微對比一下,確實很像啊.
自己對人的長相的辨認還是太過於.如果是勞倫斯在這裡的話,用他藝術家的眼光來判斷,可能隨隨便便就能判斷出Archer和衛宮士郎.
實際上是一個人了。
——等等。
雖然現在勞倫斯不在.但是勞倫斯的兒子在啊。
阿德羅松
安諾將自己的目光向阿德羅松的方向投了過去。
阿德羅松對安諾笑了笑。
所以到底有沒有辨認出來啊.
安諾有些糾結,但又感覺在這種事情上糾結好像沒必要,嘆著氣搖了搖頭,拍了拍身邊Archer的肩膀,然後先一步向著衛宮士郎的身邊走去。
「那個.您可別給他開小灶啊。」
Archer猶豫了一下,對著安諾的背影說道。
安諾看上去多少有點心累,背著身擺了擺手,也不知道到底是答應還是沒答應。
「怎麼樣,有什麼異狀嗎?」
言峰綺禮背著雙手,看著位於大聖杯魔術陣地中間,緩慢飄動著的羽斯緹薩·里茲萊希·馮·愛因茲貝倫,對著巴澤特問道。
「從感覺上來說沒有。」
「但現在小聖杯那邊的狀況還沒有穩定下來,我們這邊也不方便動手」
「其實理論上來說,現在就是解體大聖杯的最好時機。」
巴澤特叉著腰,捏了捏拳頭。
解體其實這種事情說上去簡單,但實際上想要辦到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畢竟大聖杯之中的東西誰都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對大聖杯動手之後,會發生什麼也沒有人能拿得准。
言峰綺禮沒有回應,仍然目不轉睛的看著羽斯緹薩,不知道在想什麼。
「話說,我記得你之前和你那個朋友,就是現代魔術科的那個君主聯繫了來著?」
巴澤特抬頭瞥了一眼言峰綺禮,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她指的是時鐘塔現任的十二君主之一,來自埃爾梅羅家的現代魔術科君主,也就是君主·埃爾梅羅二世。
這個人的經歷也算是比較坎坷和奇葩的,但其作為教師在時鐘塔之內小有名氣。
這位君主是參與過上一次,也就是十年前的第四次聖杯戰爭的,只不過那個時候他更廣為人知的稱呼還是韋伯·維爾維特,是一個以「異想天開」在學生群體之中而「聞名」的差生。
順帶一提他當時的老師名為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波盧德,是埃爾梅羅家的上一任家主,同樣參加了上次的聖杯戰爭,並且和韋伯·維爾維特的結局不同,這位前代的君主很不幸的死在了第四次聖杯戰爭之中,據說這件事和韋伯·維爾維特現在成為埃爾梅羅家的新君主也有很大的關係。
具體的內幕巴澤特沒什麼興趣,但這個人是言峰綺禮為數不多的好友——她能了解到有這麼個人的存在主要還是因為言峰綺禮。
「是聯繫了。」
言峰綺禮言簡意賅的點了點頭。
「怎麼樣,那位君主對這次的事件有什麼想法嗎?還是說他能不能過來支援我們一下?」
現在有飛機的存在,從英國飛到這邊用不了太長時間。
「他有自己需要處理的事情,所以沒有時間趕過來,但他給出了一定程度的建議。」
韋伯最近也遇到了一些麻煩,雖然很想過來幫忙但實在是走不開,只能根據自己的知識給出一些建議。
「儘可能的將作戰的範圍給圈定,不要讓惡性的物質湧出去,率先製造出可以大範圍抵抗詛咒的禮裝或者陣地之類的。」
「還有就是.全力支援Saber安諾。」
「什麼玩意?」
巴澤特挑了一下眉。
全力支援Saber安諾——這是什麼見鬼的建議?
「因為參與過上一次的聖杯戰爭,所以他對安諾這騎從者的寶具輸出印象很深刻吧。」
言峰綺禮隨意的笑了笑。
「而且安諾本身可以抵抗詛咒,從這個角度來說的話,他確實是最適合這次作戰的從者了呢。」
「.這樣嗎。」
想想也是。
Saber安諾畢竟是上次聖杯戰爭之中,理論上獲得了最終勝利的從者啊。
上次聖杯戰爭之中的怪物不少,Archer吉爾伽美什,Rider伊斯坎達爾都是實力相當恐怖的怪物,Assassin左村安諾也因為知名度的提升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和其他幾個怪物相提並論,還有Berserker酒吞童子,吃掉了御主的惡鬼也引發了相當程度的災難。
能夠在這群怪物之中殺出來取得最終理論上的勝利——足以證明安諾的實力有多強。
「所以——我們老老實實的等待吧。」
「等待.那邊傳來好消息。」
言峰綺禮轉過身,走了出去。
一夜無話。
伊莉雅就這麼安穩的睡了一夜,在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睜開了眼睛。
「嗯,嗯唔.」
她臉上的表情還有些茫然的樣子。
「醒了啊。」
芥雛子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嗯唉?」
「啊——你是那個!」
伊莉雅一下子被嚇清醒了,直接從客房的床上坐直了身體,表情驚恐的看著芥雛子。
芥雛子:
之前伊莉雅指揮Berserker去進攻衛宮士郎的據點,芥雛子為了保護住自己的房產對伊莉雅出手了.當時把伊莉雅嚇得夠嗆。
現在來看,當初的影響完全沒有消除掉.
「醒了的話,就去洗漱一下吧,你的狀況看上去還不錯。」
「其他人都在外面等著你,不要讓我們等太久。」
芥雛子合上了手中的書本,站起身來,說完這兩句話之後就留下一面茫然的伊莉雅一個人走了出去。
「.唉?」
「心中,不再有那種壓抑的感覺了.」
捂著自己的胸口,伊莉雅沉重的喘了口氣。
雖然說不難受了但
那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會在自己的身體中?
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
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堆積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還有就是
那個,背影.